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铭喉结滚了几滚,发出断续不明的呻吟声,极其敏感的乳尖传达出被狗尾巴草刷脚心一般的刺痒。似乎皮肉都是虚的,直截了当地一头扎进心房里作祟。
“铭铭哥哥,”徐闻野垂下手,看着那对已经透粉的胸肉,问:“能喂弟弟点儿奶吗?”
戚铭声音像湖边白沙,没什么分量,带点儿沙哑:“你、你来呀。”
“我年纪小,可没吃过哥哥这样的奶。”
戚铭忍着羞意,抬手点了一下右边,随即飞快地收回,仿佛碰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全身都红了。
“咬……这儿。”
徐闻野二话不说,一口便将那个尖儿咬在口里,却只用牙齿试试轻重,没有丝毫继续动作的打算。
还真是要他一步步地教。
戚铭揽着他后颈,小声求他:“吸一吸。”
胸前骤然一紧。
“轻、轻点……”
徐闻野跟着他的话,要轻就不给重,要舔就绝不咬,像个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人,非得要他将想要的全说的一清二楚。
勉强称为胸衣的东西散乱地缠在戚铭身上,黑色的细绳松散开,前后相错,两块小小的圆形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被啃得移了位,刚巧贴着乳晕的边界,一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放`浪模样。
然而比起上身的乱糟糟,戚铭的下`身情况还要更糟糕些。
徐闻野拉扯着固定柱身的细绳,再松开,轻轻弹在勃发的性|器上,两三下,细细密密的疼痛便刺激着柱身颤动,原先由于疏于照顾不再流水的孔眼也重获生机,浅白的液体迅速渗进下部的黑纱中,徐闻野随手一摸,已经是粘稠滑腻的两团了。
“哥哥刚才好像没出奶啊,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好了。”徐闻野将绳子向下按了按,那东西颤颤巍巍脱离了腹部,中间的白液形成一片几近透明的薄膜,转瞬便滑落消失了。
他蹲下`身,轻轻抚弄着仍旧被拘束在紧窄的女式内裤里的阴囊,说:“哥哥亲手喂我吧。”
戚铭被他拉过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听他理直气壮地威胁:“不然我去和阿姨说,哥哥不让我吃饱。”
真是一个完全不具有实操性的威胁。
不过对着徐闻野的脸自`慰,比想象的要顺利。特别是在下面和后面都被很好地照顾到的时候,戚铭几乎没撑过两分钟,身子便软了下来,一股股白浊的体液喷溅出来,落了些在徐闻野的嘴里,更多的还是挂在他的脸颊嘴边。
徐闻野将外面的全一指抹了,擦在他后面,戚铭配合地转过身,双手抵着隔板,浑身上下挤不出一丁点儿多余的力气说话。
突然,外面的门哐当响了一声。
应当是有人进来了。
很快门外便有些吵闹,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走进来,七嘴八舌讨论逻辑不通的电影剧情。他们放了水还不急着走,站在外面叽叽喳喳不停。
隔板自然是光滑平直,戚铭渐渐手心出汗,稳不住就要下滑。徐闻野兜着他的腰,对外面的动静毫无反应,按部就班地探进他的身体,那几根装饰的绳子从性`器被放出开始,便连股沟那儿都守不住,徐闻野手指动作时碰了几下,不知挂在哪处,晃晃悠悠地耷拉在两腿阴影间。
徐闻野胳膊向上用力,他上身随之高了些,之前已经软化的入口再次顺畅地吞吐了三根手指。门外响起一阵大笑,徐闻野一个挺腰,戚铭没忍住的喘息声恰好被遮得严实。
一团东西在磨蹭他嘴角,是徐闻野团了团他胸前那些零散的绳子,让他咬着别出声。
效果是有的。
徐闻野的动作并不激烈,他那些又长又黏像糖丝儿一般的哼声,全被这一小团东西堵回喉咙里。但那两根已经挂在他胳膊上方的肩带被绷紧拉长,像是两根吊绳,胳膊被他亲自高高吊起,连半寸都难动弹了。
行刑人和受刑人,全是他自己。
年轻人们商量好等会去哪条街后,终于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卫生间。从头至尾都无人发觉最里面隔间正进行着一场缓慢又热切的情事。
仿佛是不愿让卫生间再重归安静,他们一走,身后的动作瞬间激烈起来,带着急切与狠厉的莽撞,肉`体撞击的声音直白地穿入耳中。
谁都没再说话。身体的语言比任何话语都要喧嚣。
徐闻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等他醒来时,不但没有休息一夜的舒适精神,反而少见地关了闹钟,疲惫地又合眼睡了过去。
枕边人的翻身惊扰到异常劳累的戚铭,他睡觉原本就爱往被子里缩,凭借两个月养成的习惯,不住地往气味熟悉的发源地身上拱。徐闻野被他拱得在半边身子出了床,想也没想便回身将人固定在怀里。
终于老实了。
卧室的遮光窗帘完全隔绝了日夜变化,房间里暗且静,如同夜半时分,对于睡不醒的两人来说,真正的睡眠大概才刚刚开始。
戚淮远夜钓到快四点钟,才和老友各自回程,进屋将鱼安置好,已经困得不行。洗澡太麻烦,居然就在沙发上裹着毛毯和衣睡了。
常芹成了家里最早起的人。
她先一眼瞧见楼下的戚淮远,顿时拧起眉,瞥一眼隔壁房门还紧闭着,便轻手轻脚地下到客厅,摇醒了缩成一团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