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子撇撇嘴,“他们上哪知道去,有那小崽子她舍不得死,至于事后么,你见过那个娘们绕世上嚷嚷自己让人睡了。”
那百户神色变化,还是犹豫不定,恨得瘦子牙直痒痒,要不是自己只是个小旗,比人矮了两级,不好绕过他去,现在早骑在那娘们身上快活了。只得继续劝诱道:“咱们兄弟倒霉抽签派上这差事,短时间内腾不出手,街面上”抽水“的活计得被其他人分个干净,咱们再不给自己讨些便宜,岂不亏大了。”
最终那百户咬了咬牙,“娘的,干了,一会我去引开她的注意,你找机会把那小崽子弄到手。”
商夫人喂完孩子,轻轻摇晃哄着入睡,浑不知自己将遭狼吻。
百户走上前嬉笑道:“夫人,眼看快到晚上了,不知您要用些什么饭菜,在下好去准备。”
商夫人闻言低首道:“有劳官爷费心了,小女子随便即可。”
“也好,不过可能要等一阵子,不如请先用一杯茶吧。”百户说着真从外间桌上倒了满满一杯茶递了过来。
茶水很满,商夫人怕溢出来,将孩子放在床头,双手接过道了一声谢,低头饮了一口,抬头却见百户脸上浮起一丝邪笑,扭头看孩子已被那瘦子抱在了怀里。
那瘦子一只手掐在婴孩脖子上,道:“别动,咱们兄弟这阵子得照顾你们娘俩吃喝拉撒,你怎么不也得提前慰劳慰劳大爷。”
“别动孩子,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商夫人哀嚎道。
“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动作麻利点,别耽误了你家小公子一会儿吃奶。”瘦子说完又巴结的对百户道:“钱头儿您先快活,兄弟一会吃您点残羹剩饭。”
那百户满意的点点头,“放心,亏不了兄弟你。”
商夫人心如死灰,看了看在人怀中的儿子,缓缓松开了领子上的纽扣,便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流下,心中默念:“老爷,妾身逼不得已,对不起您了。”
百户也不废话,上前扯开了她的领口,因常哺乳里面未着抹胸,只是松松的系着一个水蓝肚兜,被胸脯高高顶起,上手捏了一把,奶水登时将肚兜浸湿了一大块,百户心头烧的慌,一把将肚兜完全扯掉,又将她长裙及里面中裤一道扒下,妇人成熟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了二个男人眼前。
生下孩儿后,商夫人的身子有了不少变化,臀股连着纤腰都涨了一圈,肚脐下头崩出的纹路犹在,让那段小腹显得格外松软,满含着少妇风情。一双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点,涨鼓鼓的半球之上,隐约能看到浮现的青色血脉,通向醒目的浅褐乳晕。乳晕中央的两颗奶头凸如葡萄,微微上翘着立在顶端,被刚才百户那么一抓,左边那颗乳豆颤巍巍仍在渗出一丝奶水。
百户早已脱了精光,抬手在她身上来回摸索了两遍,东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还用指头往蜜眼儿里抠了两抠,几下子下身那条阳具高高昂了起来,糙手捏住腰肢,摆正姿势大力挺了进去。
生完孩子不久,商夫人自有容人之量,可还是被突然闯入的异物顶的身上一紧,两手紧抓住床单,百户两手又在那对乳瓜上揉了揉,缓缓挺动腰肢,道:“这娘们身子又白又软,兄弟你来摸摸看。”
没有预料中的欣喜若狂的应声,百户狐疑的回头看去,那瘦子已经软瘫的倒在地上,脖子已一个奇怪的角度扭了过去,眼见死的不能再死,商家小儿抱住一个蓝衫公子手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山水有相逢,竟然还是位故人。”
“啊——!”商夫人一声尖叫,扯过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百户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扑通跪倒地上,左右开弓给自己十几个嘴巴,“大人,小人错了,那日小人猪油蒙了心,向大小姐透露了您的根底,求您大人大量,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
这百户竟是那晚向翁惜珠告密之人,来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丁寿,程采玉从镖局失踪已是东厂探子的奇耻大辱,岂会再由人从鼻子底下再玩一回大变活人,从商家娘俩出镖局开始行踪便已在东厂番子掌握之中。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丁寿冷冷道,看到这小子就想起自己被迫下跪的事,弄死他前戏弄一番也还不错。
“小人官卑职小,但毕竟常在北镇抚司走动,颇得几位大人信重,别的用处不管说,为大人通风报信的用处还是有的。”
丁寿闻言有些心动,这人不过一条走狗,杀与不杀一念之间,但若能在锦衣卫埋下个钉子,保不齐日后能起到什么用处,只是这人的忠诚如何保证。
那人也在偷眼看丁寿,今天能否活命就看这番花言巧语了,正在七上八下的担心,嘴忽然被捏开,一粒东西被扔入喉咙,还没觉出什么东西便进了嗓子眼,被松开嘴后一阵干咳,却什么也没呕出。
“这是爷的独门”三尸脑神丹“,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至于你死的惨不惨,就看你以后是否听话了。”
言罢丁寿抱着孩子,扶起惊慌失措穿上衣裙的商夫人走出屋去,留下屋内一具死尸和比死人脸色好不了多少的锦衣百户。
借口镖局已不安全,丁寿将母子带到了东厂自己住处,东厂内各铛头有自己的一个小院,虽不大好歹清净方便,商夫人回想起自家刚才羞辱不由心中惴惴,锦衣卫那二人所想不差,若当时受辱商夫人的确不会宣扬此事,毕竟她对现在生活很是满意,谁也不知失节后会不会被休,如今自己被恶人玷了身子,又被另一个男人看个通透,若是这两人大肆宣扬,她以后也就不要做人了。
那百户服了毒药,对这个东厂的四铛头言听计从,若要今后家中平安只要能安抚住这人即可,须臾间商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
此时丁寿进的屋来,“商夫人,丁焰山已经拿着信物去要挟六爷,为免六爷一时糊涂做出亲痛仇快的糊涂事还请您手书一封,在下快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这便动笔。”商夫人口头应道,却突然脚下一滑即将跌倒。
丁寿在一侧岂会坐视,一伸手已经揽住商夫人,她就势靠在他的身上,“此番多亏公子才能救我们母子脱险,妾身无以为报……”
素手向丁寿身下摸去,到了腰间略一停顿,咬咬牙从直身下摆里探了进去,玉手一握,檀口登时大张,吓了一条,好大本钱,自家老爷也是没有,丁寿可从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后一直素着,腹中欲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门了何必客气。
在商夫人惊呼中,丁寿拦腰将人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还未及感到疼痛,身上衣物已在裂帛声中化作条条丝缕,正在惊讶眼前少年不识情趣如此急色时,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将她带回眼前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鸣中,丁寿将自己巨大的阳物插入到商夫人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丁寿将商夫人双腿折向她的双肩,双手压着她的腿弯,整个肥臀悬空在床边,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
商夫人避无可避,下下着肉,次次到底,哀鸣未已,欢愉的呻吟又从她鼻腔中若有若无的牵出,她已是成熟妇人,男人如何并不陌生,平日里和镖局中女眷闲聊少不得提及闺房乐事,从悄悄话中也不难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现,由中断定自家老爷商六虽说年纪大了,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暗中还是有些自得的,谁料想这个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如今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相思豆,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
“不,不行了,啊——”一声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压在身上的丁寿,身子猛地绷紧,一股阴精洒在了丁寿菇头上,丁寿不动声色,待娇躯慢慢软下,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将她从床上抱起,在屋内走动起来,每次走动都牵扯的腔道内嫩肉,阳具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将商夫人欲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丁寿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啊——,又,又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猛,商夫人感觉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后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晕死过去。
丁寿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将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双手抓住那对涨奶轻轻一捏,乳汁从那鲜红的乳珠中渗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咂了咂味道,甜中带腥,不太合丁二爷的口味,随即将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将阳具夹在两个乳瓜中间,用手推紧包裹住,一动一动的抽送起来。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紧的涨奶疼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边滑腻腻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那硕大的紫龟前后晃动,不时顶到她的下颌,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觉伸出香舌在那菇头上舔弄起来,双重刺激让丁寿也觉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将她小嘴和双峰当成蜜穴抽送,肌肉骤然一绷,将她螓首向上抬高几寸,几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气都喘不过来,双手拼命推打丁寿腰跨,忽然喉中紫龟一阵跳动,一股精浆几乎冲透了喉咙,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
房中渐渐安静,只余下丁寿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梦中的呢喃。
第十八章、客栈藏杀意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
程采玉被救走后星夜追赶镖队,半路与闻讯而回的郭旭侯坤等人遇上,说明情由后一同返回镖队,正遇上将郭旭调虎离山后带人袭击镖队的曲星武一伙,曲星武也算谨慎,没有独自来,重金礼聘了淮南道上的四名高手,结果不言而喻,曲星武虽然靠着官场身份保住了性命,那四位朋友却命丧黄泉,可以想见不久后曲大人坑队友的名声传遍江湖,招牌算是烂大街了。
这一日来到河南彰德府安阳境内,彰德府城安阳建于洪武元年,周围九里一百三十步。永乐二年封朱高燧为赵王于此,朱高燧与他二哥汉王朱高煦对肥胖且有足疾的太子长兄朱高炽向来瞧不起,太宗爷还活着时候就没少使绊子,待就藩后更肆无忌惮,朱高燧大笔一挥就把王府建在了彰德府衙内,可怜的知府大人当时只能捧着大印觅地办公,朱高炽一向仁厚,登基后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僭越行为一再容忍,并且加禄恩宠不断,更助长了二人气焰。
可惜好人从不长命,大胖子朱高炽即位仅一年就驾崩,宣德皇帝登基,朱高煦直接扯旗造反,想学着自己老爹一样把侄子赶下台,可惜同人不同命,从小跟着爷爷永乐长大的朱瞻基可不是自己老爹的软性子,宣宗御驾亲征,朱高煦被擒回京城囚禁,朱高煦也不愧自己的排行,果真够二的,看着暗地里使绊子没机会了,趁着皇帝侄子来看自己的时候明着来了一绊子,摔的朱瞻基龙颜大怒,着人用大缸扣住朱高煦,缸外架火炭活活烤死了这位花样找死的二叔。
朱高燧这才明白自己这侄子不是死鬼大哥的绵软性子,上表请罪,自愿裁撤王府卫队,以后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过日子,总算保住了赵王一脉延续。
闲话少叙,镖局众人进城后寻了家迎宾客栈,商六、侯坤安排众人打尖,楚楚守着云三骨灰灵位独自进房歇息,郭旭、程铁衣、程采玉三人据了一张桌子用饭,席间谈到救采玉出京的丁寿,程铁衣不由问道:“采玉,这个丁寿你有何看法?”
程采玉蹙了蹙眉,轻声道:“是非敌友莫辨,武功深不可测。”
郭旭与程铁衣对视一眼,郭旭问道:“何意?”
程采玉为郭旭与兄长倒了杯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至唇边却未饮,沉思道:“他说帮镖局是为与锦衣卫争权之言应不假,可由此说他会全力相助我们却是未必,毕竟翡翠娃娃是宫中宝物,东厂也有护宝之责,须臾间便会敌友逆转,所以此人不能全信。”轻呷了一口茶,继续道:“至于此人的武功路数,我却看不透。”
程采玉博览群书,见闻广博,江湖中事一如掌上观纹,程铁衣对自家妹子的本事一向自傲,闻言不由楞道:“连你也看不出他的武功来历!?”
“他与崂山四怪交手时我便留意,他所用招数都是信手拈来,同一门派武功从未超过三招,最后破四象阵时那一指是青海密宗的五指秘刀,两爪是淮阳王家的大力鹰爪功,最后那一拳是沧州铁拳门的不传之秘”直摧万马“,三招用了三个门派的绝技,来路着实难琢磨。”程采玉摇头道。
“琢磨不透就不琢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长风镖局从没怕过谁。”程铁衣一如既往的豪爽。
程采玉莞尔,“现在坠在后面的魑魅魍魉越来越多,却没有人愿当出头鸟,咱们下一步的路线怎么安排,是走运河水路甩开他们还是走陆路由着他们继续跟着?”
郭旭拍桌子道:“陆路,取道洛阳。”
程采玉眼睛笑成弯月,“为何?”
“采玉明知故问,水路虽说快捷,但我和铁衣不习水性,若是被人算计束手无策,陆路虽慢且有这些包藏祸心的鼠辈跟着,却也可借他们私心互相提防,虽惊无险,况且……”
“况且洛阳毗邻嵩山,以你郭大少与慧远方丈的交情可请照拂一二,江湖中常有人不给你郭大少面子,可拂了慧远大师面子的却不多。”采玉笑着接口。
两人心有灵犀,不再赘言,看着商六忙碌的背影,郭旭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从顺德府开始,六爷似乎就有心事。”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刚才六爷还在向我打听知不知晓翡翠娃娃藏在何处。”采玉附和道。
“你们是不是想多了,这一路南行六爷操心太多,想必是过于劳累了,这么多年六爷拉扯我们长大又要照顾镖局生意,殚精竭虑,唉,等这趟镖结束该让六爷好好歇歇了。”程铁衣叹道。
郭旭、采玉点头称是,这时忽有趟子手来报,漠南七星堡堡主杜星野送来战书,三人相顾而笑,终于有人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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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堡主杜星野一口将酒坛中的酒喝个干净,啪的摔在地上,“拿酒来。”
七名弟子噤若寒蝉,不敢规劝,乖乖的又送上酒来,杜星野仰头大喝,酒水洒在衣襟上也不管,只有这样才能用酒水掩饰自己眼上的泪水,想他杜星野独创七星剑阵,会过长城内外多少豪杰,打下了漠南七星堡的基业,江湖中人提起七星剑阵谁不得竖起拇指,叫一声好,没想到在小小的彰德府一败涂地。
“生息相克,无本无末;七星汇聚,虚实倒置。”口中喃喃的说着七星剑阵的奥义,杜星野一声苦笑,七星剑阵按北斗七星之形布下,七名亲传弟子按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瑶光星、天枢星的方位站定,将敌人围在阵中,每人出剑全是一剑化七,连绵不绝,使被困之敌人内力运转不灵,时间一长就可困死敌手,不想自己引以为傲的七星剑阵却被长风镖局叫程采玉的小丫头一语道破关键,指点郭旭二人抢占北极星位,以主驱奴,制得七星剑阵缚手缚脚,最终分崩离析,为了抢夺翡翠娃娃,此番入关他将七星堡的基业都撇下了,只准备抢到宝物练成绝世武功再创霸业,可如今呢,漠南群狼环伺,恐怕七星堡早被人毁个干净了。
英雄泪化作杯中酒,正在自怨自艾,门帘一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