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绝对不会问这么多,不知怎么的就说了出来,带着些嗔怪的口气,明明玩到现在才回来的人是他,却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慕容与非微微笑了笑,知道他醉了,鼓起勇气把他拉进怀里,拨开额头的假刘海,轻轻吻了吻:“下次不会了。”
苏遇还在喋喋不休的责怪:“电话也没有,短信也不回,你是不是……”
“工作忙。”
苏遇锤了他一下:“骗子。”
到底谁才是骗子?慕容与非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好了,不早了,快去睡吧。”
苏遇点了点头,十分自觉的睡到了床上,地铺什么的早就不存在了吧。
过了一会儿,慕容与非如往常一样在另一侧躺下,然后把一个长枕放在中间,苏遇一脚把枕头踢歪,嘴里嘟囔:“不要。”
慕容与非没听清:“不要什么?”
苏遇在被子里拱了拱,枕头弹跳式落地,纤瘦却有劲的胳膊环抱住一个巨大的熊,整个人被包裹在里面,苏遇美美的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好暖和哦。”
慕容与非僵硬住了,心里告诉自己无数遍,他只是喝醉了,并非自愿,甚至把我当做了什么其他东西。
但那又怎么样,遇儿抱着我,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把他推开。
苏遇抓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嘟囔着:“肚肚疼。”
“哪里疼?”
“不知道,揉揉就好了。”
☆、21.我要么么哒!
慕容与非一手把他抱进怀里,一手轻轻缓缓揉肚子,然后小心翼翼的亲亲眉头,亲亲鼻尖,亲亲嘴角,品尝这点儿只属于自己的小甜蜜。
苏遇在强烈的身体负荷下,虽不太好受,但在某个大熊的温暖怀抱下,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
然而当他第二天想翻身的时候,才发现腰像钉了铁板似的,动一下咯吱咯吱响,简直比做了什么还疼,为了国内的第一个冠军,真是拼了老腰啊。
糟糕,他好像抱着个什么东西,苏遇抬起脸,看见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慕容与非,四目相对,不仅暧昧而且尴尬。
等等,之前不会每个晚上都是被抱着的吧?枕头就是这么没的,大猪蹄子觊觎我的美色,又想对我图谋不轨?!
苏遇啃着手指陷入了疯狂联想,男扮女装的我居然睡了妹妹的老公,甚至还觉得超满足。
慕容与非没想到他会醒的那么早,好像一直以来的罪行暴露了,十分难堪,无法辩解。
难道他要说,其实我们不是每晚都这样抱着的,昨天是你投怀送抱我才……
慕容与非咬牙叹气,算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缓缓松开了维持一整夜的怀抱,即使被压得手麻,挪开还是觉得舍不得。
苏遇快要把慕容与非挤掉下去了,床的右边空出很大一块,明明是自己硬要塞进他怀里。
苏遇摸了摸假发,还在,还可以装作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受害者哭唧唧。苏遇试着向后挪,高估了自己腰板的承受能力,“嘎吱”一声脆响。
苏遇揉着自己的腰:“好疼好疼,我要废了。”
慕容与非掀开被子坐起来,手指轻轻放在他腰腹的一点:“是这里痛吗?”
“对对对,就在这里,别按了,啊——”苏遇鲤鱼打挺似的弹起一下,又宛如一条死鱼躺了回去,生无可恋。
慕容与非帮着他翻了个身趴着,手掌按着他的腰:“不要动,有点疼,忍着。”
苏遇抓住床单,还没被压就一脸焦灼的表情,不忘为自己解释:“老公,我是买菜的时候摔了一跤,才会腰酸背痛的,才不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呢。”
慕容与非两手摩擦生热,在他的腰腹两侧试探了一下:“下次买菜小心一点。”
“知道了,啊——不要——好疼,轻一点,不要——我受不了了——”
在苏遇的高昂叫喊中,慕容与非硬着头皮给他疏通筋骨,声音扰乱心神,手指往下一点就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慕容与非作为推拿大师,把自己搞得浑身火热。
慕容与非问:“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苏遇歪着头靠在枕头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好舒服哦,再往下一点,啊——就是那里,舒服。”
推拿了大概30分钟,苏遇可算是保回了这条老腰,翻回身扭来扭去,嘿,不疼了。
慕容与非甩了甩手臂,时候不早,该下楼吃早饭了,他简单的穿上休闲衣服,推开门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