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韶也不承认:“我没有。”
沈秋的手发抖。
他又是气又是后怕,又是心疼,见明韶死不承认,直把牙根咬碎:“你怎么这么倔强,啊?”
明韶抬起眼看了他一下,又很快的缩回去了,好像那椅子上有个他的壳一样,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示弱:“我以后不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看说的就是假话。
沈秋知道明韶这个人,更清楚他最近还是个惊弓之鸟,哪怕沈秋说让他子宫恐怕也会真的下刀,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但他判断能力不太好,看不出沈秋是为什么生气,所以好声好气的从第一个选项开始试探。
其实他不会真的放弃这件事的。他能瞒着沈秋透漏商业机密给别人,或者让自己公司的系统被人追踪,就说明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不得不做。
就好像他得和沈秋在一起,不得不在一起一样。
沈秋感觉被领带勒得难受,粗暴的扯开,仰头深呼吸,恨铁不成钢的对明韶要求:“我不是生气这个,你知道你在做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吗?如果明集知道,或者被总公司发现,没有人会放过你的,你就不在乎自己会怎么样吗?”
看表情明韶确实不太在乎自己会怎么样。
沈秋叹一口气,越过办公桌伸手摸明韶漂亮的小脸蛋儿:“那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明韶慢慢的眨了眨眼睛,乖巧得像个小天使,傻兮兮的看着沈秋。沈秋这时候才感到后怕。
他做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账上虽然混乱,但叶容都看出来了,有心人要是注意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可怕的是沈秋完全不知道明韶是想要什么。
一个人的原动力很简单,名,利,性,求生欲,报复欲。但对于明韶而言这些是杂糅在一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该怎么做。
他胡作非为,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会被风霜刀剑撕成碎片的,沈秋知道这一点。
他得把他拉回来。
“听话,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沈秋忍住涌动的情感,对明韶像教育学龄前小孩一样温柔而郑重其事:“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你不能死,也不能受伤,你得高高兴兴的,舒舒服服的活着,和我一起,你懂吗?”
明韶在他的手掌心点了点头,却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似乎从未听过这种话,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沈秋叹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听明白没有?以后这种事不可以做了,你乖乖待着,不许再犯错了。”
明韶又是乖乖点头,甚至讨好的在他手心蹭了蹭:“我知道了,秋秋。”
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走钢索走了几个月,也不知道沈秋发现的时候有多么肝胆俱裂,唯恐他被自己亲爹填了海,灭了口,也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
可能明韶确实不知道。
沈秋觉得身心俱疲,然而肾上腺素大幅度飙升之后还是没法完全放松,甚至很想和明韶无限度的贴近,安慰自己可怕的事情确实还没有发生,明韶这作死小能手还是没有把自己作死,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而明韶,还是一脸一无所知,看得沈秋想家暴。
打人毕竟不好,沈秋在心里咬牙切齿,站起身来冷言冷语:“过来。”
随手抓住了明韶的领带,把他往休息室扯。明韶下意识的跟着他走,但还是天真可爱的问出声来:“做什么?”
沈秋把他往休息室里一推,从衣柜里拿出上次明韶放在这里没带回去的女装,面无表情,如狼似虎:“穿上,我要日你。”
明韶当然是乐于从命,乖乖换上裙子躺平,沈秋想了想,谨慎的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扭头去找润滑剂和安全套。明韶到底年轻,姿势所知不多,平时在床上全靠热情和身体好,还没有玩过这种花样,对沈秋满腹恶意毫无了解。
沈秋爬上床揭开他的裙子扒了他的内裤,自己搞办公室诱惑那一套,背对着明韶趴在他腰上西装裤半褪,衬衫也不脱,先润滑。
明韶动弹不得,焦渴急切的看着自己的领地被两根手指玩得又湿又红又软,快嗷嗷叫起来,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惩罚。
沈秋自己做润滑的次数不少,手段熟练,又因为要刺激明韶,对自己也不留情,两腿打颤,扒开屁股肉给明韶看近在咫尺的现场,甚至轻轻哼起来。明韶红着眼圈求他过来,别再折磨自己,沈秋也并不听他的,用力撞上最敏感的地方,抖得很厉害,鼻音沉重,趴在明韶的腿上喘息。
缓过这一阵,沈秋转过身来给明韶硬邦邦的鸡儿戴套。明韶被他一摸就快不行了,满脸都写着“快来!”和“正面上我!”,沈秋轻轻一弹他的鸡儿,站起来把西装裤蹬了,扯开没了领带之后松松垮垮的领口,又停住了:“我记得你喜欢看我穿西装来着,是不是?”
明韶努力咽口水,眼巴巴的看着他,无助的一柱擎天着。
沈秋没脱上衣,西装外套和衬衫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露出的一截手腕性感得可怕,手指还因为润滑湿漉漉的,是甜丝丝的桃子味,他抬起屁股把明韶吃下去,明韶呜呜直叫。
沈秋抬起沾着润滑液的手,堵住了明韶的嘴。明韶含住他甜丝丝的手指,口腔火热,眼神滚烫,连呼吸都是毫无规律的急促。
报复的快感和肉体的快感一起袭上心头,沈秋往下用力,屁股挨上明韶,啪的一声。明韶艰难的哼了一声,仰起头以近乎痛苦的眼神盯着沈秋看。
沈秋慢条斯理的骑他,一会深一会浅,自己倒是挺舒服的,也游刃有余,明韶却没有一秒钟是酣畅淋漓的,总是被吊在半空,怎么都没法满足自己,甚至还要被沈秋火热又柔软光滑的内里弄得崩溃,哭都快要哭不出来。
掌握姿势不够丰富的年轻人用力往上顶,沈秋也手忙脚乱了一瞬间,但明韶是听话的好孩子,沈秋压住他的肩膀警告他不许动,他就顺从的不动了,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像条温顺的大狗一样,僵硬的躺好,任凭沈秋实施报复,也乖乖的接受教训。
沈秋的声音带喘,随着动作忽高忽低:“你……真是不听话的小孩,这样能让你记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
明韶热切的点头,腿在床上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