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铭哥哥,好漂亮。”
父母回来了。
被舞台吞噬的表演者,下场唯有驱逐下台。
漂亮的铭铭哥哥吃了太多的糖,连血都要变成甜味儿了。徐闻野哪儿都想尝一遍,却像班上那个妈妈每天换着花样做可爱便当的小姑娘,每次动筷前都得发好一阵愁。
网格儿里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黑纱下的大玩意儿,也着实诱人。
另一方面,那永远像含着蜜的唇舌,软糯可欺的耳尖,敏感害羞的喉结,劲瘦却怕痒的腰腹……
哪一处不像便当盒中大熊猫和小狐狸一样可爱呢?
“小野……别看了……”
小孩儿终于察觉到,糖真的太甜了。
徐闻野究竟尝了哪些地方,最终竟成了未解之谜。他顶得又凶又快,咬起人来像要将戚铭直接拆吃入腹,戚铭一开始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他慢些,过了会儿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漫长炙热的剧本,全交给了徐闻野。戚铭不再是表演者,他既是道具又是载体,重要到不可或缺,却连半点话语权也无。
徐闻野将他赌在了巅峰的一步之遥,还假装好心地安慰他:
“铭铭哥哥,我快了。”
戚铭此刻哪听得见他说话,欲海无际,他沉沉浮浮,连喘气都嫌多余,只下意识地抱着徐闻野的脖子往前磨蹭,像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殊不知面前才是罪魁祸首。
他胸前的右边又湿又肿,徐闻野的嘴唇刚挨上去,脖子上猛地被抓了两道,听得他的铭铭哥哥委屈极了:“疼……”
也确实是咬得狠了,水亮的肿了一圈,像个石榴籽儿,好吃是好吃,可再咬一口,难保真出个什么好歹来,舍不得。
徐闻野在床上,向来锱铢必较。奶吃不成,无论如何都得在别处将这便宜占回来。
他捏着戚铭的顶端,大家伙哆嗦一抖,不可控地流了徐闻野一手。戚铭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看不见他,眼里充斥着迷茫的情`欲,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徐闻野一条胳膊勾近他的腰,依旧是拿捏着他的那处,耻笑道:“这么大,怎么一点不中用?”
戚铭睁大了眼,却因为听懂了更显得委屈,“有、有用的……”
徐闻野又狠狠捋了一把,一手湿乎乎地戳着他嘴唇:
“张嘴。”
刚一分开,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便急躁地塞了进去,瞬间戚铭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徐闻野漫不经心地调笑他:
“有什么用,这个用吗?”
他将手上的东西仔细抹在了滑溜溜的舌面上,颇为慷慨地说着:
“铭铭哥哥喜欢的话,我这里面,全是铭铭哥哥的。”
“要吃吗?”
戚铭的口腔被他手指占满,无论说的什么,听起来都像是急不可耐地给出肯定答复。
徐闻野也并不在意他究竟说的什么,总之不会是拒绝:“那铭铭哥哥要答应我一件事。”
戚铭呜了一声。
“我想听铭铭哥哥叫我一声哥哥,行不行?”
他手指夹着温软的舌头,话音刚落,连那儿都僵了僵。
他比戚铭小,一直以来铭铭哥哥地叫着,哪怕是个情趣,也是顺理成章,戚铭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越是顺理成章,推翻时就越是不合伦常。
舞台上的鼓点愈发密集,或许戚铭自己就是那面鼓。
徐闻野的手指甚至都没抽出来,轻松地笑了笑,招呼他:“铭铭哥哥也不是外人,要是答应,就自己腾个地儿。”
他顿了顿,又说:“不答应就算了。”
其实哪有不答应的选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