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收了包养费,我这次给他口的格外认真,我解开他衬衣下面几颗扣子,把裤子褪到膝盖。我轻轻揉着他的阴茎,从他结实的腹肌舔吻到下三路,又一路啃咬回去,轻吻着他胸膛,留下一片滑腻腻的水渍。
严胥的反应很快,沉甸甸的物什在我手里,我拿嘴唇蹭了蹭,又伸舌头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龟头。
严胥有些不耐烦,他伸手把我的脑袋按了按。
我终于开始给他口`交,嘴唇包着牙齿,深深含进嘴里,含进喉咙,上下颚挤压着那根阴茎,让它在我嘴里跳动,这样很累,但被口的人会爽上天。
严胥的脸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他抓着我的头发,下腹挺进,那根太大,我偶尔也会有干呕的不适感,但更多的是兴奋,这是我的职业素养,严胥的感觉上来了,他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上,享受欲望的洗刷,我感觉也上来了,偷偷解开裤子,自个撸管。
这一炮不久,不到十分钟,远低于严胥的平均水平,他果然太累了。他那根狰狞的凶器狠狠抖动几下,快射了,我退出来,张嘴啄吻着龟头,它敏感地在我嘴边跳动,涨得更大,我一手撸动茎身,一手轻揉囊带,严胥的腹部抽搐几下,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我其实还没射,也不敢继续撸了,光着两条腿把严胥下半身舔得干干净净,就差吧唧嘴了。
“严总……”
严胥闭目养了会神,慢悠悠的开口:“原来你活这么好。”
我干瞪眼,如五雷轰顶,开始心疼自己可能遭殃的屁股。
严胥戏谑地看我,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今天放过你。”
“谢主隆恩。”我每次见他都忍不住膝盖软。
“会做饭吗?”
“会是会,做的不好,一锅乱炒。”
“你去下碗面吧。”严胥做完后会显得温和一点,他把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三十岁有为男人,当然他下面那根一点不普通。
我煮了一碗葱花鸡蛋面,冒着热气端进客厅,严胥不在,于是我端着一碗面把整间房子逛了一通,在书房找到了他。
“严总,面。”
“恩。”他收起面前的文件,没有让我离开,估摸着是让我一会把碗筷拿下去。
我找了一把椅子,挨着严胥坐下,看他桌上的摆设。
严胥的桌子整洁干净,红木桌上只摆着一只文件夹,一个笔筒,角落里有一个幼稚的飞机模型,和严胥整个人的风格格格不入。
严胥吃饭又快又安静,他见我盯着那个模型,伸手拿了过来:“喜欢?”
“没有。”我摇头,“没想到严总有这样的爱好。”
“很幼稚?”
我哪敢说是:“不不不,我也喜欢。小时候有很多,现在买不起了。”
“这东西很贵?”
“这是乐高粉丝级积木,均价一千多,折合我卖两次。”
“你说你以前有很多。”
“是啊,我以前也挺有钱的。”我帮他把模型放回去,那块一点灰都没有积,严胥一定请了个钟点工:“世道有轮回啊,严总。”
他已经吃完了面,嘴角留着一点油渍,我笑着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严胥恶心地偏过头,他刚刚还想问我些事,我肯定自己不想回答,他现在也没心思问了。
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人亏天不亏,世道有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严总吃饱了吗?”
“饱了。”他瞪我,“饱的不得了。”
4.
严胥的工作很忙,我洗了澡躺床上睡一觉被尿憋醒,严胥书房的灯还亮着。
他就像个钢铁侠。
我不久前算过一笔账,李流偷偷告诉我严胥每年资产净增值至少一亿,也就是说他每天都有将近三十万进账,每分钟价值近两百,那么他操我一次,从前戏到后戏加起来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再加上支付给我的嫖资,浪费了差不多一万块,真奢侈。
和严胥搭上后的日子过得比之前更舒服,他是个大方的客人,每次给我的钱都是寻常一夜的三四倍,但他有些古怪的癖好,他不太喜欢我摸他,也不喜欢我和他接吻,有时候会讨厌我叫太大声,和我做`爱时的大多数表情都是皱着眉头,抿紧嘴唇,似乎他正在被我强奸。
这一切都是奇怪的,严胥似乎讨厌我,而我很确定我们从未见过,李流尊重我的隐私,在介绍新客前会问一些基本信息,避免碰上老熟人引起尴尬。严胥比我大十一岁,舜溪人,与我并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