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发出一声轻叹,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可下一秒,陈简竟然往外拔,他一愣,下意识缩紧了穴肉去挽留,奈何润滑剂抹得太多,后穴整个湿透了,又湿又滑,那根滚烫的阳具从穴口脱离,顺着臀缝滑下去,一下插进了他两腿间。
江砚本能地夹紧双腿,屁股上突然一痛,啪地一声,陈简打了他一巴掌,沉声道:“是我抹太多了么,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急,嗯?”
江砚紧紧咬住床单,忍耐着一声不吭。
陈简太喜欢他这样了,挺腰重新插进去,两手揉搓着江砚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操干一边欣赏他腰肢晃动的模样,实在是很可爱,又有点楚楚可怜。
慢慢插了一会,陈简也忍不住,加大力道猛地干进去,江砚被撞得一晃,整个人几乎扑倒在床单上,又被陈简拎了回来,按在胯下凶狠地操——
“啊啊痛……”江砚终于闷不住叫了出来,“不要插那里……啊……啊哈……太、太深了……”
“你不喜欢深一点么。”
“呜……喜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陈简似乎为了赞赏他的诚实,那肉刃捅得更深,近乎粗暴地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海潮般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散开,经由尾椎直抵大脑,江砚仅剩的一丝理智也被冲走,他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怎么都不能缓解。
“陈简……”他的嗓音沾了哭腔,“怎么办,我好痒……”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猛地一跳,似乎比刚才更粗了。陈简掐紧他的腰,拔出一些,又插进去,说:“还能怎么办?我真想操死你算了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叫老公。”
“老公——”江砚简直任人摆布,乖乖地叫了一声。
然而他很乖,陈简却得寸进尺,故意把动作放慢了,俯下`身去,扳过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沙哑道:“叫老公干什么?”
“……”江砚脸色潮红,一下被问愣了。
陈简说:“你平时为什么不叫,用我的时候叫老公,不用就叫陈总,这样怎么能行?你好意思么?”
江砚的表情有点呆,其实根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本能地顺着陈简说:“……不好意思。”
陈简很满意:“那以后在床下也要叫老公,记住了么?”
江砚点头,讨好地主动亲了陈简一下,眼睛巴巴地瞅着陈简,像一个等糖的小朋友。陈简心里痒痒的,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面对面狠狠一挺腰,干得江砚穴肉绞紧,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喘。
“大声点。”
“不、不要……”
“宝贝,叫给我听。”陈简抬起江砚的腿压在自己手臂底下,狰狞有力的性器对准深处的敏感点不停撞击,说话时嗓音里浸透了浓浓的情欲,他咬着江砚的耳朵,一边操他一边说,“老公喜欢听你叫`床,叫得大声点,宝贝……”
“不要……啊啊轻点……哈——”
江砚咬紧了下唇,脸色红得能滴血,湿漉漉的眼珠几乎不会转了,一直看着陈简。陈简被他看得恶性顿起,假意拔出来,在他放松警惕时狠狠一撞,那眼神当即被撞散了,仿佛一潭春水缓缓荡开,好久找不回焦距。
“叫我。”陈简片刻不停,狂风暴雨般挺动着下胯,性器进出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江砚整个人被操软了,听话地叫:“老公……呜……好难受……慢点……”
他快到高潮了,被压住的腿小幅度地抽动着,脚趾几乎痉挛,下意识蹬动着,想要挣脱似的,陈简却不放,反而用力更大,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更方便被人操弄——
陈简整根拔出,复又撞进层层叠叠的软肉,极尽所能地将折磨进行到底。
江砚雪白圆润的屁股被操得通红,臀缝里一片泥泞,穴口媚肉外翻,整个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他再也受不了了,崩溃地搂紧陈简,那颤抖的睫毛被泪水冲湿,在时轻时重的粗暴撞击里抽抽噎噎地哭。
“还痒么?”陈简大手扣住他的臀瓣,用力一抓,往自己胯下摁。
“不、不痒了……啊……啊啊好烫……哈……”
“要射了?”
“嗯……好想射啊啊……嗯哈……求你……老公……”
“好。”
陈简被他一声一声叫得额角青筋直跳,全身的热力都涌向下腹,不禁绷紧了腰胯,一边帮江砚套弄一边使劲操了十几下,然后放任精关大开,滚烫的热流一滴不漏,尽数射进了江砚的身体里。
被内射了……江砚失神地望着陈简,看见他心爱的男人射精时微微蹙起了眉,有汗水顺着胸膛淌下,淌过人鱼线的沟壑,钻进了密林丛生的更深处……他被刺激得绞紧了穴肉,眼前仿佛炸开烟花,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陈简抽出性器,放开他的腿,让他换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低头,缠绵地吻了下来。
“唔。”江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牙关轻轻打颤,很容易被撬开了,他任由陈简的舌头勾住他的,主动缠得更深,喘不过气也不停,直到那灼热的唇离开了他。
“舒服么。”陈简又亲了江砚一下,短促的吻一触即分。
江砚全身脱力了,点了点头,嘴角轻轻一抬,笑容都很脆弱似的,眼睛却亮得很。
陈简盯着他仿佛会发光的眼睛,心里的满足感快要溢出来了,“还做么?”手指拨开江砚鬓角汗湿的头发,揉了揉他的耳朵,“我也很想你,再来一次,怎么样?”
“不来了。”江砚连忙拒绝,往陈简胸口推了一把,“你儿子饿了,我们该去喂它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