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自己反击了,但是之间发生了什么?
「“听我的,沙拉曼。”
沙拉曼感觉到了肩膀上的重量,以及瞬间被吸走大半的温度,莩兰乌多斯的手很凉。
“你这样唯唯诺诺又不敢还手的人能干得了什么?”
“你需要活的自由,活的像样。”
“至少需要活的像个人。”
沙拉曼印象里自己看向莩兰乌多斯,正巧对上了他那双金色的眼瞳,微弱的月光映在他些些发暗的瞳孔上,好像是一潭静水上包容的月色,邮箱是流动的波光粼粼的耀阳。」
他为了那双迷失在时间海洋里的眼睛而活着。
他像是个即将溺死的人拼尽最后的力气游到水面上大力呼吸。
“够了!不允许你进屋!”
“埃尔希德!滚出去!”
埃尔希德全身可怖地战栗着————他要逃!
身为人类的包庇者的上帝听见了央求,不允许这个不详的恶魔出现在属于人类的空间。
他想要破门而出,或者找一扇窗户逃走,却被莩兰乌多斯一一挡住,黑色的发丝变得黏在一起,死去的血液更加粘稠,五官被鲜血染得看不清表情,他失去了力气,跪在原地,莩兰乌多斯趁机咬破他的喉管,血液流失的更快了。
“莩,离开这里。”
他把莩兰乌多斯推到一边,示意他躲进浴室。
然后自己走到窗前,颤抖着将窗帘拉到两边。
明亮的阳光是最后的惩罚与救赎,恶魔向着光明跪下发出最后的哀嚎和忏悔,那些来自可怜的凡人的血液飞溅到空中碎成粉末,没了踪影。
人类是他们的猎物,猎物却反咬他们一口。
破碎的光斑照在人类的身上,另类躲藏在阴影里无声欢呼死亡的救赎。
------------TBC------------
淡红色的窗帘中,阳光透过镂空的图案照在男人的身上。
“是这样,对,麻烦老师了…”中年人的头发在光照下还如年少时一样火红,“沙拉曼在这里,没有来得及和您请假真是很抱歉。”
被叫做沙拉曼的男孩正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爸爸亲手煮的咖啡。
“那么,你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我们?”中年人走到他旁边坐下,用手拍了拍沙拉曼的头,“大男孩的依赖心还挺重的。”
“爸爸,咖啡很好喝。”说着他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白色的瓷杯上一圈明晃的金边十分漂亮,“妈妈在哪里?”
“她自己说还有事情要办,一大早就出去了。”离婚的男人眼底还有对爱人无法抹去的温柔。
“你们…真的离婚了?”
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双手握拳按在膝盖上。
“……是啊。”
“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办了。”
“你们还相爱,为什么还……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有些想坐起来,用力地按住双腿才不至于在父亲面前失礼。
“有些事情不是相爱就能解决的……”男人又拍了拍他的头,“很多事情…那些你不能决定的事情,还有那些需要时间的东西……”
沙拉曼站起来,甩了甩头躲开爸爸的手,他紧了紧一直没有摘下的围巾,穿上外套走向门口,他一直没有去看父亲的表情,不用看也知道,内疚,自责,难堪,还有期待理解。
“你要离开了?”
“啊……”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也许吧。”
“我们该说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