上浮现起痛楚之色将头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头扳正,她没有反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巴掌劈头盖脸地扇过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肉棒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龟头。“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肉棒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样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赤裸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肉棒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赤裸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性爱表演和调教女人的工具,北岛十兵卫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望着胯下女人美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射的冲动,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插入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干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女人给憋坏了?还是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如果换了别人,大可以放缓抽插的速度,或者干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来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奏。
紧咬着他肉棒的花穴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肉棒不争气地开始狂喷乱射起来。在他来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绝狼的助手,或许是因为彼此交淡极少,他有点怕这个女人。虽然射了精但他自信还能继续,但却听到中野京子说道:“差不多可以了,开始下一步吧。”
北岛十兵卫不敢违拗极不情愿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中野京子命令白霜起来坐上了那张合欢椅上,将她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分着双腿用皮带固定住四肢。她取出几个连着铜线、系着铃铛的铁夹,分别夹住了白霜的乳头和阴蒂,然后说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这么做,如果你改变主意我马上可以停止。”她的中国话说得虽不如浦田绝狼地道但还算流畅。
白霜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中野凉子冷笑着扭动开关接通电源,顿时白霜大声痛呼,赤裸的身体猛然上挺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电击带来的疼痛无比巨大,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清脆的铃音和声嘶力竭的惨叫约莫持续了近一分钟,中野京子才关掉电源说道:“白小姐,这还是中度的电流,如果强度电流痛苦会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要硬撑着。”说着又拧动了开关。
北岛十兵卫看着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狂抖着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过瘾。在他印象中,这种电刑浦田绝狼只使用过一次,那个被调教的女人曾在自卫队服过役,起初也是象石头一样顽固,但被电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象绵羊一样温顺。他向着中野京子说道:“京子我可以继续吗,我会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她彻底地屈服。”看到她点了点头,他狂喜地冲了过去将未曾软却过的肉棒刺入了颤抖的身体。
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传到自己的肉棒,这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北岛十兵卫亢奋得浑身哆嗦起来。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则自己享受不到这种极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虽然她凄厉惨叫甚至高声咒骂,但却一直没有屈服。反而自己在高速抽插十多分钟后竟又一泄如注,这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赤裸的白霜整个人已被汗水打湿,就象刚从河里捞起来一般,但她依然没有屈服。中野京子皱了皱眉,将一根粗硕的金属棒插入花穴一直顶在宫颈口,接通电源那瞬间,在白霜“杀了我!杀了我!”的哀号声中,一股澄黄色的尿液直冲向空中。
原本是想让浦田绝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点心理战之类,但写着写着就变这个样子,也只有这样了。不过前几天看一个叫《王牌》的电影,那个所谓的心理学博士审讯犯人也是用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酷刑拷打,网上都说不及《风声》,说这个博士不玩点心理,真是有负他的身份。不过,浦田绝狼虽然有白霜女儿这张王牌在,但他还是想在不使用这个的前提让白霜屈服,那么只有使用酷刑。白霜已经对被强奸能够面对,来点剃毛、浣肠之类只是让人感到耻辱的措施力度可能也不太够。附一下很早以前写的残稿,我也忘记了有没有发过,可能是发过的吧。但正稿已经是这个样子,口味有些重,也只能如此了。幻想即日
*
浦田绝狼正襟端坐木椅,椅边是造型古朴的藤木茶几,一盏精致的火炉,一只青瓷碎花杯。
看着满是禅意的画面,牧云求败似乎能闻到茶的清香。
“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
“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三岁生日。”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
“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8公斤。”
“怀孕前体重?”
“51公斤。”
“三围?”
“36d,”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
“白小姐,在你不接触男性前有性幻想吗?”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根据我的判断,你说了谎话,你的女儿应该受到惩罚。”
牧云求败看到屏幕上白霜的脸转向另一侧,满脸惊惶之色。他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但画面没出现白无瑕。
“如果你移动一步,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爱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性欲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阴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
“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乳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