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侧过头,看了眼精英男的发际线。
很好,安全。
他左手环上我的腰,右手捏了捏我的后颈。
唇一点点磨蹭着我身后快消退的印子。
我大概是疯了才会说那句话。
也大概是疯了才不反抗任他动作。
我穿着泳裤,他穿着泳裤。
我悄俏瞥了眼架子上的沐浴乳。
这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啊。
我伸手去够那个小瓶子。
隔间传来哗哗水声。
我嗖地缩回手。
这不行,地不利。
在这儿会委屈了精英男。
我要忍住。
可背后那人,他老勾引我啊。
他摸我脊椎,摸得我牙痒。
我别扭得转了个身,“你、你印完没啊。”
他还不松手,又得寸进尺在我锁骨上印了口。
我不是不想推,我是怕他没面子。
腰上那股力有些熟悉,我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成功让我找回了被自动过滤掉的记忆。
我是不是那天……吐了?
还吐那死贵的地板上了?
精英男印完了锁骨,就松开了我。
我拽过毛巾,别披背上了,我选择围在胯上。
看他欲拉开门出去,我大脑一时短路了。
我把人摁墙上了。
呸,不是墙,是门。
这不得和他谈谈赔款的事儿嘛。
至于为啥门咚他,这不得防着人走么。
“我会赔你的。”
我觉得说出口,我就舒服多了。
没事儿,这没钱我不也活的好好的么。
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娶媳妇儿要孩子。
赚钱一人花,赔还是能赔。
可我还牙痒呢。
看他又有些意外的神色,我垫着脚堵住他的嘴。
亲?我才没亲他。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