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一直强撑着没睡,自己跟自己合计了大半夜,这才刚刚眯了两分钟,就被凌言的Utopia就吵醒了。
凌言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下意识就问,“你怎么没走?”
祁思明收紧手臂,这一次真的是被气精神了,“我去哪啊?我出的房钱,还不许我过夜吗?”
“不是。”凌言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当然知道祁思明不是在跟他做房费上的计较,但这样的语气莫名的他有点慌。
“我得走了,我还有早会。”
“早会八点呢,你急什么。”
祁思明有备而来,侧着身就压了过来,一只手灵活的钻进了凌言的被子。
凌言怕了他了,声音都不自觉的绷紧了,“别,有人在楼下等我。”
他没有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场了。
性是可以迷惑人的,总能误导人以为,爱可以产生于肌肤之亲。
可祁思明根本不管这些,他箍住了他,伸手就钳住了他的下身,霸道的跟他说,“那就让他等。”
祁思明的技巧真的很好。那感觉来的很快,眨眼就让人沉迷,另一面,他又追着他的嘴唇,炙热的吻他,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吻到了肩胛。
他似乎特别钟情那一小块皮肤,细密的,饱含感情的吻。
昨夜的性混乱激烈,他们吃的太急,五脏六腑都团在了一起,这一次祁思明温存了起来,拿出了难以想象的耐心,一双手冗长细致,就那么慢慢的揉他,缠绵的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展开,抚平,再把他的一切,耐心理顺——凌言知道,那不是对临时床伴的亲吻和抚摸。
凌言跟很多人上过床,却不是和很多人亲热过,那感觉太亲密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即将被剥开的柚子,全身的肌骨就要被祁思明这样揉开。
他的耳朵红了,脸红了,全身都红了。
他眼前发花,被包围在一种叫祁思明的情绪中,他忍不住的向他俯首,向他弯曲。
祁思明有备而来,侧着身就压了过来,一只手灵活的钻进了凌言的被子。
凌言怕了他了,声音都不自觉的通紧了,“别,有人在楼下等我。”
他没有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场了。
性是可以迷惑人的,总能误导人以为,爱可以产生于肌肤之亲。
可祁思明根本不管这些,他箍住了他,伸手就钳住了他的下身,“那就让他等。”
他富有技巧的揉搓着凌言,五指灵活的为他手淫,拇指蹭着浮起的经络,指腹搔刮着敏感的顶端,另一面,他追着他的嘴唇,炙热的吻他,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吻到了肩胛,然后编绵密密地亲吻那一小块的皮肤。
昨夜的性混乱激烈,他们吃的太急,五脏六腑都团在了一起,这一次祁思明温存了起来,拿出了难以想象的耐心,一双手冗长细致,就那么慢慢的揉他,缠绵的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展开,抚平,再把他的一切,耐心理顺——那不是对临时床伴的亲吻和抚摸。
凌言不是没有和别人上过床,却不是和很多人亲热过,那不同之处他立刻就察觉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即将被剥开的柚子,全身的肌骨就要被祁思明这样揉开了。
他的耳朵红了,全身都红了。
他眼前发花,被包围在一种叫祁思明的情绪中,他忍不住的向他俯首,向他弯曲,他透不过气来,感觉就要死在这一刻。
祁思明进来的时候Utopia应该是响了一声,可是他注意不到了。身后的人抬着他的一条,一寸寸的楔入他,再一寸寸的嵌进去。
那感觉有点不对,有点涩,凌言还来不及想哪里不对,身后的人就吻上了他烫到滴血的耳朵,失笑,“阿言可真紧啊。”
他们做得并不激烈,感觉更像是某种仪式,祁思明一下一下的挺腰,沉甸甸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凌言咬着一口气,把所有声音都咽进喉咙,偶尔露出来一丝半点,像是的某种弦乐的尾音,颤颤巍巍的,就黏在了那里。
“舒服吗?”祁思明问他。
凌言神智都混沌了,本能的嗯了一声。
对方却不满意,掐着他的性器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切切道,“那你别忍着,叫出来。”
凌言不确定那个早上他们到底做了很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他一次次费力的把手往后伸,扣住身后人的脖子,和他接吻。想着鱼水之欢,不过如此了。
身体里的阴茎轻微的调整了角度,凌言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忽然受不住了,他揪住了被单,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揪住了,他被抬起的腿忍不住的抽搐,从腿根一路麻到了脚心,他想要井拢,可是祁思明卡住了他。
他忍不住哀叫,绵密辗转,几乎窒息,祁思明难耐的嘶了一口气,有点凶狠的按住他,“阿言别动,让我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