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_岁云暮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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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夜顾君对着狼群也不曾哭过,如今自己说了几句,便偷偷抹眼泪,心中哭笑不得,又心疼起来,开口对顾君说道,拿个馒头来,我肚子饿了。

顾君闻言,忙胡乱抹了眼泪,拿了个干净馒头,给陈之敬送到手边。

陈之敬不拿馒头,拽住顾君手腕,一猛子要拽到怀里,顾君生怕压到他,下盘扎稳,陈之敬竟拽不动,气的瞪他一眼,顾君方明白过来,赶忙跳上床,笑逐颜开凑到陈之敬怀里。

陈之敬失了脸面,气的捂着脑门,闭目养神,顾君还拿着馒头,问道,少爷,我先去把馒头放起来,弄脏了可没法子吃了。

陈之敬气急败坏,夺过那馒头,扔在地上,继而压住顾君,在这人脸上咬了几口,骂道,就知道吃,我将你这嘴儿咬烂了去,看你怎么吃。说罢在顾君唇上啃了几口,咬的顾君唔唔直叫,又吮住舌头,吸了好一会子,才放过身下气喘吁吁之人,嗔道,说你一句,就掉眼泪,怎的是水做的不成。

顾君红着脸,眼角还有泪光,低垂着眼眸,小声说道,少爷生气时,好吓人呢。

陈之敬心道,难不成我生气,还凶的过狼么。

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明白几分,摸着顾君被咬红的嘴角,柔声说道,你笨手笨脚的,我画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全毁了,我自是生气些。

顾君想张嘴说话,陈之敬的食指却伸入他口中,抵住舌尖,顾君抬眼,见陈之敬目光炯炯,不再言语,含住陈之敬指尖,细细舔了起来,双手却探到陈之敬下`身,解了裤子,掏出陈之敬那团软肉,包在双手中抚摸,直摸的陈之敬气息粗重,肉块慢慢硬起,才解了自己裤子,双腿盘在陈之敬腰间,将那半硬的肉块夹在自己两个屁股蛋里,就着细缝红肉磨蹭。

陈之敬被他伺候的爽利,调笑道,早把身子送上来,便了了此事,还自己躲在那里哭。

说罢将手指从顾君口中抽出,用那口水润了润顾君肉`穴,沉下`身去,火热肉块抵着细缝中嫩肉慢慢摩擦,面颊埋在顾君颈窝,沉沉喘息,只等再磨的硬些,便要捅进去。

顾君环着陈之敬肩膀,闻着陈之敬缕缕发香,股间被硬物热着,浑身细汗涔涔,心中却暗自愧疚道,我原是无心,可毁了那画后,心中竟觉得怎的不脏在那人脸上,叫你再也瞧不见才好。

不及细想,股间便胀痛,抓紧了陈之敬背脊,指节泛白,再也无法胡思乱想,长吸一口气,想要将屁股打的开些,却被陈之敬摁住,动弹不得,生生将那硬物全吞了进去。

他这七日身上有伤,陈之敬憋了许久,如今弄起来,比往日紧致许多,连插了几十下,爽利地连连赞叹,顶弄的身下的顾君汗流浃背,手足无措,好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听陈之敬淫语连篇,凑在他耳边细细胡说,又亲又舔,脸儿登时胀的通红,陈之敬趁机下`身大动十几下,要他应承,直逼的顾君好好一个人儿快哭出来。

86.

自那日寻得妙处,陈之敬便喜欢作弄顾君,饶是这次奔着温存去,也卯足了劲儿在那肠中软肉顶弄。

顾君早被他弄的泄了一次,陈之敬还不放过那处,弄的顾君身子几近痉挛,被陈之敬压在底下哭求,饶是他力气大些,也舍不得推开陈之敬,弄的满头大汗。

好一会子,陈之敬才大操大弄起来,顾君只觉后`穴终于酸爽麻利,痛劲儿盖过了痒去,被陈之敬死死掐住细腰,顶的四肢瘫软,化在这人身下,随着陈之敬动作前后晃动,仰起脖子,大口喘息,待陈之敬泄身,又激的不住颤抖,双腿在床上乱扭。

事毕,陈之敬仍是半硬,插在顾君身子里温存了一会子,才坐起身把那硬物慢慢拔出。

顾君道是陈之敬尽了兴,生怕自己后`穴的东西流出来脏了被褥,支起身伸手去拿巾子,陈之敬却撑在他身前,与他吃嘴,又舔又咬好一番纠缠,继而小声说道,你脱了衣裳,我再弄弄。

二人方才缠绵,只脱了裤子,顾君听闻此言,低着头红着脸去解衣带子。

陈之敬就笑嘻嘻地盯着,瞧着顾君解开衣衫,露出赤裸胸膛,就凑上去亲那奶头,顾君不由得缩了身子,陈之敬便追着去咬,吮`吸起来。顾君被他叼着奶儿,身子发痒,下`体流着方才遗留的精水,只能双手哆哆嗦嗦,好容易将衣衫除干净,露出个赤条条身子,抱着陈之敬脖颈,好似光着身子哄孩子吃奶一般,只觉脸上烧的厉害,好似害了病。

陈之敬吃的兴起,捉住顾君双手按在两边,头埋在顾君怀里,咂吮连连。

屋中脉脉无言也含春,火盆撩人温暖。

陈之敬吮的那一边奶头莹润丰满,吐出来看了看,红红肿肿,兀自挺立,不由得淫`笑出来,抬头去瞧顾君,见这人香汗淋漓,目泛春水,忽然想起一句“有情芍药含春泪”,心中煞是柔软,慢条斯理地扶着顾君小巧下巴,拇指在两片薄唇上来回摩挲。

顾君唇上指腹热暖,瞧着陈之敬清澈双眸直盯着自己,粉唇勾起,已是痴了,见陈之敬慢慢靠近,呼吸也颤,唇上继而一湿,顾君心间也颤了起来,小心翼翼抱住陈之敬脖颈,如信徒般虔诚,又好似久旱逢了甘霖,陈之敬给了多少,便要吞下多少。

亲的头昏脑胀,被陈之敬压在身下,启开身子,感受着屁股里那肆虐的东西带来的疼痛,又是别样满足。

水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声,顾君只觉屁股软成一滩,带的身子化水,凭着陈之敬给予施舍,反复摆弄,都是甘之如饴。

弄的久了,最后趴在床上,身子瘫着,高高撅着臀儿,任陈之敬在后面狠狠肏弄,臀肉乱颤,脸烧的贴在被褥上,才觉得清凉些。

。。。

午后时分,日头高悬,天朗气清,映的白雪也晶莹。

二人缠绵许久,身子火热,湿汗黏腻,也不清理,卧在一处,相拥着说起话儿来,

窗外凉风习习,倒将屋内的膻腥气吹散几许,带入些冬日清新。

忽听院外马蹄声声,人声嘈杂,直奔这院子来。

顾君心里一惊,暗忖莫不是金家又来寻麻烦,忙离了被窝,起身胡乱扣了衣衫,冲出门去,要陈之敬将屋门锁好。

陈之敬皱着眉头,想起那日受辱,待顾君出去,也并未锁门,慢慢穿了衣裳,只想着若是再来,拿什么法子收拾那群人,才能把玉坠子要回来。

只听得院中已进了人,其中一人声音熟悉,正是要寻陈之敬。

87.

且说顾君开了院门,就见十好几人围在门口。

为首一人英俊挺拔,衣着考究,掐金挖云红褐袄子,外罩暗色狐狸大氅,衬的肌肤白润,身姿俊朗,虽是五十上下的样貌,面上只有微微细纹,目光炯炯有神,见顾君开门,喜上眉梢,也不待人请,便自顾踏进门来,满院叫着陈之敬的名字。

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挤进来,顾君正方寸大乱,屋门却忽然开了,陈之敬奔出屋来,只着了里衣,见了那为首的汉子,便是欣喜若狂的模样,与那汉子抱作一团,又潸然落泪。

只听那汉子哭道,仲荷,你便是受苦了。说罢将自己身上大氅解了,给陈之敬披在身上。

陈之敬只顾低头垂泪,喃喃道,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舅舅。

顾君在旁听着,心里顿时一惊,不知这些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宁忠见陈之敬衣衫单薄,怕他冻着,将陈之敬扶进屋里,身后十几随从家仆簇拥,将屋子围的水泄不通,顾君遥遥望着陈之敬,心中惊疑不定,见他瞧也不瞧自己,只觉手脚冰凉。

。。。

屋中舅甥二人一番叙旧,陈之敬方知上月陈家大赦,惊的目瞪口呆,咬住牙关,又红了眼眶。

宁忠一把年纪,想到陈之敬这几月光景,仍是垂泪道,我知道陈家大赦,便回到关中,听闻你还活着,就到处寻你,不曾想你近在咫尺,躲在这白水镇,叫我遍寻不得,若不是当日走的匆忙,在北城便能接上你,也不用你受如此多苦楚。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给陈之敬戴在脖子上,竟是那日被金家偷走的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