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邱杰腹诽。住进别墅前,他什么时候哭过!为什么在强权压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泪洗面的怨妇!
“坐。”王霄柏简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边,红肿的屁股贴着脚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对着立在床头的王霄柏——视线下移,他西裤下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甚至硬到几次裤链都拉不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肉棒。今天回家没想到会在门口被拦下,根本就没准备润滑,如果强行进入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了。不如先给他吸出来一次。
邱杰凑上前,第一次如此积极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啪。”
水声响起,灼热的肉棒砸在他颧骨下方的软肉里。
“主人,我……”邱杰话没说完,又被肉棒抽中,直把他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嗯……”他轻咳一声,无奈低伏下身,继续接受鞭面。这个姿势使得他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之前抽到发热的凶器正横放在腿弯上,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势。
“啪。”王霄柏握着肉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脸颊。不知是被抽的,还是未褪尽的情欲,邱杰脸上通红,紧闭的眼睫毛上蘸着细小的水珠。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他闻到属于王霄柏的气味。王霄柏把他当成最干净的白纸,以自己为笔,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签名。
打到最后,邱杰脸上火辣一片,开不了口,也睁不开眼。滑腻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他臣服地低下头,任由肉棒顺着嘴角滑入,压着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他无助地跪趴在床边,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没有刑架,没有绳索,他却全身心地维持着被束缚的状态,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个容器。
——而这让我快乐。
直到被白浊射了满脸,邱杰都没意识到,他的双手紧紧并拢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隐形的手铐。
一副意念凝结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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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最近愈发勤快的加班,邱杰的业务指标完成了两倍不止,堪称奇迹。他看着手机短信里从未出现的高额绩效,心里高唱哈利路亚。
路过的刘主管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角落里快要溢出来的激动,敲敲他工位的桌面:“这么晚还不走?”
“啊,等会就走。”邱杰收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年轻人不要这么拼嘛。业绩第一很容易,难的是连续三个月保持第一。我呢,是不提倡员工为了业绩搞垮身体的。”刘主管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是王律师的房客,不早说啊,今天我和王律师吃饭才知道呢。”
邱杰眼皮一跳:“王律师?您和他吃饭?”
“纳川律师事务所的王霄柏,很擅长商业谈判的。”
邱杰低下头,开始琢磨那个律师事务所有个同名同姓的律师的可能性。愣了半晌,他纳闷道:“您……和他很熟?”
刘主管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作为销售经理,我当然不希望跟一个律师熟。这意味着我们又有法务部不背锅的烂摊子了。但是王律师跟我们的HRBP熟,我也是这么认识他的。他问到我们部门的工作节奏,问什么时候完成关单——他提到想跟他室友旅个游什么的,他一提你名字我就想起来了,不是业务部天天自发加班的那个小同志吗!”
刘主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邱杰差点没被拍晕,眼前一阵发黑。他都没意识到刘主管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感受到意识的回笼,腿已经酸痛。这几句话信息量丰富,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王霄柏和他公司的人事、主管都熟,这说明当初邱杰能拿到这份工作offer,必定有他的牵线搭桥。那人一向吹毛求疵,抓到任何僭越从不轻饶,这次他有了实锤,就能治他个欺君之罪。
邱杰一路心律不齐地回到别墅门口,悄悄把钥匙捅进去旋转开锁,顶出一条窄小的门缝。王霄柏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轻响很快转过脸来,二人视线交汇。
王霄柏在笑。这挺正常。但可怕的是,邱杰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过,如此浓郁的笑容。
“宝、贝。今晚不加班啦?”
他手一抖,差点把门锁上。
被人从门口揪住、连拖带拽地甩到地板上的刑架前时,邱杰脑补自己表现得像即将被家长体罚的小孩,或者是要被凌辱的少女。他各种手舞足蹈的格挡在王霄柏面前都不堪一击,只好结结巴巴地恳求:“主人,我们可以采取一个更温和的方式……”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的动作——皮带、领结、衬衫、西裤,一件一件脱离了他的身体。他捂着裤裆,誓死保留最后一丝布料,嘴里小声叫嚷:“不要!不要!”
“真可惜啊宝贝儿,如果是在平时,我也许会停下。”王霄柏冷冰冰地微笑,“但你犯错时,我绝不会有一丝手软。”
“主人!主人!我可以解释!”
王霄柏眉毛一挑,停下动作。
……怎么解释?坦白是因为害怕挨操,那简直找死,之前的借口就是重罪;说是因为热爱工作,除了主管不会有人相信。
犹豫之间,三秒过去。
王霄柏果断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