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
于是她又问:‘我就不能当做是安慰安慰自己?’
他说:‘可以!!’
仙人板板的,他这句可以原来是她可以安慰自己的意思!!!
令笙简直要被憋出内伤了,可一想到这事原本是她自个儿会错了意,又只能忍着。撇过脑袋,不大想搭理这王八羔子。
晋宁笑的极为畅快,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温柔,“你这伤颇有些严重,得躺个十天半月。”
令笙叫苦不迭,“十天半月?!那岂不是要发霉了?”
忽然她的脑门上就挨了一记打,疼是不疼,却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紧接着就听晋宁道:“活该,今后看你还莽不莽撞。”
他这话与其说是指责,倒不如说是情人见的细语呢喃。
令笙努了努嘴,“是我的身体自己做出了反应,我其实是不想的。这么疼,我才不要受伤呐。”
晋宁笑着,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直看的令笙浑身不得劲起来,就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她:“伤口还疼不疼?”
原本是不咋疼了的,他这么一问令笙忙捂住了那道口子,气息微弱的道:“疼着呐,可疼了。”
同时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瞅他,只见他神色淡定,连眉毛都没带皱一下的。
令笙“哎哟”了一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装的越发起劲起来,“我流了那么多的血,是不是要死了?”
晋宁无情的拆穿了她,“你昏过去了,根本就没看见流了多少血。”
令笙一愣,紧接着更叫卖命的哼哼唧唧起来,“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我感觉到了。手没有力气,脚没有力气,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晋宁微微扶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吧,你要怎样才不疼了?”
令笙将脑袋探出来一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道:“你给我唱个歌。”
她看见晋宁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的很是欢快,就听他冷声道:“不可能!”
哼哼~眼神真可怕呐。这么想着,令笙又把脸埋回了枕头里,加大力道哼唧起来,还时不时的嚷嚷一声命苦啊,小白杨啊之类。
晋宁被她磨的没了办法,近乎是咬着牙说了一声“好。”
早知道如此,你一开始就答应不好吗?!非得要她来演不出。看,结果不还是一样的吗?!
令笙得意洋洋的在心里夸了夸自己,可脸上还忍住维持着那弱不经风的模样。“我想听十八调。”
晋宁的脸上铁青,瞥了她一眼,道:“别!得!寸!进!尺!”
令笙了然,乖乖的闭了嘴。
其实这事吧,是有技巧在其中的。先前在盛京的大牢中时,她让晋宁装女装,又让她唱个歌。晋宁穿了衣服,却没唱歌。
这一次,她让晋宁唱个歌,下一次保管他就会唱十八调了。
这啊,就叫循序渐进!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