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体内的凶器擦过一点,一方先是浑身僵硬,紧接着过电般的快感令他无可掩饰地尖叫。Alpha显然明白自己找到了什么,恬不知耻地低喃下流侮辱的字眼,一边频频朝那点进攻。一方通行惨白了一张脸承受着所有。这是跟刺激前列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彻底,无法形容。如果说之前的欲潮让人像在天堂漂浮,现在恍然坠进了地狱。这是只有魔鬼才能赋予的、堕落的快感。
一方通行在他的动作中战栗着,上条当麻失了分寸,一刻不停地冲击同时动作毫无轻重,誓要把人操死在床上的架势。
浑浑噩噩间第一位依稀想到Omega会有一个生殖腔。
是那里吗?
如果被打开了会怎样?
已经完全臣服于心里的那头野兽,上条当麻不记得自己保护过什么、纠结过什么、承诺过什么,他只是凭着本能在占有怀里这个小东西。龟头重重地擦过那点欲拒还迎的地方,强迫性地探进了一个头。
“上条当麻!”
一方通行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牙承受一次重过一次的冲撞,喘息声被顶弄得破碎可怜。施虐者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突然搂着被凌辱一方的腰身坐了起来。猛然间转换的姿势让AIpha的阴茎头在他生殖腔口重重地转了一圈。一方通行被刺激得尖叫数声,彻底软倒在AIpha怀里。失去理智的AIpha直接搂紧了他的背,又硬又粗的凶器继续侵犯的动作,顶得Omega在他怀里如落叶般颤抖。被人更深更彻底地玩弄,一方通行咬着嘴唇,强忍着由于愉悦和羞耻而快要落下的眼泪。上条当麻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大口吮吸他已经青紫交错、吻痕斑斑的胸口。
被干得有些恍惚了,过载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一方通行甚至自已挺动起身体,随着他的侵犯扭摆。他感觉到那个深处的器官把上条当麻包裹住了,像一只贪婪的小嘴,可耻地咬住了施暴者的凶器。
Alpha怒吼一声,撕扯着他颈间的电极让被盖住-半的腺体上的皮肤裸露出来,再一次重重地将人扑倒在床上,大刀阔斧地操干起身下略显瘦弱的少年。白发的Omega已经被操得脑子发僵,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身体无意识地迎合起身上人的动作,随着他的深入而起伏、律动。男人胡乱地吮吸着他的后颈,感觉到危机的Omega终于稍稍回了神。一方通行推阻着他的胸口,即便全身的细胞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波这个人彻底拥有,但是理智始终有一块地方在不甘地挣扎。他不能这样、就这样认输!
让暗部、让整个学园都市看他笑话?!
“上条……!?”
一方通行突然剧烈地挣扎又突然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床上。
电极没电了。
负隅顽抗的自尊逐渐被本能取代,Omega的天性如魔鬼低语,劝诱他臣服。一方通行随着AIpha的进攻发出黏腻的鼻音,大脑中有一部分在哭泣,薄弱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里冲刷。与此同时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在一方通行的身体里正在角力的地方,即将达到最关键的一步。还差一点点。
一点点,他就可以永远属于我了。
不属于自己的嘴唇已经挨上后颈腺体,绝望的Omega狠狠咬牙,眼泪终于“刷”地落了下来。
微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到上条当麻的侧颊,湿漉漉的触感令AIpha一个激灵,眼神骤然清明,撑起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身下的人。一方通行动了动雾气弥漫的眼睛,氤氲着水色的暗红眼珠失了神,含糊地喃喃着不明所以的句子。上条心下一热,用力往前一挺。已经处于边缘的Omega猛地仰起头,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在AIpha黏腻目光的舔舐下再一次高潮。上条也近乎本能地抽送着,几个来回后死死地抵住他紧致的穴口,狠狠地搂着他的腰泄了进去。
圆棍般的坚硬拖着黏稠液体沿前列腺往上碾压,卡在完全张开的宫口。一股股精液往里倾灌,Omega失控地哭喊,双腿撑至极限,在高潮的余韵中瑟瑟发抖。
就在他以为一切终将成定局的时候,Alpha突然暴怒般咆哮着咬住他的肩膀猛地抽出自己快成结的阴茎。拿出来的一瞬间一方通行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啪”地在他臀缝间打开,抵住他翕张的小穴口推动,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的精液。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身体濒死一般顫抖,快感、空虚、满足、疑感,好半天才堪堪回神,怔怔地看着已经抬起头的Alpha隐忍的表情。
依旧有些扭曲,但莫名多了几分哀怜。
射精结束后上条当麻立即起身,顶着依旧耸立的阳物拿了条毛巾,替一方擦拭惨不忍睹的下身。然后将虚脱的Omega抱进被窝,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颊,反身去了浴室并将自己反锁起来。
一方通行呆呆地半靠着床头发怔。上条当麻触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痛,最后咬住的部位甚至出了血,那一口是冲着标记去的。
那个结也是。
为什么最后停下来了呢?
第八章:闲得慌
经历了“从初夜中清醒过来发现不可接近的第一位差点成了自己的Omega”“身为未婚的Alpha带着见过屈指可数几次面的Omega去做孕检”“错过了茵蒂克丝的早午餐”“无故旷课被小萌老师揪去办公室语重心长地上了一堂政治课”“Alpha体质觉醒后第一次去上课被整个班的Alpha追杀”等等惊吓,去学校时上条发现自己班上请假的同学也都回来了。Alpha的发情期本身就短,在被催化的情况下没有Omega的陪伴维持时间愈发少得可怜。一群人照旧嘻嘻哈哈地打闹在一起,时不时还有不知情的家伙发问:“唉?铃科同学呢?怎么今天来这么晚?”
“啊,也请事假了,估计也在发情期吧。”
“哦天呐我跟铃科同学同时进入发情期!老天这是您赐予我的迟到的缘分吗!?”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年年跟你一块发情怎么不见你说我俩有缘分啊!?性别歧视遭雷劈哦!”
“都滚开几个Alpha有什么好争的!?”
“要说有缘分那也该是我、和、百、合、子才对!”
“呕谁准你叫的那么亲密把你刚才那句话咽回去咽回去咽回去!”
Beta和Omega在一边兴致昂扬地观战,Alpha们一如既往朝气蓬勃。前两天刚荣登此列【想想昨天下午来上课时这群人集体傻眼的表情上条当麻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点被爽到】的男主同学趴在自己的位子上静静地欣赏身边战火弥天。
不会来了吧?
顶着早晨刚刚『被饥饿的茵蒂克丝咬出的一脸牙印』,上条当麻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