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焦急的喊叫声。
他猛然睁开眼来,只见黄蓉正站在床前,全身湿淋淋的一丝不挂,一脸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道:“蓉儿?怎么了?”
黄蓉急道:“靖哥哥,不好了,大师傅他……”
郭靖更惊,一种不祥之感立刻袭上心头,连声音也变了,道:“大师傅怎么了?”
“他……他知道我是谁了。”
黄蓉说着眼里流露出又羞又急的神色。
“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坐着,也不说话……”
郭靖定了定神,心情稍稍稳定下来。本来他见妻子的样子,以为是大师傅有什么不测,现在听说人还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
黄蓉这时连声催促。
郭靖赶忙起床,抓过衣服就穿,却发现是先前脱下的湿衣,此刻也来不及再换了,就这样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又问黄蓉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黄蓉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找衣服,一边说道:“路上跑掉了。”
原来她从柯镇恶屋里出来的太过匆忙,胡乱抓了件袍子就披上了,却是柯镇恶的。由于太过宽大,又没系紧,结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风吹掉了,也没顾得上去捡,就这样光着身子便回来了。
郭靖穿好了衣服,又连声催促妻子。黄蓉一急,跺了跺脚,干脆就这样光着便又跟郭靖走了。
两人尽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间,他们已来到柯镇恶屋中。
一路上,黄蓉向郭靖简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二人功力精纯,即使是在说话,也丝毫不影像速度。
原来,黄蓉到了柯镇恶屋中之后,见他已在床上睡了,便如上次一样,自己脱光了衣服,睡到了他的身边。柯镇恶醒来,发现了黄蓉,自然很是高兴。他一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对黄蓉的思念,一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身子。
战况很激烈,柯镇恶一上来便狂抽猛插,黄蓉也如上次一般忍着不出声。只是,柯镇恶在床上实在是太勇猛了,经验又极其丰富,这可能与他年轻时常逛窑子有关,花样竟是层出不穷。黄蓉渐渐迷失了,竟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这也让柯镇恶更加疯狂了。
也许是第二次的缘故,黄蓉的羞耻之心小了很多,比起第一次来,她更加深刻地领略到柯镇恶的厉害。两人也不知干了多久,黄蓉已泄了一次身子,柯镇恶也越战越猛。黄蓉此刻忘了一切,她已然完全沉浸到快感之中了。
于是,就当黄蓉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上次黄蓉也曾叫过几声,当时柯镇恶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她放松了警惕。
可是,这一次,柯镇恶在她放声浪叫的时候,竟停止了抽插,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瞬时之间,黄蓉一身冷汗,难道他听出来了?
果然,柯镇恶颤声说了一句:“蓉儿?”
黄蓉一下子像掉进冰窟里,连心都冻住了。
这是很严重的失误。跟上次相比,这次柯镇恶是清醒的。虽然吃饭时他也喝了不少酒,但后来一出门,被风一吹,酒便醒了很多,远不像上次那样沉醉,再加上这次他心情舒畅,不像上次那样焦躁不安,感官自然也灵敏了起来。
柯镇恶颓然倒在床上,黄蓉也惊恐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断断续续地向柯镇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但柯镇恶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两眼翻白地躺着。黄蓉知道麻烦大了,只得急匆匆地回去找郭靖。
听了妻子的讲述,郭靖也很着急。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现在来不及再想对策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进到屋里,郭黄二人来到柯镇恶床前,只见他依然是朝天翻着一双白眼,躺着一动也不动。
郭靖紧张地叫了一声:“大师傅……”
柯镇恶没有回答,身子却颤抖了一下。
郭靖“扑嗵”跪倒床前,一时声泪俱下,“大师傅,您说话呀!您别这样,您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急坏了身子呀!”
黄蓉跟着跪倒,扶住了郭靖。
过了良久,柯镇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其中似有无穷绝望。他挣扎着坐起身来,低沉地说道:“此事不怪你们,只怪我自己……唉!”
郭靖泣不成声,不停顿首道:“大师傅,您别这么说。这都怪我,是我让蓉儿来伺候您的。我……我该死。是我怀了您老人家的名声,这所有罪过都是我的,您……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柯镇恶缓缓摇头,道:“此事经过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们,都是我的错。我这把年纪了,也真该死了!”
郭靖一听大惊,一把抓住柯镇恶的手,“大师傅,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黄蓉也急道:“大师傅,你要是这么死了,靖哥哥可就活不成了,那……那我也跟着你们去。”
柯镇恶苦笑一声,说道:“刚才我想过了,我不会死的,你们放心吧。我不能让你们受了如此委屈还又让你们良心不安。唉,有什么罪过就都算在我这个老东西头上好了,等我死了,再去阎王老子那里领罪吧。”
郭黄二人一听说柯镇恶不死,顿时轻松不少,但见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不禁难受。
柯镇恶似乎无比疲累地道:“我累了,你们去吧。别管我了!”
说着又躺了下去。
郭靖自然不肯离开,黄蓉拉了他一把,使个眼色,便向外走去。
郭靖一向信服妻子的聪明,见她如此,知道她定有计较,当下急忙跟了出去。
二人来到院中,估计着柯镇恶听不到他们说话了才停了下来。
这时雨小了很多,但仍然下个不停。
“靖哥哥,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郭靖道:“蓉儿,我心中已乱,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快想个办法,不能就让大师傅这样啊!”
黄蓉道:“依我看,大师傅心里还是明白的,他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他才这样干,只是心里抹不开罢了。他既能体谅我们的苦处而肯不死,那也就能因此而放开心结。”
郭靖迷惑地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番话。
郭靖有些吃惊地道:“这……这能行吗?”
黄蓉叹了一声,道:“重病还需猛药医。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硬来了。”
郭靖犹豫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道:“那就这样吧。”
二人转身回到屋内,重新来到柯镇恶床前。
柯镇恶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不会死吗?你们就别管我了。”
郭靖又跪倒床前,磕了个头,说道:“大师傅,我知道您老人家现下心里难受,这都是我们的错,您不必自责。您现在既肯体谅我们而活着,难道就不能体谅我们的苦心而放下包袱么?这件事是我和蓉儿商量好了干的,我们无怨无悔,只求大师傅想开些,千万别苦了自己。”
黄蓉在旁接道:“大师傅,请您想想看,你这样责怪自己,我们看了心里可会好过么?靖哥哥为了您老的事差点寻了短见,您要是再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他可又要活不下去了。难道您就想我们一起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么?大师傅,事已至此,烦恼也无用,您就望开了想把。”
听了两人这番话,柯镇恶思潮起伏,半晌才叹道:“罢了,总不能辜负了你们一番苦心,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当是做了场梦吧!”
见柯镇恶回心转意,二人大喜。
郭靖说道:“大师傅,既然您老人家想开了,那就让蓉儿在这儿伺候您吧。”
柯镇恶大惊,连忙说道:“万万使不得!我已然错了一次,怎能一错再错。”
郭靖道:“这是我和蓉儿商量好的。您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看着您老人家孤独受苦?您老若是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就不要推辞了吧!”
柯镇恶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黄蓉给郭靖使个眼色,郭靖站起身来,说道:“大师傅,既然您不肯答应,徒弟就得罪了。”
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点了柯镇恶的穴道。
柯镇恶顿时动弹不得,他急得大叫起来,却只能耳听着黄蓉一步步走到跟前来。
黄蓉已坐到床上,转头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先出去啊。”
郭靖一愣,随即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外屋。
他寻张椅子坐下,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又惊又怕。本以为会跟上次一样,顺顺利利地把事情办妥,没想到竟会被大师傅发现了机关,幸亏他还想得明白,不然自己可是万死莫赎了。
再一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样对大师傅霸王硬上弓,真的能让他解开心结么?
该不会令他更加想不开吧?但妻子既然这么说了,总也有些道理,希望这剂猛药是下得对了!
他思前想后的发了半天怔,记挂着屋里面的情况,便悄悄躲到门边,偷偷向内瞧去。只见大师傅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动弹,妻子正跪在他身边,白花花的身子线条柔和,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片肉光。她低着头,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
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但郭靖能猜到,妻子的小嘴里现在一定含着什么东西。
他的心猛一悸动,瞬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际。这一次,他算是亲眼看见妻子是如何吃大师傅的“那根东西”了。他听妻子讲述过,也在自己脑海里幻想过,但都不如眼前的一幕来得直观,如此具有冲击力。他的鸡巴瞬间硬了。
他真真切切地听见,从床上传来一阵“嘬嘬”的声音,像是婴儿在吃奶。但他很清楚,那吃的绝不是奶,而是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妻子的小嘴现在一定被塞满了,从那声音来判断,她吃得很用力,看她头部活动的范围,可以猜想她一定吞得很深。
她抬起头来了,是吃完了么?那接下来……
哦!她要坐上去了。妻子双腿一分,跨在了大师傅身体两边,她手伸到身后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屁股抬了抬,又往后挪了挪,将手上的那个东西顶在了屁股上。她的腰在扭了,屁股前后磨动起来,动作很慢、很轻柔。
郭靖两眼通红,情不自禁地往里面走了几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屁股还在动着,那根东西就顶在妻子胯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微微陷进了阴唇之中,但是,怎么没插进去呢?妻子在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妖媚。
“嗯……”
妻子皱起眉头哼了出来。
呀!进去了!郭靖看见妻子往下坐了一坐,龟头立刻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也是一麻,似乎跟着大师傅一起钻进了妻子的嫩穴。
“哦……”
这是大师傅的声音,他是在抵抗么?
但是,妻子嫩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谁又能抵抗得住呢?只见她又抬起了身子,龟头滑了出来,上面隐隐闪着湿光。
“嗯……”
大师傅又一次闷哼起来,一定是龟头出来的时候被阴道给刮着了。
妻子的阴道是很紧的,而龟头下方是有一道棱的,郭靖很清楚当那道棱刮在阴道上的感觉,那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刮飞的啊!
妻子又坐了下去,这一次,整根鸡巴都不见了,她完完全全地坐了上去,肥臀死死地压在柯镇恶身上,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双眉紧蹙,咬着嘴唇,眼睛闭了起来,脸上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可是,那真的是痛苦的呻吟么?怎么听起来如此暧昧,如此销魂呢?她里面一定是涨得满满的吧?
她又开始动了,屁股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鸡巴便跟着时隐时现,上面越来越湿,越来越亮,那是因为淫水的滋润吧?
妻子的喘息声变大了,嘴唇咬得更紧了,眼睛还是闭着,她是难为情么?但她又为什么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呢?她的腰很细,就像一不小心就会扭断似的,现在却拧动如飞,带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旋转不停。她不怕闪了腰?
郭靖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床边,他现在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师傅咬紧牙关的表情,看见他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进出自如。大师傅是被迫的,他一定是想抗拒,可是又无能为力吧!不然他为什么如此愤怒,以至于全身的血都冲到鸡巴上了?
这一定是在抗议!
郭靖的神智模糊了,眼前全是晃动的影子,难道是敌人袭来,那满天飞舞的都是敌人的兵刃么?为什么又总是朝着一个方向进攻,而每一次又都插得那么深,那么快?自己好像是受伤了,不然心为什么会感到有点疼?
不能,自己不能倒下,战斗还没有结束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很熟悉。
是敌人在对掌么?可速度怎么会如此之快?不对,眼前不断晃动的不是掌影。那么白,那么滑,线条如此的丰满圆润。哦,想起来了,那是妻子的屁股!
郭靖猛地醒过神来,幻象全都消失,眼前又看见妻子挥舞起雪白的肥臀,正一下一下砸在大师傅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动作是那么快,力道是那么猛,她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挂在她的小穴与大师傅的鸡巴之间。
太淫靡了!郭靖嘴干舌燥,热血如沸。
妻子依然是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红潮比桃花还要娇艳夺目,连她的胸脯上都是红色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正欢快地上下翻飞,它们是有多兴奋啊?可是,它们不是应该飞舞跳跃在自己的掌心中么?他的手上全是汗水,紧紧握住了拳头,似乎是已经捉住了那两个可爱的调皮鬼。
“嗯……嗯……”
妻子终于忍不住哼出来了。
是啊,现在还何必顾忌什么?那四处飞溅的淫液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大师傅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他脸上的潮红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他的身子为什么有些颤抖?是因为太兴奋么?喉咙里那低沉而急促的喘息,是在诉说快乐么?
叫出来吧!既然快乐,又何必隐藏!
嗯?她为什么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自己干什么?她的眼睛为什么如此闪亮?
那闪动的光芒是害羞?还是兴奋?她早就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了么?那她为什么还在动而不肯停下来?是因为太过快乐而停不下来么?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出去?难道,她想自己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