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笑道:“只有在那时候,你心神最为震荡,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才会放松警惕。当然,那不仅仅是迷药,更是□□,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包括你。”
沈浪哑声道:“你为何要这样?”
白芙蕖道:“因为我喜欢你,我想留住你。”
“你是白飞飞的弟子。”
白芙蕖笑道:“当然。”
“你却要......”
“我留你在这里,白姐姐只会高兴。”
沈浪已说不出话来,他攥紧拳头,额头上的汗已如雨般滚落,眼睛里的光线迷离,意志似已将崩溃。
白芙蕖决定给他致命一击,她轻轻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胸膛,缎子般的肌肤。
此刻,她已完全□□地展现在沈浪面前,那是一具无可挑剔的完美胴体。
沈浪闭起了眼睛,他已不敢去看,不能去看。
白芙蕖拉着他的手,伸向她的胸膛。
她知道,沈浪的意志已将崩溃。
他不能看,但触觉的刺激岂非更直接,更让人难以抵挡。
沈浪干燥温暖的指尖已将触到那滑腻光泽的肌肤,白芙蕖的笑容都似已充满了□□。
突然,她手中牵着的,早已颤抖得毫无力气的手猛然翻动,反手搭上了自己的脉门,沿着寸关往上,急点她左右手臂肩膀四处大穴,酥麻的感觉袭来,白芙蕖已动弹不得。
床上的一张锦被飞来,掩住了她娇柔的□□的身躯。
沈浪当然已完全镇定下来,面容上又浮起了那该死的笑容。
白芙蕖脸色乍变,嘶声道:“你没有中毒?”
沈浪笑道:“白姑娘手段高明,我当然已经中毒了。”
白芙蕖道:“那你为何......”她猝然醒悟,“我知道了,是王怜花。”
沈浪笑道:“当然是王怜花。”
白芙蕖道:“是他抱你的时候。”
沈浪道:“对,他给了我一丸药。”
白芙蕖道:“你怎知那是解药”
沈浪道:“他既然给我,即便不是解药,也不会是□□。”
白芙蕖突然狂笑起来。
沈浪觉得有些刺耳。
她笑够了,才道:“很好,我还是小看你了。但,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沈浪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一定已拿走了崖边软梯,你本就已下定决心,今夜一定要留住我。你也一定已藏起了请柬。但没有软梯我未必下不了崖,请柬我也未必不知道在哪里。”
白芙蕖道:“哦请柬在哪里?”
沈浪笑道:“就在这里。”
说话间已弯腰捡起了白芙蕖先前脱下的衣裙,轻轻一抖,果然落下一封红色的请柬。
白芙蕖神色变幻,“你,你......怎会知道。”
沈浪笑道:“你能揣度人心,别人未必不能,王怜花既能猜中你要下毒,我自然也该猜中一二。”
白芙蕖囔囔道:“既然如此,你当然也已有办法下山。但你不该走。”
“为什么?”
“你应该留在这里,偿还你欠白姐姐的。”
沈浪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