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之后随手放的护腕丢失了一只,打球时有意无意地碰撞,还有有时候那个人看过来的眼神,都让他很抵触。
甚至有一天撞见他捧着自己的护腕近乎痴迷地在嗅上面的气息……
那种感觉很让人泛恶心。
他也确实觉得非常讨厌。
后来跟着他家小傻子准备节目,就很少去了。
这个篮球如果是那个人砸了的话,他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韩睿过来的时候,篮球俱乐部人还三三两两没到,那个人也没来,他就往看台那找有血迹的地方。
然后坐在那等人来。
大概十分钟左右,韩睿就站起来朝门口走了过去,“哥们,一起打一场吗?”
长发飘飘有些惊讶,“和我打吗?”
韩睿点头,“我好久不来了,感觉球技都生疏了,来一场。”
长发飘飘,“行!就我俩?”
韩睿点头,“我俩。”
长发飘飘的球技实在不行,练了一年,韩睿虐他也是轻轻松松的。
韩睿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过市里的篮球比赛,拿过奖,平常和大三大四的打球也有恃无恐的。
他对长发飘飘真是一点也没留后手,直到他们打完,他看了一眼,长发飘飘汗如雨下、腿抖得都站不住了,这样样子应该对以后打篮球都产生阴影了。
他扫了眼长发飘飘,“抱歉啊哥们,今天心情不好,没留手。”
说完看也不看人就走了,给他家小傻子买了点糖就回宿舍了。
池可新睡了一觉,晚上烧就退了下去,看着有些病态。
晚餐吃过药之后,韩睿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递给他。
池可新眼睛亮亮的,“韩哥,你给我糖吃啊!”
韩睿就摸摸他的头笑“你今天这么倒霉,安慰安慰你。”
甜味在舌尖化开,溢满了整个口腔,很甜,池可新笑道,“谢韩哥。”
韩睿弯弯眼睛,“客气。”
晚上的时候池可新接了个电话,回来坐在宿舍里沉默了很久,精神有些恍惚。
韩睿多看了他几眼,以为是又发烧了,头晕,就伸手摸了摸额头,温度正常,不是很烫就顺势按着晃晃,“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
“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