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鸭,这几天想老子想坏了吧?肯定在恨我不联系你吧?”
“没有。”
他掐了掐我的屁股,“你明明有!”
“没有!”我开始挣扎。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没心没肺。”
他这样说真让我诧异,换做是以前,肯定要我服输,让我承认为止。
“我带你去剪头发吧?顺带去吃个晚饭。”
“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我去剪头发?”
他有点不高兴了。
“难道今天你没看见我的发型吗?”
“我看见了呀。”我满脸无辜。
他凑近,“发现什么特别的了吗?”
我惶惑莫解,“有什么特别的?”
他开始捏我的脸,“叫你不仔细看你老公。”
我真的不知道他这旧葫芦里又装了什么新药要我去尝。
他无奈,只好拿出手机,解锁后打开相册,给我看一张照片。
那是他剪完头发后的照片,正是侧脸,浓密短黑的发间剪出了光秃的纹路。很容易认得出来,那是几个拉丁文字母:ZAS。
我忽然想起来,这正是我的名字。
我脸突然烧红,说:“干嘛搞那么多特殊……”
他拉着我的手,打着哈哈说着:“今晚去剪个寸头,精神,你看你的鸟窝。到时候也刻上老子的名。”
“不行,寸头不适合我,不好看。”
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真没想到一个人的力气真的可以大到这种地步。
“我说你好看就好看,别人说好不好看你别管,反正是给我看的,别人说你,我帮你戳瞎他们的狗眼!”
我:“……”
他开着车,我一直看着他侧面上的英文字母,竟然看出了神,心想着我要是剪寸头,会好看到哪儿去?
阿涛每次带我去剪头发都不会让我剪太短,因为稍微长点的头发会让人看起来温和。
我记得我的发型正是林森的发型……阿涛总是想把我打扮成林森的样子。
“我知道你老公长得帅,但也不能一直盯着看吧?老公我怪不好意思的。”
顾平川没脸没皮地说。
“不看就不看。”
“这么调皮?回去修理你啊!”
我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周末我去看顾闫吧?”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虽然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我总感觉有好多话要说。可是一旦说了,我又不知道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
我看着这座城市的霓虹在身边穿梭跳跃,车窗上也打上了透明的雨珠,透过雨珠看城景,那些秀丽华彩的灯光,也变得漫漶了。
“我想你了,真的。”我真不相信这话出自我口。
他忽然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我吓得跳了起来。
“你在开车啊!”
他欠揍道:“这不相安无事嘛,你男人我开车技术好,在路上好,说段子好,在床上……也好!”
我脸继续红了起来,夜色中他肯定看不到,我只好看着路途风景,懒得搭理身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