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从你们礼堂出来,去车上吧,车停在外边了。”魏明胥说。
陈家男还不知道自己在之前一段时间的排练过程中把魏明胥惹生气了,也不知道魏明胥这次不仅是来看节目,更是来清账的,所以他一坐进车里就被魏明胥给扑倒了。
副驾的座位被放倒,陈家男惊魂不定且莫名其妙地看着撑在自己面前的魏明胥,问:“你你你!你要干嘛?”
魏明胥一边伸手解陈家男的衣扣一边说:“怎么?终于想起还有我这号人了?”
陈家男机灵得很,一听魏明胥这语气就知道是前段时间让他生气了,他赶紧笑嘻嘻地搂住魏明胥的脖子,说:“没有没有,这不是之前忙,我精力有限嘛!现在忙完了,肯定一切以你为先啊!”
魏明胥才不吃他这一套,他冷哼一声,手伸到了陈家男的裤子里,拧了一把他的屁股,说:“现在才以我为先,有点晚了。”
陈家男被拧了一把,腰立刻就软了,哼了一声,撒娇道:“那……那你说要怎样。”
魏明胥勾起嘴角不辨喜怒地笑了一下,反问道:“我说怎样你就怎样吗?”
陈家男知道今天这顿在所难免,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早顺着魏明胥的毛摸,把他给哄高兴了,免得他发起情来又搞上一整晚不睡觉。于是陈家男真诚地点点头,说:“对!你说怎么样都可以!”
魏明胥打开储物盒,从里边拿出一个还未拆分但是只看包装就看得出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说:“你自己含进去,到家了再拿出来。”
陈家男刚想反驳,一个“你”字刚出口,魏明胥就冷冷地嗯了一声,陈家男立刻闭嘴,但他还想再挣扎一下,说:“万一被人看到……”
话还没出口,魏明胥立刻发动车子,把车停在了附近一个没有路灯的昏暗小巷子里,陈家男尴尬地笑了笑,又说:“那……那现在什么也没有,我也不能硬塞不是……”
连陈家男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在一步步丧权辱国,跳进魏明胥挖好的坑里。魏明胥看陈家男一步步妥协,心里都要乐开花了,面上还不动声色,又从储物匣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连免洗洗手液都给陈家男扔了一瓶。
陈家男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好一边拆包装一边嘟囔:“你可真是……你可真是老/淫//棍。”
魏明胥才不管陈家男在说什么,他直勾勾盯着陈家男,看他挤出一滩透明的润滑剂探到自己下身,他脱了鞋子,脚踩在座位上,双腿呈M形张开,手指艰难地在后边摸索,淫糜的水声在密闭的车里被放大许多倍。
陈家男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的,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再一抬头,魏明胥已经把包装拆开了,是一串手指那么长的拉珠,珠子不大,总共也没有几个,但是陈家男以前没试过,他探着头,小心翼翼地往身体里送。
魏明胥看得要爆炸了,一把按住陈家男的手,说:“我来喂你吃进去。”
陈家男被他按着,不能再看到下身的情景,只感觉后边一直被撑开,又因为不习惯,觉得肚子也坠得又凉又痛,其实魏明胥买的这东西轻飘飘,形式远大于实际效用。
没过一会儿,魏明胥伏在陈家男耳边小声说:“真棒,都吃进去了。”
陈家男面红耳赤,眼中波光盈盈,要不是已经说了回家才能拿出来,魏明胥真想现在就把陈家男弄得哇哇叫。
魏明胥心满意足,从陈家男身上坐回驾驶座,刚准备回家,陈家男的手机就响了。陈家男艰难地掏出手机,班长的声音在车厢里响了起来:“魏宝宝同学,你在哪儿呢?庆功宴不吃了啊?”
陈家男晕晕乎乎这才想起,还有个庆功宴的事情,他尴尬道:“我这会儿有事儿,不去了,你们玩吧。”
“那可不行!系里对咱们这次的节目非常满意,辅导员和书记都来了,要好好夸夸你呢!你可是大功臣,不能不来!我们在饭店等你啊!”
没轮上陈家男说话,电话就被班长给挂了,他为难地看向魏明胥,问:“我……”
魏明胥善解人意极了,点点头温和道:“那你去吧,早点回家。”
陈家男又看向自己赤身裸体的下边,说:“那这里怎么办?”
“不是说了吗?回家了再取出来。”魏明胥手搭在方向盘上,显然是准备走了,他温声细语地说:“不要让老师同学等急了,觉得你在摆姿态,这样不好,快点去。”
陈家男欲哭无泪,他艰难地穿上裤子,扒着车门,乞求魏明胥能良心发现一路带他回家,但是魏明胥此刻又非常鼓励陈家男了:“多参与集体活动是好事。”
好个屁!陈家男艰难地走在路上,心里不断地骂起魏明胥。他做贼心虚,总觉得自己后边被润滑剂浸透了,又觉得人人都知道他含了一串珠子,一顿饭吃得艰难极了,连表情都不敢多做。
好不容易结束庆功宴,陈家男假笑笑得脸都要僵了,打了车回家,魏明胥却已经睡下了,一点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陈家男要气死了,恶狠狠地在床上猛坐了一下,原本希望惊醒魏明胥,却一时得意忘形忘了下边含的珠子,顿时感觉进得更深了,也跟着晃了晃。
陈家男哎呦一声倒在床上,原本睡着的魏明胥猛地爬起来扑到陈家男身上,他搂住陈家男的腰把他抱起来,说:“身上烟味酒味这么重,臭死了,带你去洗洗。”
陈家男拍着他的背叫唤:“你是混蛋吗?你害死我了!”
魏明胥任他像猫挠痒痒似的打了几下,然后把他放在卫生间的洗脸台上,跟他鼻尖对鼻尖地说:“是,是最喜欢你的混蛋。”
陈家男哼了一声,想转开头,但很快又被魏明胥转了回来,魏明胥说:“你忙自己的事情没空理我,我不开心,你的同学亲昵地喊你宝宝我也不开心,你慢慢长成能独当一面的人,我还是不开心,这可能就是占有欲吧,我希望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只有我喊你宝宝宝贝,让我来替你遮风挡雨。”
陈家男小声说:“怎么突然讲这些酸话。”
魏明胥从口袋里掏出之前的那枚戒指套在陈家男的手指上,说:“所以就用这个把你套牢吧,不,是把我套牢,让我安心一点。”
陈家男伸出手看了看,说:“还挺好看的。”
魏明胥笑了笑,然后突然又把他凌空抱起,说:“现在我们来做点晚上该做的事情吧!你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让人来换了个浴缸!”
陈家男的怒骂紧接着就传了出来:“魏明胥!我说了多少遍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小的卫生间放个浴缸,我转身都转不开了!”
魏明胥的声音含糊而急促:“别管那些了宝贝,先干你比较重要。”
他们讲话的声音很快淹没在水声中,浴室里蒸腾起奶白色的雾气,勾勒出缠绵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