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野说到做到,接下来无论戚铭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甚至还当面将钥匙搁在了看得见摸不着的窗台上。
“听话。”徐闻野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戚铭眼看着他又出去了。
尿意汇聚在小腹,蔓延至下`身,但还没到极限。徐闻野太精明了,他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这个变态清楚得很,戚铭的哀求不过是与他助兴罢了。
戚铭控制着呼吸,努力忽视那儿的需求。徐闻野的话如同一支无往不胜的军团,直接攻陷大脑,通过神经中枢向身体下了死命令。
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对于戚铭来说,痛苦与欢愉大多相伴相随,在短暂又漫长的坚持中,被控制的愉悦悄然滋生,戚铭神志逐渐放空,像一台进入了休眠的电脑。
此时的戚铭彻彻底底卸下了所有的责任,他甚至不需要对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要负责,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只用听从徐闻野的安排。
也只有知晓密码的徐闻野,能将其再次唤醒。
徐闻野才是真正的锁链。
徐闻野其实并没有离开很久,他只是去拿了条湿毛巾,回来坐在床头,替他的宝贝洗脸,动作细致轻柔,像在擦拭一件不可示人的珍宝。
“宝贝很棒,”徐闻野叠好毛巾,起身拿起钥匙,牵起解开的金属链,掐住表,非常贴心地替他安排道:“最后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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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四)
卫生间里,两个身影前后交叠,金属碰撞叮叮当当,略高些的男人低声说了什么,胳膊抬了抬,碰撞声便小了许多。那个男人的手又往下移,停在了腰下的位置,掀起裙摆扫了一眼,长时间的隐忍压迫导致那儿肿胀起来,与几分钟前垂头耷脑的模样大相径庭。
戚铭口里咬着链条,听见徐闻野评价他:“挺精神。”
他脸红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也可能是急的——徐闻野把着他的那根东西,小幅度地上下颠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出来。
“嗯?宝宝可以了。”
戚铭不能说话,就算能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样太紧张了尿不出来,要不你帮我嘘嘘?
不如让他憋死算了。
两人很微妙地僵持着,戚铭越是着急越是紧张,总觉得身下就差那临门一脚,但徐闻野在这种事上还要帮他操办,简直就像一个开了挂的守门员,对球门严防死守,戚铭徘徊良久也找不到一脚爽快的机会。
突然,脖子上湿了一小块儿,是徐闻野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戚铭一抖,被徐闻野箍在怀里,避也避不开。
舔,咬,吹气,潮湿而温热,这么久了,这一整套俱是烂熟于心,偏偏次次生效。戚铭双手被束缚,无处支撑,碍于链条还在口中,臂上肌肉暴起,十根手指交叉相攥,指节狰狞,青中带白,喉咙里发出颤抖的气声。
徐闻野从他的颈窝间抬起,看好戏一般恶劣地笑了起来。
戚铭缓了两秒,拿余光瞥他,眼角沾红,可怜兮兮的模样,断断续续地哼出声,似在求饶。
“三十三岁了,”徐闻野刮蹭着他的胸口,嗤笑道,“三岁小孩儿都会的事情,还要麻烦别人?”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被戚铭的胳膊肘撞了一下。
真把人逼急了。
“等会儿还回来,”徐闻野见好就收,开始在他耳边轻声嘘嘘,“放松,要出来了。”
释放的一瞬间,戚铭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流泪。
身体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急剧地膨胀再收缩,空气无论如何都不够用,徐闻野已经停止了出声,一改刚才动手动脚,兢兢业业地帮他扶稳。
然而此时的沉默安分更突显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持续时间之久,戚铭不由自主地想停下来,却被徐闻野教训“不准憋着”。
滴答,滴答。
徐闻野问他:“完了?”
戚铭眼睛闭着,胡乱点点头,徐闻野拿在手里抖了抖,松开了。
卷到腰间的裙摆他一指头没碰,戚铭也不敢提,像个变态暴露狂一样站在水池前顺从地含吐徐闻野给他准备的漱口水,半身镜里映不出他下半身,他便自欺欺人假装不存在。
但上身那件遍布红痕的的宿醉衬衫也好不到哪去,徐闻野掰正他脑袋,命令他直视镜面。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极其欠操,戚铭看了两眼,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还债”,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视线迅速转移,落在了他身后的人脸上。
徐闻野从镜子里对他做了个挑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