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立刻扑过去,掐着他脖子说:“你说谁是狗?有种你再说一遍。”
“啊,神经病,你松手,我怕痒,”他又是愤怒又是狂笑。
那一秒我觉得他要精分了,要不是段骁爵过来把我拉开,说不定我能把他弄个死去活来。
回国前我随他俩去了一趟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
去的是贫民窟,并不是什么风光的地方。
那是一栋螺旋状的建筑,听说叫旋禁门。
段骁爵说要把那人交出去,交易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站在不远处默默地听着他俩时有时无的对话。
“你让我跟着你吧,在这里我一刻都呆不下去。”
“我可没那爱好,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保不准还能在国内碰面。”
“你怎么就没那爱好了?哪一次你没兴奋过,还让我不要停下来?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够成熟,受到的□□还不够?”
“我那是受你诱惑,现在我可没那么好骗。”
“你就当是救人一命,我会熬不下去的,你收的钱我给你翻倍还不成?”
“时候不早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上了飞机我问段骁爵:“那人是不是喜欢你?”
“喜欢?你怎么用这个词?”
“不然还能用什么词?”
“他说他以后要跟着我,你猜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喜欢你呗,难道不是?”
他摇摇头:“因为我温柔。”
我实在忍俊不禁:“你温柔?”
“我怎么就不温柔了?我难道不温柔么?”
“你这样算温柔,我还真没见过粗暴的。”
“这样跟你说吧,在我手里他也许还能逃命,在他们手里就难说了。”
“他们是谁?”
“回国你就晓得。”
奴役
在见卓旻昊之前,我随段骁爵来到Diamond会所。
期间我上了趟厕所出来,糊里糊涂地被人拉进了一间消费房。
“帅哥,给我们这房来一打啤酒,再来一盘水果,”坐着的其中一人说。
我忙解释:“我不是这里的服务生。”
“不是服务生?你们怎么搞的,人都找错?”那人脸上各种表情变化。
他又回过头来打量我:“人都进来了,不如陪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这哪能怪我,”站我旁边的那人还在嘟噜,“人家长得就像一名服务生。”
我斜眼瞪他:“你说谁长得像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