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
鬼切的恨意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源赖光却莫名这股恨意的源泉,如若是关乎Fatima血脉的来源,他有把握即便是鬼切知道了他最初的基因源,也会在自己常年的培育和精神控制下,并不将其当做一回事。
他只会和自己一般厌恶着星盗的血统,然后用更加严苛的规则将自己束缚伪装起来。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呢?
“反正,最后的结局我都会重造鬼切你的记忆,你的身体,所以现在,作为背叛我的惩罚,就让我用你尽情获取更多的数据吧鬼切。”
源赖光的手拂过Fatima光裸的身体,试图利用药剂和残存的精神控制,逼迫出鬼切如此忿恨自己的原因。
鬼切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力气,过分苍白的皮肤也因为这样暧昧的抚慰泛起了潮红。终于因为无力而瘫软的腰肢格外纤细,似乎这样就可以由着对方卡着这样细软的弱点,将Fatima摆弄出各色屈辱的姿势。
就像是源氏的白子从人类那里学来的那样,他所观察到的,所有不情愿强迫以及威逼利诱下带着屈辱和不甘的情绪所构成的故事中那些陈词滥调的结局。
他无从得知鬼切的愤怒源自何处,自然就要按照人类所罗列的各种求不得亦或者是看不透来逐一试探。
像是无关乎爱欲的索取,一味武力的欺辱,亦或者是带着实验一般玩弄。
电流顺着接驳Fatima的导线侵入,开始挑动着Fatima所有的感知。对方瞬间因为这样过剩的刺激无意识的哽咽地尖叫着,半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呜咽着。那并不是太过于强烈的电流,伴随着迷幻药以及各种镇定的药剂,编制着能让Fatima彻底放弃反抗从而将一切脱口而出的刑具。
“源……赖……光……”
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即便是说出口的时候,音量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可听闻,依然还能切实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鬼切是真的恨,几乎是刻进了骨血彻彻底底化作他此生的一部分,构成他依然在坚持亦或者唯一能够活下去的理由——
杀了源赖光。
为此源赖光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软的不行的话……”
感官被药物刻意的放置到了最大,敏感的几乎禁不起一丝撩拨,不管是痛楚也好亦或者是甘美的情欲也罢。
即便是神智一半被侵蚀一半还尚且还能飞速思考,身体已经彻底被掌控,哪怕是疼得要命也无法反抗,顺从而又隐忍地接受着那种几乎难以忍受的入侵。因为过剩的疼痛甚至体内急速蹿过一阵高潮似的悸动,仅仅是进入而已甬道已经熟悉而又热切地回应并咬紧了入侵物。
朦胧的视野中所有东西都仿佛在燃烧,皮肤湿热高烫仿若熟透的果子。Fatima喉咙深处干渴得几乎裂开,呻吟和话语都彻底地被蒸发在喉咙间。然而顶弄和碾压也不过是刚开始,那种几乎逼得他发狂的快感迅速流窜蔓延到全身。
他很快就连思考都无法进行了,身体脱离了掌控,仿佛堕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岩浆漩涡。内里软嫩的腔体似乎被顶到了一个极致,这种可怕而又会上瘾的压迫感似乎碾压着内脏,鬼切只觉得小腹酸麻肿胀地厉害,然后就彻底地丧失了更多感官的掌控。
很快,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快感一路冲到头顶,整个头皮瞬间爽的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他彻底陷入了情欲中,像是痛苦的沉沦又像是迷幻一般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欢愉中。
他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境界之中,也无从得知源赖光到底从他口中知道了什么……
亦或者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他稍微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一张认识但并不是很熟悉的面容。
“是茨木童子拜托我帮个忙的。”
在这片星域和源赖光齐名的,甚至在五线博士上的造诣更胜过源赖光一筹的另一位博士,安倍晴明如是说。
鬼切和他认识完全是因为源赖光的幼弟源博雅和他纠缠不休,而对于安倍晴明真实实力到底有多厉害……
现在他知道了。
至少他真的可以带着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Fatima,从源赖光的老巢全身而退。
即便是他带着一个等同天位骑士实力的茨木童子,但是即便是茨木童子自己也没把握这般行事。
“嗯,精神药剂过量,精神阈值过负荷,肌肉松弛剂过量……”
安倍晴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鬼切:“他是想废了你?”
“应该……是吧?”
源赖光是想彻底重置他的鬼切,从躯体到记忆,一切都回复到最初的那一刻,那自然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真是粗暴而又直接的法子啊……”那位有着过分漂亮的面容的五线博士,刻薄地评价到,“我现在怀疑他作为博士的执照,是源氏走后门给他弄来的吧?”
“您要……救我?”
“源氏最近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至少目前来说,”晴明指了指挡在门口的茨木童子,“这个叫做茨木童子的麻烦,论其根源,就是源氏给我带来的。”
“所以,我也想回敬源氏二三。”
安倍晴明是一个性子极其古怪的五线博士,作为五线博士的知名制作的Fatima没有多少,但是他之所以闻名甚至是如今绝无仅有的天才,是因为他修理Fatima的技术太过于高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