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_重蹈覆辙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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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2)

去他娘的私人空间!

将燕云放在自己床上的时候霍雍很赞赏自己的这个决定,他随手按亮了床头灯,手指上还挂着今天买的兔耳朵,就看到燕云翻过身往床头爬,一副要逃跑的样子。

他今天没喝酒,但是抓住脚踝和腰肢把人拉回来之后,霍雍还是没忍住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两下。一点也不重,只是很响,听起来相当过瘾。燕云被打得发懵,呆呆的回头看着他,好像是不可置信。霍雍亲昵又具有威胁感的弯腰去咬他的嘴唇,像个流氓,又像头猛兽:“不许跑。”

他说的像是命令,燕云却不觉得哪里不合适,甚至霍雍随手扯下一条丝带把他的双手捆在背后的时候也没明白过来。

然后他就再也没什么机会保持清明了。

霍雍给他戴上兔耳朵,满意的上下打量,随后又拍拍他从裤子里剥出来的白屁股,这回倒是很遗憾:“你瘦了。”

燕云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憋住气不吭声,满心都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刚才就那么听话的情绪,报复性的保持沉默。这也并不要紧,因为霍雍一顶他,他就哭,反抗得简略到连个程序都走不齐。

虽然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爱上这个人,燕云仍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好使,哭了半天才被解开,一次结束之后霍雍把他翻过来,是兴致勃勃还想要的样子。燕云后背绷紧,条件反射的要跑,又想起来他刚才的话,不知怎么回事就心一软,想,跑什么跑,反正还是要被抓回来的,干脆摊平了随便霍雍了。

他很乖,霍雍很喜欢,握着他的手舔他的手指尖,燕云受不了这种似是而非,却力道十足的撩,呜咽着挣扎,因为浑身没有力气而一点也不坚定,眼看着要再次失守,霍雍的电话响了。

是戴沉。这个铃声是给他准备的,燕云也知道这一点,哭也不哭了,用脚踢霍雍,带着哭腔:“接电话。”

他哭霍雍就硬,蹙着眉头看他一眼,十分不耐烦的找到手机,翻身起床,背对着燕云坐在床沿接起电话。

燕云这才扯过毯子勉强遮住自己,爬起来靠在床头大喘气。他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关心霍雍在忙什么,在和戴沉说什么了,眼神借着暗黄灯光逡巡,终于发现这似乎是霍雍自己的房间。

他一时觉得自己像是被带回来春宵一度的猎物,一时又觉得怕是要被霍雍囚禁在这儿无法脱身了,心情很矛盾。

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儿,不知道霍雍到底准备把他怎么办,也就不知道自己该在什么位置上,该做什么样的事。

霍雍不是会对每个情人都关怀备至的那种人,也不会带着每一任去游乐场,还给他买兔子耳朵,但这些也太轻,做了也不能证明什么,燕云怕的是自己多想,最后无法收场,只好勉强说服自己收拾好情绪。

他扭头去看霍雍的背影,随后贴上去,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的腰,听他胸腔里模糊不清的震动,满心里都是灾劫过后有一天算一天的安宁。

霍雍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他的手指头,甚至还拿起来咬一咬,燕云轻轻颤抖却不抽开手,乖顺绵软,十分可口。霍雍越发心里发痒,说话虽然还算正常,却越来越简短,满含着“有屁快放”的意思。

再过一会,他就转过身来了,燕云顺着他躺下,像一座起伏温缓的雪白山丘,霍雍埋进两根手指,轻轻揉他,燕云睁大布满水雾的眼睛看着他,咬住手指不吭声,浑身打颤。

霍雍的耐心终于告罄,也不顾戴沉的废话到底说完没有,直接挂了电话。

这举动太突然,燕云倒是吓了一跳,就看他头也不回把手机扔开,提着他的腰把他揽起来咬他的嘴。

他今晚很急切,有一种不太常有的热情,于是燕云也更热,攀附在他怀里,恍恍惚惚抓着他的肩膀哭叫,像仓皇无措,从风浪中挣扎逃脱的归舟。

霍雍在他耳边反复低语:“你好甜,我喜欢你……”

燕云听得不够清楚,但这也足够他如痴如狂,他像是融化的雪山那样,觉得自己原本以为严密坚固的铠甲崩塌,却提不起一丝本能的防卫,反而被从里到外摸了个透,全都被看清了。

他不想问第二遍你到底爱不爱我,因为没有的东西不会被逼问成有,如果有的话……那他就当是已经得到了吧。

霍雍的怀抱炽热,温暖,甚至有蜜的甘甜,燕云躲进去就昏昏欲睡,不再孑然一身。

被挂了电话的戴沉,却不怎么有睡意,他大半夜打扰忠心不二的属下兼朋友,当然不是为了说废话,只是因为最近日子过得其实不怎么顺畅,心烦意乱而已,却忘了霍雍美人在怀,早就忘了他是谁。

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片刻,戴沉叹息一声,还是扭头准备去面对烂摊子。

他一路下到地下室,脚步轻盈,似乎是为了不惊醒某个人,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和一个骨瓷盘子迎面相遇。

“海楼,你的脾气该收敛了。”

戴沉慈眉善目,闪开那盘子,若无其事的劝谏。

第十四章

云海楼一个盘子没有砸中,扭头就瘫在躺椅上了,一脸非暴力不合作,似乎刚才采取暴力手段的并不是自己。

戴沉对他无计可施,也不去收拾撞在墙上粉身碎骨的盘子,进门随手反锁,态度仍然软弱可欺:“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不要憋着,气大伤身。”

云海楼脸上肌肉抽了两抽,一张俊美阴冷的脸扭曲起来。他其实并不是擅长隐藏情绪太长时间,隐忍多半是为了更好的爆发,这些日子他虽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日子却也绝对不好过,耐心早被戴沉的温吞消磨干净,听他这幅与己无关的语气,再也忍不住了,毫无缓冲扑上前一把扯住戴沉的领子:“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我才不会斯德哥尔摩,因为你把我关起来就爱上你!”

振聋发聩,戴沉也不反抗,被他一把扔到床上,还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

这里虽说是用来关押叛徒云海楼的地下室,其实却一点也没有该具备的冷峻和拘束器具,反而颇显奢靡,床上铺着埃及棉,脚底下是皮草地毯,家具装饰也相当讲究,云海楼与其说是在坐牢,还不如说是被圈养。

戴沉把他弄回来的时候五花大绑,态度倒是照旧,就像是很久之前云海楼拿他恶作剧被发现,彼此都因为这种剧情太多见而轻车熟路,戴沉是无可奈何的,也是早有预料的。

没能激怒他,也没有能抓住他,云海楼内心受挫,十分失败,也就见不得他这幅包容的胜利者的样子,心里却不担心戴沉要把他沉海或者砌进水泥里。他知道戴沉,对自己向来雷声大雨点小,即使是个不开窍的木头桩子,也根本不会自保,但他永远不会伤害云海楼。

所以被弄进这个地下室的时候,云海楼根本没有料到戴沉这次铁石心肠,他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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