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方绍则的爱,却没有办法就这样理所当然的接受方绍则因为爱他而延伸出来的种种恩惠。
就像杨采薇说的,他太好了。
午饭的时候,方绍则来接他。出乎意料的,方绍则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回家了,何培文进屋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
“还不如直接在我那儿吃了。”何培文有些惊讶他这种行为。
方绍则换了拖鞋,扔了外套,一把抱住他:“我想你了。”
何培文伸手圈着他的腰“嗯”了一声。
☆、十四(终章)
方绍则换了拖鞋,扔了外套,一把抱住他:“我想你了。”
何培文伸手圈着他的腰“嗯”了一声。
方绍则这时候才觉得有些怕,将任成的事情全盘托出时,只觉得是为了他好,想让他坦坦荡荡的活在没有隐瞒和心结的状态里,他只道何培文一天得不到任成的下落,就总是惦记,可真正看着何培文走出这个屋子,他竟然怕的彻夜难眠,一早拖着昏沉了好些天的精神去买了一对袖扣,看到他站在楼梯口,说一起吃早饭,方绍则竟觉得有些泫然欲泣。
方绍则近乎失控的去吻他,扯他的衣服,何培文浅浅的抽气,“你……”
方绍则怕极了,张口竟有些哽咽:“别走了。”
何培文忍着他在自己锁骨上噬咬的疼痛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先吃饭吧,菜都凉了。”
方绍则一百个不情愿让何培文从自己的怀里挣出去。
何培文问他:“今天几点的航班?”
方绍则给他加了点菜:“不走了。”
一脸嫌弃:“你不是说今天回去工作么。”
一脸诚恳:“本来是的,现在突然不想了。改明天了。”
一整个下午,方绍则都腻着他,近黄昏,床上方绍则依然毫不懈怠,何培文已经发不出声了,太多次,分明的筋疲力尽,方绍则却不依不饶的兴致勃勃,何培文腰下填了两只枕头,整个人酥/软的都承受不住方绍则的重量,双腿太长时间的被压制,细细的发麻,他仰着脖子有些难受的呻/吟。
如愿以偿听到不堪消磨,却又蚀/骨/销/魂的呻/吟,方绍则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吻,何培文身上的汗渍因为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体表微凉,轻轻地颤抖。
方绍则似乎觉察到,摸到身边的薄被搭在他肩上,何培文以为他要停下,软/下/腰就要从他身上滑下来,求他:“真的,够了……我……我不行了……”
方绍则看他整个人都已经有些魂飞九天,一副等着被/□□/完便解脱的无奈。笑着强迫他看着身下:“你说你总这么娇气怎么能行?”
说着一只手抚上两人交/合处,一根手指缓缓地抠出一处缝隙,便探了进去,何培文惊得脸都煞白,登时就哭出声:“别……别……”无奈自己双手撑在方绍则身上,纠结了几秒,还是腾出一只手去拉他,刚碰到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也被拉开,没有支撑点的身体,再一次被方绍则狠狠的楔/入。
何培文痛的躬了腰,自尾椎直冲脑门的痛觉和快感冲击着他本已模糊的神经,后/穴条件反射也似一阵阵痉挛般收紧,方绍则嘶了一声,何培文体内被一股灼烫酣畅淋漓的浇泼开来……终于是受不住,整个人沉沉的堕进一片黑暗。
方绍则轻轻地放他躺下,盖好,去浴室调了水温,等他落了汗,方才抱着人过去。人却一直没有醒。方绍则看着他身上被一场情/事弄得青红斑驳,也忽然觉得心疼,似乎是太折腾他了。小心翼翼的将人里里外外都上了药,才算完了。
看着窗外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和睡得死沉的人,方绍则也在他身边躺下合了眼,只想:等他醒了再吃晚饭吧……
何培文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之时了,是因为胃里有些痉挛,从昨天中午草草的吃了一顿饭,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他还没睁眼,只是细细的呻/吟了一声,方绍则摸摸他的脸颊:“饿坏了吧,我煮了粥。”
何培文这才睁开眼,渐渐寻回肢体的感觉,想要撑着起床,却没有成功,索性继续躺着,将手放在额头上。
方绍则笑着抱起他,放在椅子上的时候,何培文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抓着扶手缓了缓才算坐稳了。
何培文一看就知道早餐除了白粥是方绍则做的,其余还是家里的阿姨操刀,方绍则可不会做黄秋葵炖豆腐,何培文吃了几口白粥,才觉得胃里不那么难受。一顿饭细嚼慢咽的吃了八分饱便搁了筷子。
开口就问:“今天什么时候的航班?”
方绍则叹气:“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何培文:……
吃过饭,胳膊撑着椅子扶手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半躺下来。何培文满心的又气又想笑。
方绍则在卧室里翻东西,何培文叫阿姨上楼来:“阿姨去帮他收拾收拾行李。”
阿姨刚刚进去卧室,方绍则就出来了,“真的不跟我去?”
何培文拨开他不□□分的手:“你快走吧。顺便送我回去。”
方绍则抱着他不撒手:“我再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