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和指尖很快交叠出斑斑的红痕,温柔的侵蚀总是更容易让神智卸下防备,他几乎是瞬间就彻底陷进去了,喟叹着应和着那些落下吻断断续续地带出婉转的泣音,完完全全地向他主人敞开了自己。
吻从指间到耳根,再从下颌到额角,流连在唇边开始吻弄得越发缱绻深入,软肉被舔舐摩挲着,那种带着抵死缠绵的感觉似乎要把他整个都这样吞吃入腹。
“看来鬼切你确实很喜欢这样,那痛一点呢?”
痛一点的话……
顶弄和摩擦着内壁的力度陡然变得凶狠又直接。被掐着腰或者腿根直接让性器完全抽出,然后硬生生的破开不断抽搐的内里挺入到最深处。如此几次疾风骤雨之后,退出的过程突然转至缓慢又磨人的细细碾磨,趁着对方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扶着细软的腰肢借着体位的优势又狠戾地捅到最深处。
“啊!”
“啊啊……唔!”
“唔呜……嗯……”
进的或许太深了,或者快感已经堆砌更迭到染上了痛楚,如此反复而又不留余地的折腾着,逼得他连呻吟的声音都越发的断断续续和微弱了,甚至于很快连求饶都抽噎着说不出口了。
“不喜欢吗?”
“喜……唔呜……”
就像是要应和着他的话语证明即便是这样他也真的喜欢一般,突如其来的高潮迸溅出一片粘稠的液体把他主人已经满是褶皱和各色液体的衣物,弄得更加狼狈不堪了。
那一刻仿佛都要窒息了……
眼前全是那些过于耀眼的光点,就像是在石头上不停撞击之间摩擦迸发的火星一般,烧灼得全身上下都带上了些许疼痛的意味。他已经记不清楚他触及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多少次了,也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次内里感受到了多少次迸溅开的液体的感觉……
但是他记得那仿佛实质化了一般,浓稠而又挣脱不开的紫色,像是火焰,像是绸缎又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困顿到一片抑郁而又深厚的情愫中无法自拔。
不管是疼痛也好亦或者是其他的也好,主人愿意给予的,主人想要得到的,我……
我统统都要替他……
我……
他在迷茫中惊醒,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久远,像是梦见了什么。
“你刚刚好像又陷入了悖论中,你的程序运营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五线博士安倍晴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想起了什么?”
“不记得了……”
“嗯?”
“像是做了梦,然后明明很清楚的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但是醒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
连是噩梦还是美梦都不知道,只知道……
只知道那一片挥之不去的氤氲的紫色。
像是神魔所在的星云,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鬼切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的主要目标依然还是——”
杀了源赖光!
杀了他!
基因深处和内心都在咆哮着,一定要杀了他,让他的血沐浴到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似乎才会打开什么新的秘密,就像是和茨木厮杀之时那溅满周身的鲜血才能引爆的秘密一般,他有预感,可能那把打开自己追求的过往真相的钥匙,就是自己对于源赖光鲜血的执着渴望。
“但是即便是你杀了他……”
晴明若有所思地望向不断折射着下午阳光的镜面,似乎窥见到了什么必定的结局。
杀了源赖光似乎并不是结束……
对于鬼切来说,或许那是另一个悲剧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