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卿乐腿上的项贺脸色并不是很好,起因源于卿乐说他画的线条略显僵硬,需要舒缓一下,柔和一下,把项贺按在腿上,左手扶着项贺的腰,右手把手修改那条所谓的僵硬线条……
项贺本来不想让他这么嚣张,某人一卖萌就彻底缴械投降,任由着卿乐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偶尔还捏一下,东戳西戳的,就算没有什么想法,也被点燃的差不多了。
可现在呢,项贺处于别扭期,强撑着不随了卿乐的意,他想让项贺主动点,先挑起来□□,项贺身上哪里敏感就戳哪里。
搞的项贺心里已经杀了卿乐几百遍,压住火儿,看看卿乐这孙子还能做出多大的妖来。他就不信还不能驯服一条臭蛇!欺负他六年了,反击的时刻到了。
卿乐继续调戏媳妇,一边还说着,你这个线条啊,看看,要这么画,柔和一点嘛,好歹你算是半条蛇了,柔软细腻都去哪里了,你看我,柔韧中透着刚强,无害中又有一股那么一丝丝的卸的味道。媳妇儿啊,坐正了,坐好了,坐姿很重要,不然很容易骨头疼啊、肌肉酸痛什么的,这就得不偿失了。来,在往里坐点,感觉你都快滑下去了。
俗话又说得好了,人不可人无需再忍!
项贺深知打不过这个臭流氓,回头剜了一眼卿乐,生气化成蛇缠在卿乐身上,一口咬住了他脖子,慢慢勒紧了整个身体。
老流氓爱抚着项贺的蛇身柔声说道:“媳妇儿,没想到你主动起来真是要命,想要就直说嘛,老公肯定满足你。你这化妖状态下,怎么好好的为爱鼓掌呢。乖啦,变回来,老公好好疼疼你。”
“咬死你算了,今天我要反攻。”还是没有松开脖子上的嘴。
“那就看看谁有能耐在上面。”露出蛇瞳不住的吐着信子的卿乐拉开项贺强制他换回了人形。抱着他走进卧室仍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哎呀呀,小媳妇儿不乖了需要好好调/教一下了呢。”
项贺被他压在身下,情绪起伏有点大,导致项贺现在意识有点模糊,所有的动作都是下意识做的,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形成一套完整的习惯,不论是哪一方面,和谐且完美。
伸手揽住卿乐的脖子向下拉,舔着嘴唇哼哼唧唧说:“乐……你下来一点,我亲不到你,乐~“
俯下身轻咬着项贺的唇,一点一点慢慢用力咬着玩。
“刚才那个嚣张气焰跑去哪里了?现在倒是软下来了,说,谁是老公?“
神志不清的项贺露出尖牙,显现妖瞳狠狠地说:“唔~轻点。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老公,谁敢抢我就咬死他。“
卿乐加重齿间的力道,用教训的语气说:“还想着咬人?你想咬死谁,长能耐了是吧。你现在这么不稳定的状态,要是没有我,早就堕魔了。最有可能就是被其他妖给吃个干净,骨头渣子都不剩下来。想咬只能是来咬我,宝贝儿,来让我好好咬咬你。”
项贺的皮肤本就白嫩,昨晚一夜的缠绵已经遍布来不少吻痕,白里透红的色情溢满了整间卧室,仿佛有那催情的曲调拽着俩人深陷其中。
“媳妇儿,帮为夫宽衣好不好,宽了衣好帮你清醒清醒。然后再自己脱衣服,乖~“
“嗯~嗯~好……要亲亲~“
“脱完了再奖励你。”
“不许骗我。”
最是意乱情迷时,项贺是全身心的相信着卿乐,从六年前那天向家里宣告出柜开始,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着卿乐,而卿乐也是如此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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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项贺脸庞,宠溺的说道:“哎,要不是我不在你身边,就你这个随时能堕魔的状态你都活不过三天。睡吧,醒来了就好了。”
抱着项贺去浴室清理干净后,便抱着小媳妇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