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的omega真是娇弱。
“没有,”夏尔否认道,“不是因为这个啦……”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都有alpha了,为什么要打抑制剂,”夏尔掰着手指头,“奥普朗德很喜欢我,我们可以一起度过发情期,打抑制剂他反而会生气吧。”
伊索皱眉,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思考过,因为现在omega已经很习惯吃事后避孕药了,打抑制剂简直是多此一举,就像每天和对象睡一张床却各自手动疏解一样多余,直接打一炮不就好了。
然后伊索想到这他妈不就是他和安吉目前的相处状况吗?不行,总有一天他要把安吉推到,真等到结婚那天,他会憋疯的。
“伊索,你怎么不说话了?”夏尔找伊索这个omega是想倾诉一下自己的苦闷,结果伊索竟然是准备以后打抑制剂,也对,他自己研究了那么多抑制剂,应该没什么心理负担。
伊索咳了两声,“明天下午不就要回学校了吗,之前的抑制剂都给你了,我去实验室再做一些,你到时候来我宿舍拿吧。”
夏尔怀疑伊索根本就没听他说话,“我不想打抑制剂。”
“不是普通的抑制剂,上次给你的O34还记得吧,不仅能避孕还能助兴呢。”
夏尔这才想起伊索那些有奇怪效果的针剂,当时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避孕的事苦恼,避孕用的O34也就被他忽略了,现在想来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谢谢你,伊索。”他想说的话很多,可是最后凝聚成了这一声真诚的感谢。
“你结婚我也没准备礼物,礼物都是安吉准备的,这个就当给你补上的吧,顺便也蹭蹭你们的喜气。”
两个alpha一直站在他们俩不远的地方,就那么看着他们,就能感受到幸福流转,只是这个和谐的场面没能维持多久,那边的晚宴场地就传来了喧闹声,奥普朗德放下酒杯:“我过去看看。”
他还没走过去,便听见祖父威拉徳愤怒的声音:“你这个逆子来这里干什么?”
“我侄子的婚礼,为什么我不能来?”
那个声音沉着冷静,越发显得威拉徳歇斯底里,奥普朗德印象里祖父一直是板着一张脸的威严的样子,他从小对祖父的印象就是一个为了家族付出一生的工作机器,没有喜怒哀乐,能让他如此失态,就只有那个人了。
“保安,谁把他放进来的,给我赶出去。”威拉德气急败坏的说,他太激动以至于一下喘不上气,倒回了沙发上,几个后辈一边安抚他一边联系医生过来。
“不劳你费心,把礼物给奥普朗德之后我就走。”
那人张望了一圈,看到这边的奥普朗德,迈步走过来,他戴着一副金边眼睛,肤色是常年熬夜导致的不正常的苍白,身上穿着一身白大褂,完全不像是来参加婚宴的,他递出礼物——一个朴素的牛皮纸袋子,“新婚快乐。”
“谢谢您,赛伦叔叔。”
奥普朗德对这个小叔叔的了解全部来自于他父亲的描述,一个医学天才,在信息素抑制剂方面绝对的权威,这样的人原本应该是他们整个家族的骄傲,但是却因为不讨祖父喜欢,所以和家里很少有来往。
年少时的奥普朗德问过父亲,明明小叔叔那么聪明,为什么祖父还讨厌他,当时父亲说因为小叔叔是beta。
明明那么优秀,却因为生而为beta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家里其有的alpha和omega即使什么都不会,也能靠着家族过上好日子,奥普朗德很费解,祖父为什么这么固执守旧。
没有过去的伊索三人也在关注着那边,伊索最先出声:“赛伦老师看来真的对奥普朗德很不错呀。”
安吉显然也认出了赛伦,他感叹道:“赛伦医生竟然是奥普朗德的叔叔,世界真小,都没听奥普朗德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