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的前提条件这人可都已经做了!
容屿蓦然一怔,“我不是……”
“不是什么?没想对我做这种事?还是没想对我用强?”庚鬿突然凑上去,压低了声音道:“那床头暗格里的脂膏,是谁藏进去的?”
“……”
容屿被他怼的哑口,动了动唇说不出话,一张脸从面颊红到了耳根后面。
庚鬿以胜利者的姿态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靠在容屿宽厚的肩膀上。
现在是成年模样,没有少年模样躺着那般舒坦,脑袋转了半天才寻了个合适的位置。
容屿轻搂着他,许久后才再度开口:“不后悔吗?”
“有什么可后悔的?”庚鬿撇嘴:“难道你后悔了?”
容屿避而不答,忽然喃喃道:“你从未这样待我。”
话一出口两人同时一怔,庚鬿忽然起身:“我以前是……怎么待你的?”
他明明一直都是这样的!
庚鬿忽然想到,他来之前这副身体对容屿是很抗拒的,可他在现实中从来都没有抗拒过,为什么在容屿的幻境中,他会是那番决绝的姿态?
就算他真的不喜欢容屿,以两人曾经的亲密,他也不该对容屿抵触到这个地步!
他问的有些急切,容屿却愣了,片刻后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再回想两人过去的相处,他竟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我们以前……”
“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你不记得了?”
庚鬿忽然起身,趴到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我以前也这样亲过你的。”
“……”
见他眸色一暗,庚鬿顿时一惊,还没来得及翻身下去,已经被人翻身压着了。
“呃……那个……”
他眼神闪躲,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想将他抵着自己的那东西推远点儿,似乎没什么用。
虽说早上的确是有点容易冲动,可你昨晚不是做过几次了么!他们现在不是在说正事么!
庚鬿在心里叫苦,对上头顶火热的视线又迅速移开眼,“还很疼,我不能再做……”
“嗯。”容屿忽然低头,吻了吻他眼尾的朱砂痣:“我知道,记不得也没关系,你陪着我就好。”
庚鬿在心底呐喊:有关系,有很大关系!
你要是记起来咱们就能出去了!
可是看着身上的人一脸满足的样子,他便有些不忍心拒绝,额头抵着额头,对视着顺其自然的就吻在了一起。
见他越吻越下,小兄弟也越来越亢奋,庚鬿终于忍不住阻止,正巧房门外有脚步声靠近,有人敲了敲门,“殿下,宫中钟大人求见。”
钟大人原名钟维,乃东宫的太子詹事,想必是皇宫里有什么事。
庚鬿这才想起来问:“你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容屿:“今日休沐。”
“哦。”看了眼门外的人并未离开,庚鬿道:“你还是快去吧,他们还等着你……”
“我这样怎么去?”
视线下瞟,庚鬿忍不住笑。
现实中你不是挺能的吗?没了修为连这点自制力都没了?
“其实,这个事吧,出去冷风一吹,自然就……唔。”
最后被半强迫地拉着手帮了他一次,这人才神清气爽的起身,出去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吻了吻。
容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管是肌肤相贴的触感,还是吻在一起时的心动,甚至两人亲密无间的相处,他都觉得十分熟悉。
为什么不记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