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的僵尸粉，你怎么不直接上天呢？

程磬：“一亿的僵尸粉太夸张了，而且很容易被人发现，你想想你有一亿的粉丝，发条微博却没有人给你评论，这多尴尬。”

霍铭南安静了三秒，又想个办法，说道：“这样吧，你去给我找一家时尚杂志社，请最好的服装设计师和摄影师来，钱不用担心，你去找就行了。”

程磬：“……你这是想要干嘛？”

霍铭南脑筋飞快的转动，说道：“让他们给我专访，封面是我帅气的照片，怎么帅怎么来，再让公司的官博关注我的私人微博，我就不信这样，我的粉丝数还这么少！”

程磬：“……”

他这是想要出道吗……

一个堂堂的总裁，出卖色相，只求出道，这也太玄幻了吧。

“不不不，问题的关键不在粉丝数目。”程磬说道，“顾阮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啊，你与其跟许棋然攀比粉丝数目，不如多在顾阮身上下点功夫。”

霍铭南深吸气：“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我找人做了许棋然吧。”

程磬有气无力地说：“求你了，麻烦你冷静一下！”

霍铭南紧紧地盯着他，“我都快绿得发光了，你还叫我冷静！”

“你一点也没绿。”程磬大着胆子说道，“你跟顾阮还没有在一起好吗？”

……

因为这件事，霍铭南一天的情绪都不太好，下午开会的时候，差点把一个五十岁的经理骂哭了。

散会了，各主管经理围着程磬，瑟瑟缩缩地询问霍总这是怎么了。

程磬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看着大家挺可怜的，就大着胆子请霍铭南先回去休息一下。

霍铭南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而且带着他翘了班。

“你知道顾阮在哪拍戏吗？”霍铭南突然意识到自己很不合格，竟然不知道顾阮拍戏的地方。

程磬了然于心，建议道：“今天时间好早，我们去接顾阮吧，正好也没有什么事了。”

霍铭南象征性的反驳了一两句，就让程磬开车带着他一个影视城。

在路上霍铭南一句话也没有说，阴着一张脸，像是在思考什么。

等着快到了，霍铭南才开口说道：“我是不是太不直率了。”

程磬：“！！！”

这个死傲娇终于意识到问题了！

程磬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霍铭南皱起的眉头缓缓放平，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知道什么了？”程磬一头雾水。

但是霍铭南已经不搭理他了，低头专心给顾阮发消息。

霍铭南：你什么时候结束？我在外面等你。

消息发过去，顾阮没有及时回复，霍铭南也不着急，耐心等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顾阮回消息了。

霍铭南看完消息，收起手机。

没过几分钟，顾阮就出来了，出来后四处张望了一圈，直接朝车走过来。

顾阮坐上车之后，连打了两个喷嚏，霍铭南注意到了，跟程磬说：“把气温调高一些。”

程磬愣了一下，照着做了。

如果是平常，霍铭南一定会七拐八拐，说一堆没用的话，暗示自己把温度调高一下，今天倒是挺直率的，看来真是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谢谢。”顾阮跟霍铭南道谢。

霍铭南眼神闪烁了一下，转头看着窗外。

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应该做的很好，要再接再厉，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和许棋然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