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有点热,薛弋解开了衬衫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米八八的个子,长长的影子映在地上。
我移开视线。
薛弋揽住我,将我往身边拖了拖,拖到离他更近的地方,我斜眼瞪他:“你不会自己坐过来?”
他有点顽皮地笑了:“好玩。”
我愤愤地扭过头。
不就是仗着比我高,身材比我好,力气比我大……
等等,莫非我是受?
我摇了摇脑袋,甩开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酒端上来,我主动介绍:“它叫干冽玫瑰,是我最喜欢的鸡尾酒。”
酒色是渐变的红,带着点透明的神秘感,杯底有一朵晒干的玫瑰花,很醉人的酒。
我轻抿了一口,问薛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酒?”
薛弋轻轻晃着杯里的酒,答:“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说完,敲了敲玻璃酒杯。
我笑了:“我可以不可以将这理解成……爱屋及乌?”
薛弋注视着我,靠近,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嗯……当然。”
珠帘挡住了外界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了一层醉意,抑或外界喧闹的音乐遮盖住了一切包括胆怯,我们近乎疯狂地相拥而吻。
他抱着我,将我拎到腿上,我不得不跨坐在他身上。他轻轻地揉搓着我的腰,手伸进白衬衫,沿着脊背向上抚摸,吻我的脖颈。
我嗷得一声埋进他胸口:“薛弋,我完了。”
薛弋模模糊糊地应一声:“嗯?”
“我好像喝醉了。”
“嗯……没事,”薛弋轻轻地笑了一下:“我也醉了。”
DryRose.即使干枯,玫瑰也依旧保留它醉人的芬芳,玫瑰的灵魂不会枯萎。
就像我对你的爱,薛弋。
从妖精天堂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晚霞烧红了整片天,具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我拉住薛弋的袖子,兴奋地指着晚霞让他看,他看了两眼,目光却离不开我一样:“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我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佯怒道:“我让你看晚霞,没让你看我。”
他又看了两眼晚霞,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不过你一直都很爱脸红,从我第一天遇到你就是这样……”
这个男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
“卡嚓。”
相机拍照的声音。
我一愣,转过头。肖遥遥就站在那里,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相机。
“晚霞好美啊……”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怪异的凉意:“本来只是想拍一拍晚霞的,却没想到,拍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呢。”
我顿时静了下来,脸色发白。
肖遥遥怎么会在这里?
我迅速地看了一眼她身后,一个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我们,熟悉的桃花眼,是肖恩。
肖恩,肖遥遥……
兄妹?
薛弋不认识肖恩,淡淡地问:“班花小姐也来逛吧?”
“不是啊……”她语调很慢,慢得有些诡异:“我来接哥哥回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