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里都是热切的期盼,很亮,很美。
后来,魏静问:“那你呢,初衍,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时至今日,初衍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或许搪塞了几句,或许认真想过,却不知怎么说泽。
无论如何,现在,她只记得那时光影斑驳,耳边歌声极响,震得她灵魂都发颤。
那是首很老的歌,她听过无数遍。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
如果是现在再问一遍,初衍想,自己会说:
做一个简单快乐的人,一生平安健康,和他白头到老。
“一生之中兜兜转转那会看清楚
彷徨时我也试过独坐一角像是没协助
在某年那幼小的我
跌倒过几多几多落泪在雨夜滂沱
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
从合适有你有你伴给我热烈地拍和
像红日之火点燃真的我
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让晚风轻轻吹过
伴送着清幽花香像是在祝福你我
让晚星轻轻闪过
闪出你每个希冀如浪花快要展沾湿我
……”
(全文完)
第67章番外
小澳哭了好久,眼泪沾湿了大半片枕巾,临睡去还瘪着小嘴,一副苦巴巴的委屈相。
初衍从他房里出来。客厅,老电影还未结束,初衍在地毯上坐下。开了瓶酒,凉而涩的液体入喉,席卷回溯的是慵懒与惬意。
时针指向10,门口传来轻响。
迟野脱鞋的时候,初衍取出酒杯,倒好酒,坐在原处半眯着眼等他过来。
“他睡了?”
“嗯,哭累了。”
迟野无奈地嘟囔一声,“又哭。”
他们俩不羁潇洒惯了,对这个小哭包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迟野在初衍旁边坐下。身上还带着酒气,他脱下外套,黑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一截,扣子开了两颗,要脱不脱。性感又勾人。
初衍踹他一脚,笑骂:“勾引谁呢。”
“你啊。”迟野抬起下巴,手顺势缠上她的肩膀,吻跟着落下,辗转细尝她嘴里的酒。
初衍轻轻喘气,吊带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小澳说再也不想理你了,过生日都不在,爸爸最讨厌了。”她不忘说。
迟野闷声笑:“他的话能信?一天不理我八百遍,游戏一开不是一样缠上来?”
话落,迟野把人从地毯上抱起来,往卧房走。
初衍捏他的下巴,“我听说,霍乐进去了?”
“嗯。”迟野冷笑一声:“迟早的事,他手脚不干净,坐几年牢都算轻的。”
初衍眉梢一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