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倪炎推了推陆溟肃的肩,纹丝不动。
“我不松,松了你又要跑。”陆溟肃哭喊着。
“我光着身子往哪跑,你松开,老子喘不了气了!听话,松——”话没说完,陆溟肃就吻了上来,一瞬间就把舌头滑了进去。
“你……放……”倪炎用力挣扎反抗着,但陆溟肃的攻势凶猛,他整个人都被陆溟肃抵在了墙上,无处发力。
陆溟肃疯狂的吻着倪炎的嘴,用上半身把倪炎顶在了墙上,空出手来脱了自己的衬衫,紧接着倪炎就贴上了陆溟肃温热的胸膛。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陆溟肃的心跳声……
陆溟肃没有给倪炎丝毫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他反抗的余地,他了解倪炎身上的每一处弱点,直接就攻了上去。倪炎被陆溟肃亲了半天,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又是光着身子的,骨头早都被千万只虫子啃成蜂窝煤了,一碰就成渣,从头到脚除了一个地方,全都酥软了。
倪炎没有回应,只是由着陆溟肃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心也越跳越快,完全失去了知觉,只知道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就弹开了陆溟肃腰间的皮带。
陆溟肃察觉到了倪炎的反应,又感觉到倪炎手里的动作,一激动,心跳的更快了,他勒起倪炎的腰,往上一抬,一转身就扔到了床上。
“哎哟卧槽,老子的腰!”倪炎砸在被子上的一瞬间,腰就被浴巾的结硌了一下,他侧过身子,手就扶了上去。
陆溟肃直接扑了上去,把倪炎压在身下,手顺着倪炎的腰往下,抓住了浴巾往外一拉就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床下。
“炎哥,腰怎么了?我帮你揉揉。”陆溟肃贼笑着,眼眶里的泪还没完全风干,表情看着特别滑稽,他的手就捏上了倪炎的腰,由轻到重的揉着。
“臭不要脸的,你放手!”倪炎被陆溟肃揉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抬手在陆溟肃的胸前扇了一巴掌。
陆溟肃一把握住了倪炎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深情地看着倪炎的眼睛:“你听,它想你了。”
“有多想?”倪炎勾着嘴角,被陆溟肃抓着的那只手,轻轻的用手指抠着陆溟肃的心口。
“想的肝儿疼。”陆溟肃低下头就在倪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狠嘬了一下,盖了个戳。
“那你自己揉揉,我又不疼,关我屁事!”倪炎仰着头,伸着脖子,咧着嘴笑着。
“我要你帮我揉!”陆溟肃俯身趴在了倪炎的身上,在颈侧疯狂的吻着,抓着倪炎的手就往下蹭去。
“陆溟肃!你他妈肝长哪的,错位啦?”倪炎吼着,一下子就抓了上去。
陆溟肃撑在倪炎脑边的那只手突然失了力,整个人砸在了倪炎的身上,一脸痛苦的说:“炎哥,你悠着点行吗,虽然不怎么用,也不能直接拆了吧!”
倪炎被陆溟肃砸那一下,感觉胸骨都要碎了,连着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儿来:“卧槽,你他妈个潘金莲,谋杀亲夫!”
“你说什么?”陆溟肃突然一愣,一脸惊喜的看着倪炎,“你再说一遍!”
“老子说你是潘金莲!”倪炎又咳了两声,“你他妈还觉得光荣是吧,要不要给你题个匾顶头上?!”
“不不不,后面那句!”陆溟肃渐渐咧开了嘴。
“后面哪句?忘了!”倪炎把手抽了回来,“你他妈还干不干了?老子明天要去上班,没空跟你扯犊子,不干就滚!”
“上班?”陆溟肃一愣,“上什么班,去哪上班,没听你说过啊?”
“我们已经分手了!”倪炎不屑的瞥了一眼,“凭什么跟你说?!”
“倪炎,你真的要跟我分手?”陆溟肃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又要哭出来了。
“什么叫要?是已经!”倪炎又把手伸到了陆溟肃的胸口,用食指一下下的抠着,“不过……”
“不过什么?”陆溟肃仿佛看到了希望,眼里又泛起了光。
“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倪炎咧着嘴笑着,“谁让你他妈把老子周围的人全都买通了,你有本事啊陆溟肃,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分享一下吗?”
陆溟肃笑着,握住了心口的那只手轻轻的摩挲着:“因为我让他们看见了我的一片真心,还有至死不渝的痴情!”说着,他就盯着倪炎的唇,把嘴凑了上去。
倪炎用另一只手挡住了陆溟肃的嘴,突然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陆溟肃,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
话没说完,陆溟肃就掰开了他的手,直接吻了上去,轻柔的,蹭着那双没有血色的唇。
“不会再有,这辈子都不会,”陆溟肃抬起头,看见倪炎的脸上也有了泪痕,抬手在他的眼角擦了一下,“我把泪都蹭你脸上去了,我听你的,我们分手!从今晚,重新开始!”
“开始你大爷,”倪炎不满的瞪着陆溟肃,“你把老子脱光了,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不公平!”
“我都脱光挂你钥匙上小半年了,我说一句不公平了吗?!”陆溟肃咧着嘴笑着。
“哟呵,跟我掰扯道理,就是迈向死亡的第一步!”倪炎突然反手绕开了陆溟肃的手,抓住他的胳膊一翻身,就把陆溟肃压在了下面,“你脱不脱?不脱老子就要来暴力执法了!”
“别啊,炎哥,我没说不脱啊!”陆溟肃把手搭在裤腰上,一点点向下退着,“卧槽,躺着才觉得这灯这么刺眼,你买的多少瓦的灯泡?”
“事儿逼!”倪炎用胳膊一撑,跳下了床,一巴掌拍在了墙上的开关上,房间里猛的黑了下来,只有客厅的灯光透了一点进来。
陆溟肃在倪炎一跃而起的瞬间,飞快的脱了裤子扔在了床下,往被子里一钻。黑暗里只看见陆溟肃露了个头在外面,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宝贝儿,哥哥想死你了,快,叉都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