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胥拒绝帮我背包,刚到回心石我就把背包给扔了,严胥把包里的相机拿出来,其他的东西扔在了华山上,根本来不及心疼花了多少钱。
沿路的矿泉水从两块一瓶变成十块一瓶,我直呼抢钱,直到看到一个挑夫挑着扁担,一边挂着一个巨大的包裹,里面装着方便面和矿泉水。
后来我碰到了更多的挑山工,他们把把沿途垃圾桶里的垃圾挑下山。
登上北峰时,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严胥留下几块巧克力,而我只想吃一碗热乎乎的泡面。
他好像不太累,没一会就拉着我一路上到金锁关、我们把平安符系在了锁链上,小贩说十块钱一把锁,严胥摆摆手拒绝了,一路上我无暇顾及美景,光盯着脚下的石头去了。
我们爬上中峰、东峰、南峰最后到西峰。
我看着迭起的山峦,鬼知道我是怎么手脚并用爬上来的。
按照计划,我们要在这里看日落,然后明天早起去东峰看日出。但我实在太累了,央求着说我要回去,要睡酒店的席梦思,不要在这儿吹冷风,我要吃热乎乎的小米粥,甜滋滋的汤圆。
况且这鬼天气根本不可能有日落,半山腰就开始下雨,现在雨停了,寒风阵阵,愈发的冷,滚动的云海就在铁锁外,所有的山峰看起来都那么渺小,不值一提。有一棵松树,从岩石往外长,面向千尺悬崖。
我走不动了,严胥拖着我去西峰索道,结果工作人员告诉我们风太大,索道停运,明早看情况。
困在山上的人开始往西峰宾馆转移,我累得没脾气,跟着金主走,华山上的住宿很贵,不知道严胥花了多少钱弄到的一个单间。我倒在床上喃喃自己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严胥弄来了一大盆热水,我很惊喜,要知道山上泡个面都要十块开水钱。
我们一块泡脚,我发现严胥十个脚趾每个都长毛。擦完脚,我们浑身臭汗地睡成一团。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在床上呜咽抱怨腿疼,没有意识到严胥和我和衣而卧整整一晚。
屋外还黑着,屋子里依旧寒冷潮湿,严胥的胳膊还圈在我的腰上,我们离得那么近,两人都眼底乌青,嘴唇干裂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我噗嗤一声笑起来。
严胥突然凑过来。
宾馆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喧哗,大概太阳升起来了,这一层的游客蜂拥跑出去,走廊里满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和呼前喝后的吆喝声。
我屏住呼吸,以为严胥要吻我。
但他只是抻起身体,意味悠长地看了我一眼。
17.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说旅行中的做`爱最是销魂。
事实果真如此。
我们回到西安。
夜里,城墙上掌起明灯,严胥摆弄着他的相机,俯瞰整座老城,我走过去,拉上窗帘,剥掉严胥的衣服。
严胥想看我自慰。
我脱得光光的把两腿挂在扶手椅两侧,微眯着眼,抚慰自己。我看到严胥敞开衬衣,他的扣子刚被我解开,一绺深色的毛发从腹肌延伸到下`体。半遮半露,我硬得贴在肚皮上,时快时慢地套弄起自己来。
拇指研磨着顶端,龟头冒出一些粘液,刺激得我发抖,我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后`穴处,带了那么多东西没想到最终用上的会是个小玩具。
那是个串了两个软珠的性爱工具,和假阴茎一样的高分子橡胶材料,和肌肉的感觉很相似,严胥玩了很久。塞进去拖出来地反复着。
前列腺被一下下擦着,谁也受不了,我祈求地叫他:“严总……严总……别玩了……”
玩具被拔出来,润滑剂黏腻的声音甚是情色,他的手圈住我的阴茎。
我立刻就射了。
几乎同时,严胥挺进来,我被撑得很开,每次都如此,最开始挺难熬,我抠着他的肩膀,努力地适应他沉重的力度和他粗壮的茎身。一下一下的,从入口深入,直达体内,似乎都要暖到胃了。我被他的身体钉在了扶手椅上,全身的着力都在腰臀,我一边爽快着,一边可以预料明天下不了床。
严胥的体力一点也没受到爬山的影响,而我本就腰酸腿软,交代了两次后任他予取予求。
不能随便撩拨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即便你很饥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