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恭熙攘握住他的手揉搓,吓了上幽一跳:“你做什么!”
上恭熙攘展眉:“喜欢你。”
上幽立刻立抽出手:“小爷是男儿身!你发春啊你!”
上恭熙攘试探的问了声:“这怎么了,男子之间……也是可以互相喜欢的吧?”
上幽蹙眉,默默转头看向了东方玉照:“男子之间……可以互相喜欢么?”
“自然不可以!”震惊,东方玉照和天水寒彻异口同声,出奇的响亮。
净是如此抗拒!
继而脸颊越发红艳。
东方玉照死盯着上恭熙攘,天水寒彻死盯着上幽。
“喔。”不可以吗?上幽忽而落寞。
东方玉照继而落寞。
天水寒彻亦是落寞。
上恭熙攘倒是无所谓,傍住上幽的身:“没事,我们做第一对!”
哧——
“嘶啊!谁挠我!”不多时,上恭熙攘的右手出了三道血印子,自然而然手抽了回去。三条小溪流,顺着爪子淌在地上。
“活该。”上幽瞟过一眼,满满嫌弃。某人偷偷摸摸把手藏进怀里,上恭熙攘还当是他挠的,不怒反笑,“打情骂俏,我哥第一次调戏嫂嫂也是被打回来的。”所以说,他反以为荣,不以为耻。
上幽翻个大白眼:“那你错了,我不是白衣姐姐。”
“你们四个在这躲着干什么呢!”上恭瑾吼道,用威吓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可爱的一面只能媳妇儿看~
一二三四,敢背地里看他的笑话!身为一族之长,又是哥哥辈——忍了!
除了他弟弟上恭熙攘。
眼见哥哥嫂嫂驾到,四人爬起来要跑。
“寒彻。”天水白衣将他叫住,“我们该回去了。”
“姐姐……玉照才刚好。我们是好兄弟。”
“哦?不想家了?”天水白衣心情愉悦,也打趣起弟弟来,垂眸带笑满目温柔。常年来青丘,总也呆不上几天寒彻便要叫嚷着回家去。如今他心里也有人了,倒是不舍得回去了。
“寒彻,我们已经停留一月有余。是时候该回去了。”
常年也不过七八日,一月有余已经是最大的期限。
毕竟他们来的是上恭家,爷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清楚。甚至不悦。
“那……喔。”天水寒彻也掂量的清,无论他多想留下,若是爷爷问起他在此地,怕是要亲自来人间捉他了。
东方玉照:“别担心寒彻,会再见的。”
“我知道。”只是每次再见都要等上一年,才能下界一次。
临别天水白衣还叮嘱道:“天界的神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们千万小心。”
“玉照知道,谢谢白衣姐姐。若非是您出现,只怕我已经不知魂归何处。”
天水白衣只是点头,向上恭瑾示意一眼,二人化作流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