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也没有对我说?”上恭瑾也是才知道离怨和荛蜻不见了。而这里也存在危险。“那您今日随我先回青丘吧。”
老爷子说:“上一次我去青丘是无可奈何。天界那群人无时无刻不在留意青丘的动静,我若回去,你这再生事端,他们起疑便要细查一番了。”
清微也赞同:“我们越平静,他们才不会多心。”
“我准备往南方走走。隐居山间不如隐居人中。先跟你们报个底,躲个二三年,免得你们找不见我担心。”
“嗯。人多混杂,确实安全。”
上恭瑾也点头表示赞同:“那我……”
“你呢住口。”
“……”上恭瑾一脸懵。
“知道你想说什么。若是叫你们知晓,私下来寻我。那我岂不是在这人世间也不能留了。”
上恭瑾无话可说,话虽如此,可是找不到爷爷,定是会时时挂心。
“你们不必担心。老夫我每年会给你们报个平安的。”
“不如这样,我派只小狐狸跟随您做个爷孙,也好有人照顾您。”
天水无垠寻思了一下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既然要隐世,这有些话我总得知道一些。天界现在如何了?”他若是隐世,少则两三年,必然是不会出现的。也难以过问天界之事,尤其是他天水家。
左右还是对自己孙子孙女们的牵挂呐!
清微没有隐瞒:“凭你为上幽挡下那生死一击,虽然安然无恙,信阳这孩子对上幽依然心存不满。他们是相信你已经不在了。可是这流言蜚语却是针对着上幽和玉照。”
“哎,想得到,想得到。”毕竟为了隐瞒消息,两个孩子受了不少的苦。为防万一,可是连他天水家的诸位长老也都做出了隐瞒。“哎!那么信阳呢?”
说起天水信阳,清微却有一言难尽之感。
“您还是实话直说吧。”顿了顿,老爷子紧接着说,“看来不必问了。我把玉令交给了白衣。我相信白衣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也不必我多说什么了。”
当初天水寒彻来寻爷爷时便带了一句话,三堂聚首哥哥为尊。三堂,他猜必然是没有中阳家的。而哥哥为尊,可见这二堂是打得什么算盘!
“追名逐利,乃是大忌!我是怕信阳是跳不过这一关!”
若是天界大局所向,待定未定。只能看他的孙女天水白衣何时出手了。
可天水无垠还是担心,白衣一来不想自己的弟弟去做天水家主。二来自然也不希望和唯一的兄长有所不合。
上恭瑾也是知道消息的。登初和慕海如今能和天水信阳共谋,无非是以退为进,抬高天水信阳在天界的位分,便是要他来对抗上幽。
有着天水家的恩情,上幽怎么会对抗天水家。
“我好歹是他的爷爷,临行前,我想见一见信阳。莫入了歧途。若他执意不听,我唯有劝白衣早做安排了。”
清微:“我会安排的。”
——
自那日天水信阳带兵夺地,如今过去半月有余。一路上他们向两面撒网式竟然没有任何踪迹。
东方玉照开始怀疑:“他们会不会在北方?”
“青丘以北?会么?”
盘水在南,青丘在北。若是那日离怨和荛蜻来寻找他们,理应在南。如今半月有余却寻不到人,也不得不考虑北方了。
其实说完了东方玉照自己都怀疑这个判断是错的。
他们如果躲藏在北方,何不给青丘的他们发个信号?
理应发个讯号的。
上幽攥着双拳:“一点消息都没有!哪怕一点点也好!”
“上幽……”是啊,哪怕一点点也好。可是太干净了。“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怎么说?”上幽迫不及待的询问,其实无论东方玉照如何揣摩,他只想要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离怨和荛蜻安然无恙。
东方玉照猜想:“如果离怨和荛蜻没有留下线索,很可能是他们不敢留。很可能是这歹人离得他们很近,所以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