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种喜欢似乎太过于浅薄了些,始终是建立在性的上面的,而没有基于感情之上。
然而我却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朱翔宇的事情我虽然没有听腻,但是一听到就会感觉烦闷。
“阿哲。”严晓明看着前方,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下,“告诉我敏萧在哪里好吗?我现在最对不起的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他。你现在倒是好说,虽然嘴上说不原谅我,但是我了解你,刀子嘴豆腐心。可是曾敏萧……他删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我问他同学,他同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虽然我知道曾敏萧在哪里,但是答应过别人的事情是不能食言的,所以我还是淡定地回答了:“我真的不知道,毕竟我和他不熟。”
“可是我觉得你知道。”严晓明现在开始逼问起来了。
我始终没有破绽地回复:“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严晓明叹息一声,叹息生就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又好像浑身无力。
二人开始陷入了沉默。
沉默是金,这是别人说的。然而在有的情况下,在我的心里,沉默就是屎一般的存在。因为有的时候我不想沉默,在找不到话题的时候,感觉两个人的存在都似乎很是多余。
多余的存在,往往会引起多余的对沉默的解释:“对不起阿哲,我不该这样对你,也不该这么对敏萧。”
我忽然很好奇,于是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拒绝朱翔宇的?”
严晓明也完全没有掩饰地回答:“不知道,忽然想通了而已。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还不如先考虑一下喜欢自己的人。他不喜欢我,我还死缠烂打的,反而更让别人讨厌。虽然他表面表现得不讨厌我,但是我觉得这种本心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出来。阿哲,从陈文建身上我就已经得出答案了。我就是那个陈文建,始终对你垂涎不已,但是你却不喜欢我,我越是垂涎,你就越觉得恶心。”
“你知道就好,其实你不必比喻得如此尖锐,你倒不如说感情这件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他说得很有道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还不如先考虑喜欢自己的人。不过最为可悲的事情就是,曾敏萧已经走了,严晓明似乎已经追不回来了。
就好像我之前在高远和周原之间选择一样,我会先考虑周原。不过我与严晓明和陈文建的不同点就是,我识相,我会自动退出,被高远委婉拒绝后,我便也没再纠缠他,反而是他一直在维持着那所谓纯洁的友谊。
此时夜色是那么明亮,我也不想再跟严晓明再将话题进行下去。我不知道明天的我们会不会完好如初,不过二人之间一旦产生隔阂,就好像一个刻在人皮肤上的伤疤一样,难以消退了。
☆、2017/12/08
今天我把和王妍的聊天记录给林雪可看了看,林雪可一拍桌子,说:“我跟你讲,这个女人跟我们宿舍那个虚伪的婊/子是一个类型滴!”
我知道林雪可骂的是谁,因为她总是在朋友圈骂一个人,骂得特别难听。曾经有一种错觉就是,“毒舌”的头衔应该归林雪可所有,而不是我和张耀。
但是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饶有兴致地问林雪可:“说说那个婊/子的故事。”
林雪可似乎被我戳中了怒点,于是双拳紧握就要打人。我拍拍她的肩膀说:“稍安勿躁,慢说慢说。”
林雪可深呼吸之后,才道:“那个贱人是我见过最贱的贱人。你知道吗?她昨晚上居然还在□□?”
我捂着肚子大笑。又问:“用的什么工具?”
“卧槽,老污鬼。”林雪可拍拍我的头,“谁他妈感兴趣啊?那女人神经病,跟王妍差不多,跟她吵架了拿刀子,并不是要捅人,而是要自杀,有一次吵不过我们了,就报警了。”
“还有这种事情?感觉跟小说剧情差不多。”
“这种人还有脸活在小说里?谁愿意写进去?这种贱婢准定活不过第一章。”
“哈哈哈……”
“她特别凶,经常把她妈骂得说不出话来。平时在宿舍好几天不洗澡,只要她一洗完澡化妆了,我就知道她就去约炮去了。上个月这女人还堕胎了呢。”
“真的像小说里面的情节……”
“可惜,不是。反正我就觉得她是神经病,跟王妍差不多。你觉得王妍能考上北外吗?”
我冷冷笑了笑,说:“要是她考上了,我他妈请你吃一个月的辣条。”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因为我也觉得她考不上。都这个时候了。考什么题都不知道,而且现在才买资料,这不是找死吗?况且北外是那么好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算她过了初试,我觉得这逼复试的时候还是被刷下来,你也不看看她的德行,口语那么差,说的法语就好像□□似的,谁听了不难受?”
□□?
这两个字眼似乎用得有点过于浮夸了。不过要是北外的面试官口味独特,就喜欢这种呢?
咦?我心里怎么开起了污车?说好的做一个纯洁的小少年呢?
我没再说话了,也不想再让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反正我现在对王妍已经没有好感了,感觉她真的跟黄科一样是一坨臭狗屎,还被蛆拱。
我又开始背起了没完没了的肖秀荣政治,说真的,考完研后我真的不想与肖秀荣有半点关系。我恨政治,恨学习。我曾经把学习当做是一种乐趣,可我现在竟然感觉到了一种恶心。
是怎样的重复,或者是怎样的千篇一律,才让人兴趣的东西觉得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