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的时候,江临只是一个天真而可笑的小玩意。大概只是出于竞争对手别出心裁的阴谋,就连样子也刻意模仿躺在病床上的景林,倒是合眼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整过容,但太久不做了,送上门的东西自然就应该被笑纳。
他真傻,我永远不会忘了他第一次的样子:廉价牛仔裤,套头半袖,无辜的眼睛,青涩的肉体,痴迷的目光,干涩的嘴唇,在那傻乎乎的套头玩偶里捂出的汗水的身体散发着肉体的香气,几乎在一瞬间就撩起了我的欲望。
他还胆敢诱惑我,我把他骗到那个常年归属于我的房间里,看他缩头缩脑的模样,然后赶他去洗澡。
透明的卧室什么也挡不住,他对着浴室抽屉里拉出的套子手足无措。
这回倒是真下了大本事,哪里找来这么可笑而迷人的东西。
我把他按倒,轻松扯开他薄薄的浴巾。他脸红了都不敢抬头看我。
“第一次?”我问。
“嗯…嗯”他结巴到,显得没有了中午的机灵劲,反而又单纯又可爱。
我去捏他的脸,有点瘦,带着点婴儿肥。完全天然。看起来真年轻,年轻的让我有点罪恶。
“我十九岁了,不用担心。”他偷偷瞥了我一眼,偏大的眼睛中映射头顶的灯光。
我去亲他的嘴巴,香甜而柔软,手摩挲他的脊背,他兴奋起来……
他有点慌,扭动起来。不折不扣的小崽子,和季景林哪里像了?阿林有着一张万年冰封的脸,哪里会露出这副欲拒还休,眉目含春的样,脸都是骗人的。
“老实点。”我按住他。
第一次会很疼的,所以夜这么长,也没必要一下子进入正题。
我抽出领带,是我离开家唯一的纪念,真是讽刺。
他开始叫,声音勾人,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四肢慌张地舞动。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把他的双手绑好,堵住他磨人的嘴巴,用膝盖分开他的腿。
他就像一个小动物,躺在实验台上,任人宰割。
“我害怕”他因情/欲而着抖,闭着眼睛。
“不要怕。”我哄骗道,然后实施我的计划
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青青紫紫,腿也瘸了,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承受无法闭合,惨白着脸,小心翼翼的看我,眼睛里满是迷恋。
我把他的名字忘了,只记得有临,景林的事叫我心烦,便叫他阿临加以区分吧。
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拿起手机慌张的宣布自己还有课。
我还有事,不大想管他,便等他穿好衣服,给他叫了份早餐。
“秦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电话。”他大着胆子叫。
的确是我的疏忽,他用起来不错,再来两次也没什么不好。
我丢给他一张名片,摸了摸他的脸转身离开。
中午的时候,有人加了我的微信。应该是阿临,他的头像是一个翘睫毛大眼睛的动漫人物,很符合他的形象。
“秦淮,我想你了。”他给我发语音。
我本想放过他的,但都是他自找的,我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真的很好,我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了。他那么乖,要求也那么低,甚至不要钱也不求回报,如此容易满足又好控制。
由此我想到一个好主:把他圈养起来,让在我给他租的小房子等我。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欢呼雀跃,软绵绵的身体蜷缩在我的怀里,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真是个小傻子。
他哪里都好,身体健康,乖巧听话,就是做饭难吃了点。
我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他委屈的脸,柔软的头发,白白的皮肤,撅起嘴巴的样子,天真无邪的眼睛,优柔寡断的性格,无一不在挑战着我的底线,让我时常忘记,自己本应该呵护爱慕的是景林。
甚至鬼迷心窍要决定持续这段关系,我把他关在屋子里,掌控他的行程,掐断那些我不喜欢的联系,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还捡回来一只猫,唔,没有他好看,但还算过的去,希望我不在的时候被他称作“球球”的小猫咪可以给他带来快乐。
我时常会去看季景林,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得到最好的照顾,像男版的睡美人,沉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平淡的梦中,我想吻一吻他的唇,却又想起江临红红的脸,他叫着我名字的样子,让我想到我的初心,我年少的梦想还有现在失控的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