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季就打电话把她给吵醒了,说好久没见面了,让她出去。萧可快哭了,如果她没有记错,她们只有三天没见而已。
她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刚走到楼道,就听到争吵声:“白芝秋,纽约还不算远,你用不用把我扔去南极北极!!”
“陆零,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再闹了好不好?”白芝秋哀叹。
“是不是因为她!!”
萧可深呼一口气,因为此刻陆零伸着的手臂,手指指着的,就是自己。
萧可面无表情,阔步走下楼。
“你应该叫我声姐姐。”萧可走过他身边,轻轻地道。就是因为他太在乎,所以才让萧可意外地发现了他的秘密。她怜悯他,同情他,甚至心疼他,因为他们心中都有那一份不光明的感情。
陆零看着她的走出去的背影,眼神微暗,随即一朵笑容浮上嘴角:“好,我不闹了”他伸出手摊在白芝秋面前:“机票给我,我走就是了。”
跟叶小季见面回来,萧可有些疲惫。好在没了那个让人头疼的小子。听说诚叔带着心姨去了巴黎,好像是有什么工作。萧可无聊,抱着被子倒在床上。萧也林从早上就不见人影,萧可揉了揉泛酸的眼睛。
直到楼梯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停在了自己的房门口。萧可抬眼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房门被轻轻打开,房间大亮,萧可根本就没有关灯。
萧也林愕然地看着躺在床上正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小人儿。
“外面就那么好吗?”这么晚才回来。这句话萧可只在心里念了一遍。
萧也林的双目浮上一层淡淡的暖色,走上前,坐到萧可身边,伸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萧可避开他的手,抱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也不讲话。
萧也林无奈地伸手拉她,让她重新躺回去,给她盖好被子。
他身上有好重的烟味,萧可记得很清楚,那两天在上虞县,他根本就没有碰过香烟,一回到这里,他就烟不离手。
萧可坐起身,低头不说话。
萧也林不耐地皱眉看她,伸手挑起她下巴,抬起她低垂的脑袋,逼迫她目视着他的双眸:“怎么?想跟我说什么?”
她挣开他的手,皱眉看着他:“我想借你书房钥匙用几天。”
萧也林星眸微闪,随即笑了:“现在?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听他这么说,萧可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握紧被角的手。
萧也林伸手揉了揉她微乱的发顶,柔声道:“现在你睡觉,我明天给你。”
他起身帮她关上灯,带上房门。
其实她想跟他说,以后,不用每天晚上回来,都来看她是否安睡,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的。她也想大声地对他说,以后不要回来得那么晚,不要再抽那么多烟。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那自己这么晚不睡,又在等待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萧可就出去找小季了。
萧也林递给白芝秋一把钥匙:“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
白芝秋伸手接过来细细看了一眼道:“这是你书房钥匙?”
他端起咖啡杯,慢慢喝着。
“也林,你书房的钥匙除了你,就只有诚哥有。”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
“就算你明白,那我还是要说,我不同意。她如果哪天对自己父母的死有了半点怀疑,随便从你书房拿出点什么交给什么人,那对盛世而言,都会是一个不小的冲击,盛世的员工……”
他微微皱眉,随手将咖啡杯扔到桌子上:“行了,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那都是命。”
白芝秋皱眉看他:“她开口向你要的?”
萧也林默不作声。
依附
叶小季这几日没找着一个能听她诉说衷肠的人,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能安静听她说话,她此刻真的是喋喋不休,连喝口水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萧可用汤匙搅动手里杯子里的奶茶,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眼巴巴地瞅瞅窗外,再瞅瞅叶小季,万般无辜。
“许安那个小子真的气死我了,让他给我买个纯巧克力蛋糕,他老人家一去就是一个半小时,这还不说,最可气的是,我让他买的是纯巧克力的,他给姑奶奶我买来个纯奶油的!!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哎哎,这还不算,虽说余恒的爸爸住院,他是应该多陪陪余恒,可你猜怎么,他带着余恒去喝酒,喝得不行人事,等我跟余伯母他们找到他们,他们两人都睡到地上去了。”
“还有还有,每次都是他约我出去的,可每次迟到的都是他!!奶奶的,气死我了!!”
萧可笑了笑,将手里的奶茶递给叶小季:“别忙别忙,先喝一口润润嗓子,今天我哪儿都不去,我保证。”
叶小季瞥了一眼杯子里的东西,双手抱起杯子,就着萧可的手将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萧可垂下眼睑:“你什么时候很许安走到一起的?”
叶小季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手指指着萧可,结结巴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从刚才到现在,提到余恒8次,余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