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颗草又说话了!”
闻声,原来那对母女还没走远。
水芙蓉立即闭了嘴,只是如今它精神起来了,伸展枝丫,活力四射。
又听女儿说这古怪的话,那位母亲似乎有些信了,一个劲的往这盼。
上幽学着水芙蓉的声音:“离怨,你听哥哥这声音学得可像?”
离怨还没回过闷,东方玉照附和道:“你这口技学得确实不假。”
那母亲了然了,对女儿解释说:“这个呀叫口技,你听这小哥哥会变音,便是这小哥哥呀说的话。”
“可是娘亲,是那颗草。”女孩仍旧认为是草说了话。
孩子的天真做不得假,东方玉照不得不用法力扭转她的想法。
“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嗯。”
临走东方玉照恋恋不舍,那红玉藏得太过隐秘,怕是见不得光。倒应了他的心。
“夏荷,你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吧?”上幽煞有介事,一副我看穿你!从实招来!
“我会做什么坏事。”东方玉照故作不屑,为了遮掩心虚提步快了好几步!回首间,上幽也是刚刚从红缘树上收回目光,便是对他一笑了之。
不成想,便是他这一笑入了梦,百转千回,流连忘返。
第37章吵架
“玉照,你说……男子之间,是否可以生出情意?”
红缘树的姻缘化作红叶翩翩落下,又在触及地面那一刻化碾成云烟荡起红尘。
妖冶如他,回首间,媚然一笑,使得他心起微澜。仔细分辨,不如平常那般顽皮野性,倒如百花千娇百媚,分明是勾~引。
东方玉照走近,“可以。”只要是他——上幽。独一无二。只要是他,“上幽。”
东方玉照一臂撑在树上,瞧着眼前的人儿不惊不喜,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轻启玉齿,微开薄唇,眼波流转示意。那一刻东方玉照不知道是自己想这么做还是被他牵引左右了这思绪。
一品芳泽,浑浑梦梦间云烟飞逝而去。红缘树随梦而散扑了一地红妆。在充满了红缘气氛之下,他揭开红枫,俯身一品樱红果实。
早年听过西方生绝海曾经生长着一种叫罂粟的花,妖艳无双,食之可使人癫狂。
他只是听过从未亲眼见过,如今似乎品尝到了。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常年在生与死之间战斗,炼出二人好一副铮铮铁骨!只是瞧他放下一切戒备,一身肌肉顺从而匀称,肤白如雪便难以勾勒出准确线条。
只觉得那微妙的弧度不清不浅,不多不少。分明男儿刚劲的玉体却在此刻卸掉了盔甲轻柔了七分。也叫他紧绷的神经温柔了七分,专注提高了七分。
他不是刻意专注,而是心在此涧,无可自拔。
即便眼下之人身材与他无大区别,细细啃|咬摸索,而后望着一柱擎天不知所措,与自己果然相同。
已经是迷醉红尘不知身在何处。东方玉照俯身,手过之处带动红烟缭绕,清浅墨发若水滑落肩背。他踮脚挺背,耳边似乎有声。他凝视上幽的面相,狭眸之中瞳仁流转而下,贝齿排上下唇,颦眉忍耐,一个侧脸多少风情?在他的眼中溢满,原来该是如此。
东方玉照大梦惊醒,面上余温尚存。今夜玩的过分了,外面夜色悄然退开,晶紫夜色星光微弱,算来这才是他们睡得第二个时辰。
身上湿答答的汗水,以及那里,他能感受得到。
然而梦境已破,回到现实,那一头上幽和离怨睡得正沉。而他,不可思议,自己做得这个梦,自己做得这个梦……自己——竟然意吟了上幽!
东方玉照轻手轻脚下了床,赤脚靠近,上幽男儿裸露在外的胸脯再次吸引了他的所有视线。移转而上,亦是侧脸静如处子,完美无瑕,却无媚相。却与幻境重叠,他甚至还不能从梦境中找回自己,不可置信,自己甚至还想……
上幽这时翻身,展臂护住离怨。
自从离怨到来,这张床便成了他和上幽的。而他打了个单人床在另一侧,靠着窗还能挨着月光。
如今想想倒也算是庆幸,免得今夜生祸,却还是不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