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受到了鼓励的陈年就在苍景行门店旁开了家小甜品店,主要面向高收入人群和宴会定制,全是限量的,基本上一上午就能收工,关了店就去苍景行那儿当吉祥物。
小日子过得安安稳稳,陈年的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上次去问了医生,已经可以做要孩子的打算了。
苍景行走上前去,揉着还在闹小脾气的Omega的小肚子,悄声说了句:“现在回去,还有时间来一发。”
陈年瞬间乖了,收银的时候就恨自己东西拿多了,这个小哥一点效率都没有,不断用眼神谴责着对方。
结果回去的时候又碰上堵车,算了算时间,两人回去以后就要开始准备食材,陈年芋圆才搓到一半,方裕和秋斯年两人就蒙着脸做贼一样进来了。
“哇,大明星大明星,有没有给我要到签名!”
“要什么别人的签名,你拿纸和笔来,本大爷给你牵一本!”
“切,你就是没帮我要到,亏我还对你那么好。”
陈年把手里的剂子当秋斯年揉,又搓又压地泄愤,却不想方裕翻翻包,递上来一本薄册子:“大部分叫得上名的,都给你要来了。”
“哇裕哥裕哥,太爱你了!”
“我靠!方裕你什么时候要的这些,我吃醋了啊,我现在就吃了,酸得牙疼,你快来安慰我!”
“滚开滚开,你这个没良心的,哪里比得上我和裕裕的革命友谊啊。”
陈年抱着方裕不撒手,又习惯性地去嗅对方的腺体,却惊觉那个味道变奇怪了。
“啊——!”
听到陈年惨叫的苍景行举着菜刀就出来了,离他最近的秋斯年脸一白就要晕,陈年坐在地上假哭,肩耸动地太厉害一下子就被看穿,只有方裕无所谓地理理衣服。
“嗯,成结了。”
“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我们的革命友谊呐?作废了!”
“怎么的提前告诉你你还要拿俩应援棒去我床边应援不成?”方裕撸了袖子帮忙收拾被陈年搞得一塌糊涂的餐桌,“就两天前的事,我才刚缓过来,就告诉你了。”
“才不是告诉我,是我自己闻到的。”
“陈——年——”
听到发小在小声嘀咕,方裕用眼神示意自己面前的烂摊子,陈年乖乖爬过来收拾。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公不给吃零食,发小凶残无人道,他也就只有秋斯年可以欺负欺负了。
被菜刀逼着去洗菜的秋斯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虎视眈眈的目光,让他又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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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火锅终于是沸腾了,咕噜噜地滚着泡,三杯酒一杯饮料,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丸子丸子!要吃丸子!”
“我帮你下,坐着,锅烫。”
“裕裕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放。”
方裕夹了一筷子毛肚进锅里:“吃你自己的去。”
秋斯年沮丧地丢了两根菜进锅里,结果那片毛肚落进了自己碗里:“就今晚,不准多吃,保持体重。”
几乎是眨眼间毛肚就没了影,秋斯年大狗一样趴在方裕身上,脸上就差写着“求投喂”三个大字。
“咳咳,”苍景行清了清嗓子,“年年和我,下个月决定办婚礼了。”
“下个月啊——”秋斯年撇撇嘴,“下个月我还不知道飞到哪去呢。”
“那你飞吧,我要去参加婚礼。”
“裕裕,你怎么能……”
“你们俩怎么打算啊?结婚的事情,还有生宝宝的事情,裕裕小时候总和我说,他长大了不生孩子呢。”
方裕扯开狗皮膏药一样的秋斯年:“谁知道,管它呢,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捺都有了,我可是永久标记你了!”
“要不然,”陈年咬着筷子,有些犹豫地问道,“要不就一起吧,反正就是个小婚礼,自己家里人聚聚,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