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娅受了伤,我止不住血!”
甚至在我说这些话地时候,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地伤口,因为我知道,萧月不需要。
不错,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离开我们三天的萧月。只有她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找到我们,也只有她能这么让我激动。
下一刻她已经出现在身边,顾不得寒暄,飞的指挥着我采取各种措施,“暗红色的血,流较慢,应该是损伤了静脉血管,,把你手里的树皮布覆盖在上面。按住不要动,压迫伤口止血。”
“可是伤口还没有清洗,而且这布也没有消毒。”我呆了一下飞的解释道。
萧月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还好腹腔没有受损,伤口也不深,别呆着了,脱裤!”
啥?!
脱裤?
我吃惊的看着她,我没听错吧?
就在我愣的时候,萧月一把拉断了我的裤带,啊?!
我几乎就要大喊非礼了,她一句话把我的喊叫堵死在嗓里,“对着伤口撒尿,对了,还有这块布!”
我傻乎乎的端起咱的武器,对着露西娅就放开了水,就在刚萧月说话的时候,露西娅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此刻看到我惯常作恶的宝贝直愣愣地,赤裸裸地对着她,立刻飞红了面孔,可却没有闭上
大大的瞪着眼睛看着。
要不是我的脸皮够厚,换个人对着女士都不一定尿的出来,没办法,实力啊。
飞流直下三千尺……
虽说开始的莫名其妙,可我对萧月那是绝对信任,既然她让我撒尿,那一定是有道理的,我相信这个时候这位专业人是绝对不会给我搞乌龙。
“别都尿完了,把这块布,和你的手也一起洗一洗。”萧月头也没抬,继续指示着。
“死丫头还看,这个时候都不忘占便宜。”我尴尬的照着她的话,在自己的尿液里面清洗,一边瞪了露西雅一眼。
这臭丫头的神经真是大条,竟然笑嘻嘻地看着我往她的伤口上撒尿,岂有此理了,不过看她这么有精神,我也放下了心。
“好了,好了,赶按压止血!”萧月做着进一步的指示,一边从自己的袋里找着东西。一点也不顾我还没有尿完的情况。
我硬生生的把后一些尿憋了回去,抖了抖鸟。顾不得穿裤,赶配合这萧月把药粉撒上,同时心里诅咒,他妈的,等哪天阳痿了就是给你害得,到时候你守活寡好了。
萧月这解释道:“鲜的尿液具有消毒作用,紧急的情况下可以用来清洗伤口,防止感染。”说着转过头去。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红晕。
我眨了眨眼睛,能够让萧月帮我脱裤倒是很罕见,不知道算不算奇遇?
瞧了瞧露西娅,我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位急救专业人士,我也把心放了下来,飞地按照她的指示,把从露西娅身上撕下来的胸罩。折叠了几次,按压在伤口上,老天爷保佑,这东西被尿液清洗了应该不会感染吧?
算了,即使感染也是随后的事情。总比她失血过多挂了强。
“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头豹是你打死的?”萧月一边用手按在露西娅的手腕上测量脉搏,一边责怪道。
我有口难言,谁知道这兔崽怎么疯了,竟然忽然杀出来伏击我们,真是奇怪,野兽不是怕火吗,怎么我点燃了篝火都没有吓跑它?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狠狠的瞪了死透了的豹一眼,骂得便宜它了。早知道多砍几刀了。
萧月一转头看到了不远处地小池塘,指了指那边。“你选择的宿营地有问题,这块地区有水源。恐怕是野兽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所以肉食动物会在这里守候。”
一咧嘴,我说怎么回事呢,“不过我离那个小池塘有几十米的距离,应该不碍事吧?”我不甘心的反问道。
“正因为如此是麻烦,这个距离,正好是猫科动物起跑的佳地点,你看看。是不是正在那个距离路线上?不过这头豹敢在你燃起火堆来依旧动攻击,倒是不简单。”萧月看了看一旁倒地地豹。放下手臂,在自己的包包里翻找着什么。
我一阵无言,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就离得近一些了,没想到正好撞上枪口,竟然惹出了是非,“怎么样,露西娅不要紧吧。”
“她的脉搏还算正正常,这个伤口虽然长可是不深,应该是被爪擦了一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以爪的锋利程度,一下就会把内脏掏出来。那个时候神仙都没法了。对了你们的软甲呢?”萧月奇怪地问道。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他妈的,软甲还不是在猛犸村里颠鸾倒凤的时候扔到一边了,露西娅地软竹甲也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我脱掉的吧?
后来生了好多事情,匆忙被她们叫出来见族长地时候,整理东西,结果不小心就忘记穿了。
如果我们穿上的话,虽然只是两层竹甲,可绝对不会造成这么严重地伤害。
“伤口还要按压多久?要不要先上药?”我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继续谈着个问题。
“至少要十五分钟,你别动。时间短了没效果,我先煮点水。”说着从背后摘下盾牌,朝着水塘走去。
我们的盾牌在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些,所以平衡度不错,深度也够,需要的时候,只要用把手吊起来,装上水就可以煮饭了。
瞧了瞧身旁的露西娅,面若金纸的小人儿正可怜地躺在地上。
裸露的胸膛在冷风的吹动下颤抖着,两只娇乳顶端不知为何却挺立了起来。可怜地孩,这次惨了,不过如果不是她无意中把豹引了过去,恐怕我们两个都讨不了好。
毕竟我不是萧月,没有她宰熊屠豹的本领。说起来还是露西娅替我挨了这一下,不然很可能换我在地上呻吟了。
很水开了,又找了点布料煮沸以后在火旁烤干萧月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你地手别拿开,我看一下。”
还好,刚的方法不错,血液流出的少多了,“不行,伤口太大,现在只是清洗了伤口,没办法缝合。这些药倒在上面应该可以控制感染,你继续按压,我想想办法怎么办。”
我吃了一惊,不能缝合?这样的话这莫大的伤口怎么愈合?
“我见到受伤之后,医生都是要缝几针的,真的不用缝合吗?要不我们用别的东西代替行不行?”我焦急的追问道。
尿液关键的时候很有用,你记得了吗?
第三十六章哎呀,疼
合,不容易吸收不说,搞不好很容易感染。现在情况已经控制住了,我再想想办法。”萧月平静地说道,一边在露西娅的腰间用绳缠过去,固定住伤口的包扎布。
随后看看我担心的样又补充道:“她的腹腔好像没有受损,应该不碍事,露西的抵抗能力应该很强,只要她一直醒着,就没啥问题。”
‘谢谢糖哥哥,谢谢月姐姐。“露西娅笑嘻嘻的道着谢,只有从她那不时轻轻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一定很疼,这小丫头倒是蛮坚强的。
她倒是一直醒着,现在可以朝我偶然做个鬼脸了,只不过看她的视线还在我的下三路打转,我就知道她没想好事,哼,看来那天还要及早给她普及一下性教育行,小小年纪整天学大人。
所以我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差不多了,没有别的东西只好将就着了。”萧月说着从煮着开水的盾牌里捞出来一根丝线,而丝线的下方则连这一根钢针。
“是要缝合伤口吗?”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这根钢针,又瞧了瞧上面的细麻线,果然萧月点了点头,“腹部的伤口很容易受力开裂,不缝合地话要很长时间愈合。别担心,只要一周就可以拆线了。”
说着她自己在水里清洗了一下,又把一个在盾锅里也一起消了毒。
当时在制作铁器的时候,剩下不少小块的钢材,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被萧月逼着做了一些小东西,除了铁碗之外,还磨了不少钢针。也敲打了一些零七碎八的小工具,当时我还觉费力不讨好,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到了。
说起来,这针恐怕还是露西娅磨制的,也算善有善报,正好用来给她处理伤口。
说话间。萧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蹲在了小人儿的面前,“露西,待会儿会很疼,可是如果不缝合,你的伤口就很难好,所以要忍着点,放心,之前我已经在别人地身上练过了,手艺还不坏。”说着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吓了一跳,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在他们战友身上练习的手艺。听了这话,我不免对向往的军营。有了些别样的感受,果然。萧月笑了笑,“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好多训练失手的时候,经常会有些小伤,那个时候缝个几针很常见,医护兵地手艺都不如我呢。”
话音未落,我的大腿一疼,差点没叫出来。低头一看。萧月已经趁着说话的工夫,揭开伤口开始进针了。而露西娅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腿,用力掐着。
报应啊!
这一定是往日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随便掐人大腿的报应,可是此刻我却不能躲开,只好闷哼了一声,继续享受小人儿的虐待。
小娘皮看我咬牙切齿地心里一定暗爽,此刻的她正用手指掐着我的大腿内侧。
这个地方可练不到,肌肉是娇嫩,在她的摧残下几乎冒出血来。
哪知道萧月在一旁一边小心地把翻开的肌肤合拢缝在一起,一边赞扬露西娅忍耐,“露西是好样地,忍不住就叫两声吧。
“疼啊,疼啊。”二十秒钟以后,露西娅没有叫,我却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倒把萧月吓了一跳,正要斥责我,一眼看到了露西娅的手臂。
于是原本应该安慰我地话变成了嘲讽,“你都把人家小姑娘看光了,是亲手脱了人家的衣服,又拿你那东西往人家身上撒尿。掐两下也是应该的吧,一个大老爷们叫的这么响也不害臊……
我冤枉啊,这里面哪一条不是迫不得已的,你以为我愿意啊,况且往她身上撒尿不是你叫的吗?
怎么这会儿倒怪起我来了?
好在一句名人名言出现在我的脑海,“唯女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啊。
这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小人,倒是占的齐全了。
于是我地泪光,随着萧月利落的穿针引线,不断地闪烁。
她一进针,我就疼得死去活来,等到她用把针从对面地肌肤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是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的?!
等到她缝完了这间隔一厘米,每个针孔都独立打结的小手术,我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了。
而露西娅在此过程中,除了频频地让我共患难之外,只是紧紧咬着小牙一声不吭。
随着柴堆爆出一个火花,我们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把药给她覆上一些。就没事了。”萧月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完全不顾我们两个血肉模糊,径自去洗手了。
我一边给她用煮沸过,又烤干的布包扎,一边打量着坚强勇敢的小人儿。
“糖哥哥,疼吗?”露西娅颤抖着小手,抚摸着被她虐待的伤处。
我一呲牙没说话,看她的模样就知道不好受,一个小女孩肚上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口,要说不疼那是假的。
而她竟然能忍耐的住,是在缝合的时候一声不吭,让我不免有些感动。
不忍心再说别的,“乖,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东西吃,这死豹敢咬你,咱们就吃了它。我一定给你做好吃的东西。”
露西娅点了点头,看我的目光竟然有了丝笑意,“嗯,谢谢你。”
,“没看出来,你近的刀法见长啊,竟然可以搏斗野兽了。”
嘿嘿,这个可不敢谦虚,咱还真不能算是搏斗了野兽,应该是活生生的把它撞昏的对。
“这个,这个,嘿嘿,就算是吧。”我终于没有承认这个,只不过萧月似乎仔细地检查其它的尸体来,难道有何奥妙?
“不错啊,你竟然杀了一只老虎,我们的打虎英雄,有何感想啊?”萧月抬头笑道。
“老虎?不是豹吗?”我有些吃惊,咱也算在动物园里见过老虎,这东西可不怎么象,等等,她这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难道这真的是老虎?
“不对,不是老虎,应该是剑齿虎对!”一旁的露西亚不甘寂寞的在旁边补充。
我终于想起来了,和猛犸象在一个时代,以捕猎猛犸象为生地剑齿虎。
难道这个小丫头在刚这东西扑向她的时候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