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么打算的?”关承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水温接近肌肤,握着很舒服。
魏小江将手头的资产清查资料略略一翻阅,一一把手头的情况,对他仔细一说,“之前不清楚,现在才知道,闲置了两千多万现金,做做股票如何?”
关承自然明白,沈为欢是不懂股市期货的,他道:“那我明日叫一个人来,协助你?”
“好。”
魏小江在电话这头心道:呵呵,老子眼光好得很,切。
不过也没多说,说多了显得自己刻意,三五句就挂断了。
隔天,欧阳带了一个资产经纪人来协助。
魏小江让周文对接,研究出个资产投资重新配置的方案。
等到晚上,魏小江再将这个方案拿去和关承探讨了几句,得到他的认同后,他才客客气气地表示感谢,将电话挂断。
这样每天夜里十一点的电话,反反复复地约莫持续了半个月时间。
通话时间不长,内容言之有物。
关承帮忙处理一些问题,多半是经济上的,他倒也算擅长,自然不介意被打扰。
魏小江是感觉,关承真的太被动了,只要他说话留有空档,关承绝对也跟着停顿。
哪怕关老板问一句:你最近好吗,他都可以开展下一步,但是没有。
魏小江心道:关老板,你的世界里怎么好像只有赚钱啊?
只不过,这人呐,不管是怎么样的铁石心肠,都经不起这么养习惯。
更何况,对关承而言,沈为欢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五月中的一天夜里。
关承在和几个老友打麻将,除了他以外几人都爱抽烟,桌上浮云缭绕,唯他一个人时不时在看手机。
上座的冯闵烨觉得奇怪,“你干什么?等电话?你不会刚离婚就有新欢了吧?”
“……”
关承摇头,皱了皱眉,打出去一张三万。
下家也是关承好友,朱正,他笑着吃进,“坐着一晚上,可算吃了老关你一张牌,你啊,打牌跟做人似的,滴水不漏。”
冯闵烨接过去一句:“这不,说到新欢就漏了。”
大家一笑。
朱正道:“说到新欢,你那位前任,倒是有新欢了吧?”
关承看着牌面,愣了下,才眼眸深深地“嗯”了一声。
“我今天在半岛应酬见到沈为欢了,是在会朋友,一个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