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消息居然还是听王凌黎说的。
不管怎样,现在方便了他就是了。
他四处看了看,挺静的,栏杆里外都没什么人。
他走上前,一手扒住栏杆,一手扒着石柱子,脚往砖上踩着试了试,挺结实。
踩着站上去,这下石柱的顶端到他的眼睛,还要高一点。
他不信邪,左右看了看,除了石柱顶端是平的,周围都是带尖刺儿的栏杆。
我去——
那群体育生是怎么出去的?!
非人哉。
华淇摇摇头念了一句,从砖块上下来,退后了几步。一向清和俊秀的五官带上了一点不自察的凌厉。
一。
二。
——三!
借着助跑的力蹬上砖头跃起一跳。
......
操。
胸口一阵闷痛。
不过好歹让他扒到了石柱另一头的边。华淇借着这力,把自己死命往上拉,最后脚蹬了一把栏杆,终于给他爬上了那块方寸大小的石柱。
肚子勒得可疼,华淇顺道揉了一把,蹲着从石柱上跳了下去。
眼力所及的衣服上都是灰,胸口和肚子都一跳一跳地疼。
靠。他多久没这么狼狈了。
上次还是从荒岛逃生的时候吧。
华淇拍着衣服,被自己一时想到的词儿逗乐起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
华语儒。
……
……他不是瞎了吧。
不对呀……瞎了就看不着人了。
他眨了眨眼,那个人居然冲他笑起来。
卧槽——
真人?!!
难道自己继脑子不灵光认不出字以后又幻视了?
别吧。
太惨。
所以……
“淇淇。”那个人开口了。
华淇醒过神来,终于稍冷静了一些,他看到了那人背后他的专车。
这是真回来了。
华淇一动不对地站着。
那个英俊挺拔、衣着永远那么精致考究的男人,像梦境一样,径直朝他走了过来,笑道:
“你怎么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