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时。过不到两秒,她又在心里狠拍自己的脑袋。重点是,这种亲切、体贴,尽可能考量到所有细节的做事态度,让明打从心底,认为自己该跟他们学习
吐司烤完后,再加上香蕉切片,抹上之麻酱和花生酱。不是全包在一起后丢入烤箱,明想,这样香蕉就不会过分出水,也不让抹酱烧焦,每个材料的味道和口感都维持在最佳状态。以前,为反抗那种「所谓的女孩就该柔美」等刻板印象,明会故意狼吞虎咽。而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希望吃相能好看一些;现在她每一口,都只吃平常的二到四分之一,嚼的次数也是平常的两倍以上。的确,这样最能品尝到料理的美味,有些料理本来就不该太快咽下去,明想,承认自己脑袋曾闪过一句「毕竟和妈做的不同」。她差不多也是在妈迷上使用特定酱料后,才开始习惯快速解决一餐。
沙拉非常了不起,加入核果等东西后口感、营养都变得更加丰富,也增加饱足感。把番薯打成泥,整体感觉也比叶菜类要来得讨喜。泥不淋上先前买的黑醋,而是拌入一点奶油,使番薯泥的味道和口感都变得高级一些。红番薯本身的甜度不低,在加入葡萄干旱奶油后,几乎可以视为是甜点。
明感觉胃还有不少空间。这几道菜的卡路里加总也不算高,她想,再多吃一块蛋糕,应该也不会太超过。接下来,明要到很晚才睡。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想要吃点宵夜,泥会满足她的需求。
若不特别指定要吃什么,泥是会做出什么样的料理呢?已经开始期待的明,口水多到要分两次咽下。即使嘴巴两边的嚼肌热起来,胃酸也急速增加,明还是记得要表现得优雅、有教养。泥根本就没有特别要求───且她似乎也挺喜欢明以前的吃相──,但减少身体负担,增加一点文明人形象,这是早就该做的,明想。
不需要狼吞虎咽,明想,要表示自己有多喜欢这些料理,只需露出笑容,再实际开口说出来就好了。而仔细思考后,她说出来的仍是「好吃」、「美味」与「太了不起了」这类连小孩都会讲的简短形容。泥笑了,明心跳加速。用餐时,能欣赏到泥的笑容、乳房、肚子、四肢、触手裙──再加上她又围着一件主妇风格强烈的围裙,明想──这一切,都比烛光或音乐都还要能够安抚明的心灵
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在吃完前两分钟,明的眼睛几乎只盯着泥。又感到有些害羞的泥,先是左手拉着围裙裙摆,再曲起右手,挡住半边乳房。虽是回避,但对明而言,还是跟色诱没两样。才看不到五秒,明的乳头和阴蒂都硬到快发麻,从腰侧到整片背部也是一阵燥热。尽管如此,她还是制止了自己,没有伸手去摸,或做出什么更不规矩的行为。今天已经做很多次了,她不想增加泥的负担,且吃完饭就立刻做爱,对身体不好。
汤喝得差不多后,明拿起半份三明治,把黏附在汤盘上的汤汁吸干。有机会享用如此精致的料理,她想尽可能做到一点也不浪费。把有两种抹酱的香蕉三明治和豆子汤混在一起,光听就觉得有些太杂,实际上却不难吃,明想,把头抬起来,看到泥嘴角上扬。确定自己这样做没违反餐桌礼仪后,明把最后一小块三明治丢到嘴里。
吃完后,泥帮忙收拾碗盘。明两手摸自己的肚子,翘起小指、食指和大拇指,只用无名指和中指,从下缘滑到上缘。在小声打一个嗝后,她盯着泥的乳房、肚子和大腿;从围裙侧边露出来的乳房、大腿,与藏在阴影之中的乳头、阴部,明觉得,欣赏这些,似乎比甜点还要更适合做为一餐的完美结束。
在明吃完饭后,泥就不那么遮掩;在开饭时,她当然希望明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食物上。要做得彻底一点,她大可离开明的房间,一直到明吃完后在回来。泥不想那么做,明当然也不希望。
泥在擦过桌面后,把空盘子都放到餐车上。要去洗碗盘的她,推着餐车,回到厨房里。
化为桌子的肉室地面没有解除;泥认为明在复习课文时,应该会需要用到。
「形状和高度都配合明现在的身体。」泥说。她也帮明把课本都拿出来,整整齐齐的叠在枕头旁。其实明在吃完饭后,就已经忘掉考试的事。泥的热心让她稍微感到压力。
拿起国文课本的明,对着书背与封面正中央各亲一次。这两处,泥的手心应该都碰过。
按照先前的预估,明还要再过至少八小时才会想睡觉。这段时间,她可以用来好好复习课文。而她才刚努力不到两分钟,却发现自己实在很难专心。
吃饱饭后,血液会集中在胃部,导致脑袋昏昏沉沉;若只是如此,那倒还简单。她真正的问题是老想到泥的屁股:各种角度,配合一些动作,甚至一直变换围裙种类。之中有不少围裙造型,明是参考古典女仆装。资讯多半是来自漫画,明想,而至少有三种风格,泥还没穿过。
明越是想像,从耳根到脸颊的肌肤就越是发烫。当她盯着英文课本时,竟然还从「英听」两字,联想到泥的淫叫声。太离谱了!明想。
在考虑几约五秒后,她干脆把英文课本阖起来,改看地理。而即使换看比较擅长的科目,泥的叫声还是会出现在明的脑中。接着不到一分钟,连,丝、露,甚至泠的叫声,都出现在明的脑海中。独缺蜜,明想,从未让蜜好好叫过。
在咬一下舌头后,明把自已的意识强拉回来。以往,她要逼自己静下来,只要对空连续挥动二十几拳就行,而现在她怀着露,可不能那么做。那样对胎教也不好,明想。
第28章
都是因为刚才那不到一分钟的性幻想,让明分泌不少淫水。刚才吃饭时,她也曾发情。泥或许早就闻到她的体味,晓得其中代表的意思。
内裤已经湿一大片,明想,低头摸自己的两腿之间。她想趁泥不在的时候换一件,而这件沾有淫水的内裤要放到哪里?明考虑过几种方法,但无论是要泠帮忙收,还是找个盒子先放着,感觉都十分的蠢。
躺到床上的明,眉头紧皱。即使未睡满八小时,她一觉醒来,体内追求生殖与性欢娱的部分就算是充电完成。
一醒来就准备好做爱,这根本有病吧?明起先是怀疑,后来则越来越肯定。在长个几岁后,她在这方面的情况是不是会更严重?这问题先搁到一边,明想,内裤还没脱下来,这才是现在的重点!
她不怎么好弯腰,肚子一下胀到怀孕八个月大小,除了重量要适应外,腰部等处的肌肉紧绷也是一大问题。孕妇都是怎么弯腰的?明过去从来没好好观察过,不过即使做好这方面的功课,应该也没用;她怀露的过程,本来就和其他孕妇大不相同。
这几天,明穿脱衣裤都是靠触手生物帮忙。所以还是要找泠来做吗?她想。在考虑几秒后,明决定自己先试几下。她慢慢的,把内裤脱到接近膝盖处。现在,阴部正对着门口,这是个非常色情,但品味却又不太高的景象,明想,内心有些挣扎。
这时,泥敲门。明慌慌张张的说:「等一下!」她想拿毯子盖住下半身。应该无须隐瞒,明想,她和泥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而现在,她也的确最需要泥来帮忙分担。
在考虑清楚后,明吸一口气,柔声说:「请进。」
泥马上转动门把。喀拉一声,透过刚开启的门缝,明能看到泥的围裙。还没脱下来啊,明想,心里非常高兴。而自己却是以这副不雅的模样面对她,想到这里,明先是感到有点羞耻,接着又感到有些兴奋。
看到明现在的样子,泥右手盖着胸口,眉毛抬高。眼睛睁大到极限,却不像是猫头鹰,表示泥是真的很惊讶。脸红的她,腰上的触手骚动一阵。在泥开口之前,明先说:「帮我换内裤吧。」
为使气氛轻松一点,在泥帮忙把内裤脱下,转身拿另外一件内裤的时候,明主动问:「对中午发生的事,丝有什么看法?」
这个话题也与性切割不了,明想,期待等下的聊天内容能普通一些。而在她谈到这些时,泥看来还是很高兴。
「丝对自己肚子里的精液表示遗憾,不过,她更喜欢盯着我的肚子瞧。」泥说,表情看来很幸福,尽管她和明一样,觉得这之中有很多可吐槽之处。
泥继续说:「丝从颈子到脑后都很酸痛,即使如此,她还是想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喔。」
泥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又有非常大的罪恶感。丝显然也有一些,还轻皱眉头,咬几下嘴唇。而两人毕竟不同,过约三秒,泥持续感到罪恶,丝则是发出奸笑。
「是真的在奸笑。」泥说,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有那种反应。明则可以很轻易想像丝奸笑的模样。
很显然的,对丝来说,无论是要激起自己的性欲,还是要捉弄泥,罪恶感都是极佳的材料。发现自己妹妹的态度竟是如此不正经,有点生气的泥,迅速站起来,结果让丝一下往后倒。
痛到大叫,流下泪来。惊觉到这情况,泥赶紧又蹲下来搀扶她。泥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丝,又觉得这一段好像也符合丝的期待。明当然很同情丝,但也提醒泥:「如果你觉得自己对她有不少亏欠,她下次会更得寸进尺的。」
对丝,明敢这么肯定,不担心会过份主观。泥嘴角下垂,叹一口气,好像一下老了很多岁。
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认为现在是可以这样玩,而按照创造者留下的资料,我们一天内即使融化三次,也只会陷入沉睡。」泥说得更详细些:「陷入那情况,我们最多会睡三天。而与前两次不同,融化三次后醒来不会感到疼痛。蜜猜是在睡眠期间,身体就会修补完成。」
明想,丝现在无论碰哪里都会痛,应该不会想尝试,其他人则是连第二次融化都不想。
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爱的娃娃装、一件军事风的大衣,他最近还在研究婚纱和中国刺绣呢。」
「感觉非常辛苦。」明说,虽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却很难想像有人能完全乐在其中。
「泠就是这样。」泥说:「不让他做,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他对服饰的爱,就是强烈到这种地步。」
明又觉得有点惭愧。比起品味和技术,她更担心自己和泠的话题会比想像中还少。而泠是个好相处的人,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丝和泥一样,会把所知的一切,都以最浅显的方式告诉明。主动创造共通话题,明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如触手生物。
泥也讲到刚才的料理;从哪里得到的食谱、怎么做的、材料从哪买等等。明在听的时候,也再次说那几道菜的味道有多棒。尽管她用的形容词几乎都重复,却一样能让泥高兴到笑出来。
现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边。话题与性离得越来越远,这正是明所期望的。泥的笑容,总是让明想以盛开的花来形容。过没多久,明也笑出来。她们都不是因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来,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让两人的心中都有股温暖,又沁凉的的感觉。
然而,明却在这气氛最为纯净的时候,以双手轻触泥的肩膀。她以无名指和小指,轻搔泥的锁骨和颈子。
两人的体温上升,呼吸变得急促一些。明伸出左腿,把课本拨到床下。她右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后拉,让泥往左转约三十度。两人的心跳加快,从胸口到脸颊都发红。
明轻轻的,把泥推倒到床上,过程一点也不粗暴,泥当然也完全没有反抗。泥应该是在刚进到房间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些。脑中才刚冒出一些点子,明的良心却突然大喊:不该是这样的!气氛好不容易变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明在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脏.让泥那如花瓣般干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德的想法。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
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待吗?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
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