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些事。”
方子寅笑着:“我正是知道你老公不在家,而你儿子在家才来的,芝姐放心,
我们不会乱来,只会有顺序的来。”
赵雅芝顿时紧张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在外面时她并没有这么紧张,回到
她自己家后她有了更多的担心。
方子寅故作为难的说:“芝姐,哎,让我怎么说呢,我都难以启齿了呢,还
是直说了吧,我想让你和你的小儿子黄光业做爱一次。”
此言一出,对我和芝姐而言都好像一个晴天霹雳,他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想
法,赵雅芝低声愤怒着,上前就要厮打方子寅:“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我也不
会那么做的。”
方子寅的手下上前架起芝姐的胳膊,把她按到床上,芝姐的胳膊被别的疼了
不由得叫出声来,我愤怒不已,不知哪来的勇气,喊了一声:“放开芝姐。”上
前用力推开那些粗壮的家伙,可是两个人过来就把我摁到了。
方子寅悠闲的走到赵雅芝面前:“我知道杀了你你也不会同意,不过如果杀
了你的宝贝儿子呢,或者,把他下面的那个小宝贝割了呢?”此时方子寅的一个
手下拔出刀来放在赵雅芝嘴唇上,然后又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芝姐见到血顿时震慑住了,一声不响。
方子寅继续说:“你选择吧,要么你让你儿子今天和你尝到男欢女爱的快乐,
要么你让他这辈子永远尝不到这快乐,你相信我做的出来的。”
赵雅芝轻张着嘴唇,目光不知看向何处,被突如其来的事情震惊的呆住了。
方子寅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芝姐,想好了吗?”
赵雅芝没了开始时的怒气,缓缓而小心的说:“不,不行,我儿子,光业,
是个好孩子,他不会同意的,在他心里我是他的好妈妈,即使我裸体站在他面前,
他也心无杂念,不会看我,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方子寅哈哈大笑:“是吗,你怎么知道呢,要试一试才知道的啊,如果他不
同意那也没办法啊,那就算了吧,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是不是,那是很不道德的
行为的。”然后示意让手下松开赵雅芝和我。
赵雅芝幽幽的说:“怎么试。”
方子寅依然笑着:“看来芝姐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没了男人之物啊,只要
芝姐配合他就不会失去小弟弟的嘛。”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打印好的纸递给芝姐:
“你的动作和语言啊,要尽量符合这个,当然了你自己有临场发挥呢我也不介
意。”
赵雅芝低头看着那张纸,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
赵雅芝迟疑着,最终还是去了光业的房间,他们在芝姐的卧室,通过笔记本
电脑和安在光业房间里的摄像头,看那房间的情况,光业在桌子前坐着,听不到
这里的声音。其中一个摄像头居然还是我安的,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自己
的行为。
芝姐进了光业的房间,光业抬头看到是赵雅芝,叫了一声:“妈妈。”
芝姐走到他身边,轻抚他的头,用带有歉意的语气说:“光业,妈妈对不起
你,我和你爸爸总不在家,只有保姆照顾你,你受苦了。”
光业看着赵雅芝,年轻英俊的脸很单纯:“没事啊妈妈,我被照顾的挺好
的。”
赵雅芝怜爱心疼的说:“那也没有自己父母照顾的好呢。”赵雅芝环顾了一
下屋里:“光业,妈妈亲自给你打扫一下房间吧。”
黄光业说:“不用啊妈妈,这些保姆做就可以了呢。”
赵雅芝笑着说:“这是妈妈的心意,就让我心理平衡一下吧。”然后又出去
拿了抹布,背对光业跪在地上,仔细的擦起地板来。
由于赵雅芝穿着有些短小的居家裙子,跪在地上后,内裤包裹着的臀部清晰
可见,芝姐喜欢穿白色内裤,甚至都隐约可见股沟,光业本来正襟危坐的看着电
脑,可是忍不住的试探性的转头看了看他的妈妈,而后负罪似的立刻转回去,可
是最终还是忍不住,又转过去看,并且目光久久定格,刚刚成熟不久的喉结吞咽
着唾液,他可能从没这么真切的看过他妈妈的臀部,哪怕是隔着内裤的也没看过。
赵雅芝擦着地板轻轻晃动着臀部,还询问着光业一些近期的情况,光业也是
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芝姐擦的差不多了,其实地上肯定也不脏,站起身来和光业
说:“妈妈出去洗洗手,一会再回来和你说说话。”
赵雅芝转身出去,光业在她身后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走路时扭动的屁股。
芝姐洗完手后没有芝姐去光业房间,而是回到了自己卧室,因为方子寅等人
还在这里,芝姐还要等在那个宣判她命运的时刻。
方子寅笑着给芝姐播放刚刚录制的视频,当赵雅芝看到光业看着自己屁股时
那贪婪的目光时,不由得啊了一声,手放在胸前,急促呼吸着,好像不能相信这
是真的。
方子寅得意的说:“芝姐,你不说你即使裸体,你儿子也会目不斜视的吗,
怎么你穿的这么多,他还用那种目光看呢,那是儿子看自己母亲的目光吗?”赵
雅芝依然惊呆着说不出话来,看来赵雅芝心中光业的印象被颠覆了。
方子寅要适时的让芝姐心理防线崩溃,他接着说:“芝姐你看,他看你的背
影看的多入神,他在看着你什么部位呢,好像是你的大屁股呢,哦我不该用这么
粗鲁的语言,是臀部。”
赵雅芝目光闪烁的看着方子寅,也许在希冀事情还有什么转机,我的胳膊被
架的生疼,脱臼一样没有力气。
然而方子寅是不会放过赵雅芝的,他用很恭敬的姿势弯下腰对芝姐说:“芝
姐,这些顺序都记住了吗?如果光业胆小不敢行动,你就按照这些步骤进行,如
果他被你引诱的受不了了,主动上了你,那就不能按计划进行了哦。我相信以芝
姐的临场经验能处理好的。”
赵雅芝听了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快,我对方子寅也恨的牙根直痒,他竟然逼芝
姐做这种让她生不如死的事,也许时候芝姐真的会想不开,我突然向方子寅低吼:
“姓方的,你别太过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着就想举起手给他一巴掌。无
奈手都抬不起来,只好整个人向他撞去,他的手下一把拦住我。
方子寅面色有些不悦,低声说:“何医生冷静点吧,我觉得你曾经也很过分
呢。”眼神中似乎有着丰富内容。
我忽然想起,他是指我曾经对芝姐和她儿子做过的那些事情,顿时怔在那里
哑口无言了,芝姐并不了解其中内幕,我很怕方子寅把这些说出去,纵然我们现
在都落到这般田地,我还是希望我在芝姐心中是个好人,我觉得我是个好人,虽
然曾经处心积虑做过那些事情,但我是太渴望得到芝姐了,芝姐的诱惑太大,突
破了我理智的束缚,把心中的阴暗想法变成了事实,但是我总觉得我还保持着一
点底线,哪像方子寅这样无所不用其极,一时思绪纷乱。
方子寅看赵雅芝迟疑着不动,对她说:“芝姐,别犹豫了,你看我们这些人
都在等你呢,他们几个人啊,一人带了一把刀,我还教训他们,带这个干什么,
我们又不是出来砍人,砍个小鸡鸡还用那么大的刀吗?”芝姐听的身上一个冷战,
脸色非常难看,看了看方子寅想在他脸上找到些什么答案,又不敢定睛的看,好
像怕那答案太残酷。
赵雅芝小心翼翼的说:“能不能……换个方式,我陪你那个……也好哦。”
方子寅笑了起来:“芝姐这么圣洁我可不敢染指,你还是和你儿子那个去
吧。”
赵雅芝努力强硬着语气:“方子寅,我在香港这么多年,虽比不上你家势力
大,但总归是还是有些朋友的,我不想我们鱼死网破。”
方子寅低头踱步到芝姐面前,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和芝姐说:“芝姐,你想
清楚,现在不是什么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事,而是你的儿子能不能保住他的男人
之物,我知道,也许我伤害了你儿子,自己也会有点麻烦,但是,你,有勇气和
我赌我敢不敢去做吗?”
赵雅芝直直着看着方子寅,终于,目光黯淡了下去,觉得没有最后一丝稻草
可以救助,绝望之情写满整个美丽的面容。
方子寅终于有些失去耐心:“芝姐快去吧,刚才看的那些内容别忘了,可以
添加但不能删减,如果重要的台词你没有说,我想还要重新再拍一遍的,那恐怕
效果就不好了吧,。”
赵雅芝双腿沉重挪不开步子,半天也没走到门口,仿佛在等着方子寅说回来,
可是她只听到方子寅说:“这么走要什么时候才走到。”伴随着还有两只刀碰在
一起的尖锐的金属撞击声,听的让人胆寒,芝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轻轻打开了
门。
在电脑上看到,一到了光业的房间,赵雅芝极力恢复往日慈母的形象,只是
慈祥笑容背后,有着仔细观察才能看到的愁绪。
光业不知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赵雅芝说:“妈妈怎么洗手洗这么久,你不说
要和我聊天吗?”
赵雅芝很勉强的笑着,坐到光业的身边:“啊,又回了房间一下,光业,最
近吃的还好吗,有没有长高呢?”
光业说:“吃的很多呢,家里和学校的饭都很好,个子好像也长了些”说着
站了起来。
赵雅芝看着快长成大人的光业,嘴里喃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光业问赵雅芝:“妈妈你去内地好多天,是不是也很累,这次回来多休息
吧。”
一提到这个话题,赵雅芝有些慌乱:“不累啊,嗯是有点累,休息几天了,
不是很累了。”
光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妈妈……你在晚会上,穿……那种衣服,很漂亮
的,我同学都说你漂亮。”
赵雅芝笑的不是很自然:“哦,妈妈听了很高兴,谢谢了。”然后母子俩陷
入了沉默。
光业首先打破了沉默:“妈妈,你不是要来和聊天吗,好像今天心情不是很
好呢,或者还是疲倦,不爱说话,要不要回房间休息呢?”
赵雅芝一愣:“不累,嗯也好。”然后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光业房间,但也
没有回到自己卧室,过了一会她又打开光业的门,她一定是在门口有着思想斗争
的。
光业说:“妈妈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雅芝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光业身边,语气急促的说:“光业,你喜不喜欢
妈妈?”
光业有些意外的说:“当然喜欢,我最爱的人就是妈妈。”
赵雅芝脸上的表情很紧张,我还从来没看过芝姐这样的表情,眉眼间许多焦
灼,她说:“那你能原谅妈妈,能接受妈妈……做的所有事吧。”
光业看着赵雅芝的表情,更有些奇怪的说:“什么事,什么事需要原谅呢?”
赵雅芝胸脯剧烈起伏着,忽然伸手抓住了光业的裆部,说:“是……这样的
事,你……不会……怪妈妈吧。”
光业啊的大叫了一声,一下站了起来,立刻也像他的妈妈一样开始呼吸急促:
“妈妈……你……在干嘛”然后抓着赵雅芝的手,轻摇了一下,却始终没有推开,
可能舍不得阴茎被妈妈抓住的感觉。
赵雅芝的声音有些变音:“妈妈……也是为了……”芝姐没有继续说,可能
不想光业会有疑心,还是按内容说的,我也没有见到那张纸上写了什么,不知是
上面所写,还是芝姐自己所想,只听芝姐说:“妈妈需要……你可能不懂……妈
妈来就好”
光业手足无措的站着,嘴里重复着:“妈妈……妈妈……”赵雅芝轻轻揉着
光业的胯下之物,看着光业尚显稚嫩的脸,眼神渐渐由慌乱变成怜爱,而光业却
不敢直视赵雅芝的目光,抬头瞥到他妈妈专注看他的眼神,害羞的低下头去,光
业的紧张反而缓和了赵雅芝的紧张,可能这种处男特有的清纯羞涩,让赵雅芝也
觉得回到青春时光。
赵雅芝用手抚摸着光业年轻英俊的脸,轻轻梳理他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始终
不肯放开光业的裆部,仿佛她柔弱的手,可以保护光业的男人之物不受伤害,一
旦离开,就有尖刀利刃架在上面。她肯在儿子面前放下端庄的慈母形象,全是因
为对儿子深切的爱,为了他的安全放弃自己的尊严。
我在电脑屏幕上看到芝姐的表现,心疼之外,对芝姐更加敬佩,方子寅看着
我:“何医生,既然想看就不要离那么远,可以坐近一点看。”
我一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