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倾像是疯了,他的态度异常的热切,一瞬间就点燃了童夕还未消的火,两个人如同一对野兽,相互交缠不休,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金倾从床头摸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胶状物,童夕知道那物,脸上便又红上半分,他浑身僵硬,甚至有些发抖。
那凉而滑腻的感觉慢慢进去他的身体,引得他身体一阵瑟缩。
“别怕,我轻点……”金倾的声音轻柔柔的,像是骗小孩的怪叔叔,童夕却还是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
撕裂般的痛几乎让童夕晕过去,冷汗刷的落了下来,再看金倾,他也是一脸的不好受,“放松,要被你夹断了。”
“疼……”童夕紧握着拳头,抱着金倾,牙齿打着颤说道,“不做了,不做了……疼死了……嗯……”
“这可不行……我轻点,来,放松,放松。”金倾半跪着,将童夕抱了起来,轻轻地摸着他润滑的后背,心里却在骂娘:艹,真给自己遇到个处!
“嗯……”童夕抖着声音回道,让金倾心有不忍,但这一切却在对方的一声带着特殊含义的叫声中,被击的粉碎。
……
等金倾醒过来的时候,童夕已经离开了,他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又回想起昨晚那由于激动变得粉嫩的皮肤,下腹一紧,看着身下那昂立的一方,叹了口气,走向了厕所。
之后没过一个星期,童夕又来了,看样子他恢复的很好,不出所料,他选择的依旧是金倾,金倾倒也乐的方便。
就这样,两人的这种关系持续了两个月,过程都差不多,童夕挑起金倾身上的火,然后就是一顿翻天覆雨,唯一不同的,就是童夕撩他所需的时间越来越短。
这天,金倾躺在床上,童夕窝在他的怀里,由于心里实在好奇,金倾就破了‘不可向客户询问私事。’的规矩,问道:“小童童啊,你为什么非要去撩我身上的火呢?”
童夕一愣,很自然的回答道:“我怕我技术欠佳啊,想在男朋友面前表现得好一些,所以……先找一个练习的对象,但……”
“呵,原来我就是一个用来给你练习如何讨好男朋友的工具啊?”童夕话没说完金倾黑着一张脸就把他打断了,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胸口莫名被一股怒意充斥着,掀了被子拿着衣服理都没理身后人的呼唤,冷冷的说了一句:“以后别来找我了。”,随后摔门而出。
金倾在童夕走后,开始了卖艺不卖身的奇特方式,他有很多让自己不出力还能让客户满意的方法,因此老板也没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老板递给他了一封信,说是打扫屋子的人在童夕专用房间发现的,至于为什么这么久才给他,是因为这信是夹在桌子上的书里的,若不是那书掉在了地上,他们可能需要更久才会发现。
金倾看着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金倾收”,想了半天还是回到屋子里拆开了。
大致内容是:
‘金倾,很抱歉骗你这么久,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在一起了,我的……已经不够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你,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童夕留。’
信上粘上了什么脏东西,正巧把最重要的两句话挡住了,金倾的心一时间直接被揪在了一起,什么“不够了”?是时间,还是生命?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
所有的愤怒早在很久以前就消散了,此时的金倾满脑子都是童夕他出事了。
他跑到了前台,千求万求才得了童夕学校的地址,是一个一本大学,这个大学金倾很熟悉,是他的母校。
门卫还是那个老头,只是更老了些,但还互相认识,打了一个招呼,金倾急匆匆的进了学校,熟门熟路找到了童夕今天要去的班级,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扛着走出了校门,塞到了自己车里。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车内异常的安静。
金倾开到半路,忽然一踩刹车,对着童夕吼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撩完就跑,还有那封信,你什么‘不够了’?!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呗!”
童夕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反应了半天才说道:“我没跑,是你不让我去找你的。而且‘不够了’指的是钱不够了,你不知道嫖你很贵吗??我不是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吗?”
“谁让你把我当成替代品的!对了,你那个男朋友呢?”金倾心里有些高兴,随即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打算结婚了。”童夕一脸不好意思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他那无名指上,一枚戒指正安安稳稳的戴在上面,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金倾却只觉得刺眼得很,心也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样,四周的氧气骤然缩减,让他喘不过来气,想要逃离。
他打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泪水就掉了下来,人家本来就有男朋友,你又在奢望什么?
金倾蹲在地上,看着路上车来车往,泪水不断的模糊了他的视线。
童夕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走过去蹲在金倾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走吗?怎么说你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还跟我这个牛郎待在一起不怕落人诟病?”金倾看了一眼童夕,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童夕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未婚夫我还不能确定。”
“嗯?什么意思?”金倾问道。
童夕从兜里拿出来一枚戒指,递向金倾说道:“我是要结婚了,还买了一对戒指,我的婚戒已经戴上了,现在就差一个未婚夫了,金倾,睡了我两个月,可是要负责的!”
金倾直到戴上戒指,还是依旧很介意的问道:“你男朋友……”
童夕说:“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