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_从满级开始的暗杀生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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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 / 2)

吉尔顺手扔掉那把一路杀过来已经被油脂和血液,以及无数次的攻击和防御弄钝了的长剑,在那个刺客的匕首触及到自己的一瞬,吉尔的短刀已经贯穿了他的心脏,短刀像是祭奠死者的墓碑一样,笔直的竖立在那个刺客的胸前。

吉尔长出了一口气,没有拔出短刀,而是直接站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这一刀干净利落,堪称业界典范,但吉尔凭手感知道这一击并不完美,短刀的角度不太对,这一刀虽然的确是贯穿了心脏,但是刀刃被胸骨卡住,不用力根本拔不出来,如果这不是最后一个人,而是还有旁人在一边,那么吉尔接下来就要用肉身去挡了。

当然这并不是吉尔最近过于怠惰没有好好练习的原因,事实上,如果你在半个小时内潜入到整个城市防守最严密的心脏,并且沿路杀掉总共54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和18个排行基本在20上下的赏金猎人,那么在最后稍微松懈一下,刺入心脏的短刀角度稍微有些偏差,也完全是可以原谅的。

反正吉尔也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

但没有武器在手里总让吉尔感觉少了些什么,于是他弯腰捡起那个刺客的匕首,在手里颠了颠,虽然感觉有点轻,但吉尔还是顺手插到了腰后,毕竟聊胜于无。

“呜呜呜,吉尔,”还没等吉尔对那些藏在房间门外的人打暗号,英格拉姆就已经双眼含泪的跑了出来,扑到吉尔身上,语气里满是委屈:“吉尔,他们两个都是坏人,他们不让英格拉姆出来,也不让英格拉姆帮助吉尔,害的吉尔都受伤了!”

“哈哈哈,英格拉姆,倘若你说的受伤是指吉尔脸上那个划痕的话,那他恐怕以后剪个指甲在你那都叫截肢。”说话的是一脸愉悦从门外暗处走出来的韩塞尔,跟在韩塞尔后面的则是一脸幻灭的格雷特,两人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

韩塞尔是因为看了一场再精彩不过的无双大戏,他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感觉看别人斩杀这些士兵和赏金猎人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时而帽子戏法,时而变化多端,时而如小溪流淌般缓慢流畅,时而如烛光明灭般迅捷闪烁,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每天就知道酗酒的父亲,他那乱喷酒气的嘴里只有一句话让韩塞尔认同,那就是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美学。

而格雷特的原因则有些复杂,他原本根据推测,知道吉尔身边有一个能力水平甚至在自己导师之上的魔法师,结果真的见到了发现居然是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孩子,还没等他震惊完,那个孩子便脱下了兜帽,银色的头发和英格拉姆这个名字,让他几乎可以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十年前莫名失踪了的教皇之子,三大顶级家族之首的恩格尔家族的幼子,下任教皇的钦定者,在恩格尔这个但凡生个孩子都是顶级魔法师的家族中,居然还能被冠以天才之名的,真正的稀世天才!

格雷特本以为那个宛如传奇一般的孩子应该是一个有着如雪的银发,身着纤尘不染的鎏金白袍,长身玉立,一双寒冰色的眸子孤傲睥睨,相貌清秀却不容亵渎,因为早已窥见魔法的本质和根源的一角,所以一张脸上平静冷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管怎么说起码要比身边那个一脸臭屁的教训他的韩塞尔要冷漠高贵的多。

——应该是这样的。

而不是乱糟糟像是刚睡醒一样还打着绺的银发,衣服上面全是不知道哪来的血迹,身高整整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虽然确实是寒冰色的眸子和一看就像是贵族一样的漂亮脸蛋,但是哪有什么孤傲睥睨不容亵渎?简直就像是个孩子,说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估计都没人信。

看不到吉尔?哭。

看到吉尔受伤?哭。

让他在这里乖乖等着?哭。

格雷特简直觉得只要让吉尔离开英格拉姆的视线三个小时,他光凭哭就可以淹了整个市政厅。

“你也别在哪里看戏看的一脸开心,韩塞尔,你要是指不出来那个密道在哪,下个死的就是你了。”

吉尔的声音让一边还在因为受到的冲击而神游的格雷特回顾了神,他瞬间有些慌张的看向了一边的韩塞尔,看到韩塞尔还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由得心理有些打鼓。

因为他知道,韩塞尔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密道在哪,不,准确来说,连这里有个秘道的存在都是韩塞尔自己推测出来的,亚尔德兰虽然说是赏金猎人较大的分部之一,但是圆桌是圆桌,赏金猎人是赏金猎人,两者之间出了金钱的交易和与猎物相关的信息交易外,根本不可能会有涉及密道这样的情报。

比起那个不确定的密道,这里的形势则更为确定——如果说了不知道,那么肯定会被吉尔杀掉,这回肯定不能指望那个吉尔会像那个晚上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就放过了他们。

“啊,对了,那倒也是,我是该猜猜那个密道在哪了。”韩塞尔像是才回过神,说。

“猜?”吉尔一挑眉:“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密道在哪?”

“是‘目前’不知道,”韩塞尔纠正了下吉尔的语言,接着说:“不过我大概猜得到在哪,按着摸差不多就能摸到。”

“你不会连这里到底有没有密道都不确定吧,”吉尔似乎是无意的随口一说,却见到一边的格雷特瞬间僵直了脊背,吉尔啧了一声,意有所指的对韩塞尔说:“还真的不知道啊……我说,韩塞尔,你要不干脆换一个搭档,这种从脸上都能看出来答案的老实人,和你这种老狐狸可不搭调。”

韩塞尔看了眼格雷特,无所谓的说:“诚实和单纯是魔法师的美德。”

听懂了韩塞尔话中意思的吉尔轻哼了一声:“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韩塞尔的话中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表面上的,说格雷特的诚实和单纯他并不反感,另一方面,魔法师也可以指代英格拉姆,用通俗的话翻译一下,也就是韩塞尔对吉尔说,你的那个搭档也是个甜傻白,也没见你换。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基辅罗斯人之间的默契,在场除了韩塞尔和吉尔之外,英格拉姆和格雷特都没听懂韩塞尔话种的另一个意思。

吉尔此时心情并不好,毕竟知道自己是被一个不确定的东西骗来做苦力,自然不会舒服到哪去,而韩塞尔此时也没见有多么舒畅,凭他和格雷特的实力,无论是进攻市政府来找通路,还是出去从那群不死的污秽者中杀出一条生路,死亡率基本都是九成九,于是他们便想办法走了第三条路,那就是拉上了吉尔和英格拉姆,只要能找到通路,就能活着出去,然而如果找不到,死亡率就是十成了——还不如出去砍污秽者。

此时他们四人所在的地方正是整个圆桌的核心位置,也就是会议室,说实话韩塞尔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亚尔德兰还算不上是城破,但是整个市政厅里已经见不到一个圆桌成员了,虽然这个境况让韩塞尔坚定了亚尔德兰的市政厅里有密道存在这一点,但韩塞尔本来是指望能抓到一个圆桌成员来问问,现在看来真的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其次是会议室,韩塞尔确定圆桌的密道应该就在这里,之所以认为是会议室,是因为亚尔德兰,不,应该说是因赛德公国的风俗,那就是会议和表决,无论什么事都要开会和表决,那么想必是否使用密道逃跑这种关乎到身家性命的大事,也离不开会议和表决了,那么既然如此,那里还有比会议室的地底更好挖密道的地方呢?

至于朝向,不用说自然是西方,因为那里是主城的方向,倘若主城都已经沦陷,想必这条密道也没有使用的必要了。

这样一来就好找多了,会议室的西方是一个会客室,来的时候韩塞尔看了眼一样,墙的厚度并没有什么不对,那么入口就是在地下,实在不行就把地砖都掀起来。

前面赘述虽多,但在韩塞尔的脑中可能连一秒都不到就过了一遍,就在他看向地面上的大理石地砖时,他发现英格拉姆像是小动物一样跪趴在地上,仔细的看着地上大理石的花纹,似乎那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忽然抬起头,对吉尔说:“吉尔,这里有一个术式。”

“术式?”吉尔走过去,看了看英格拉姆指的那块地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

“什么术式?”韩塞尔忽然插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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