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喧骗了他。
他昨天过的一点也不开心。
秦北心里全是无法言喻的心疼与苦楚。
谢喧喝了口水,转身对窃窃私语二人组说:“你们俩说什么呢?”
盛凯歌立马起身:“没啥,就是关心病人,人人有责嘛。你慢慢吃,我上去了哈。”
宿舍慢慢变得寂静起来,偶尔听到敲击键盘和写字沙沙的声音。秦北喝了粥,想和谢喧说话,但谢喧埋头于书本间,他又不好打扰。现在又觉得有些头晕,只好上床躺着去了。
秦北闭上眼小憩,心里胡思乱想着什么,耳畔突然响起极其轻微的关灯声音。
是担心他休息不好才关灯的。
谢喧小心翼翼地开了台灯,抬眼看了眼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秦北,眼中划过一分笑,重新继续他的作业。
夜深了,谢喧才揉揉眼睛,困倦地在床上睡着了。
来到新的一周,这天下午又有体育课,由于已经分好组,老师就直接开始教了:“跳男步同学站左边,跳女步同学站右边。”
秦北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右边。
他身形高大,和一列身材瘦弱的男生和娇小的女生形成了强烈反差。
怎么说呢……颇有种美女与野兽的即视感。
谢喧也觉得别扭,提出和秦北换,秦北却说他行,他能行!
谢喧心里一阵好笑,索性随他去了。
老师教授完毕,开始自由练习了。
这时候出现了矛盾,刚开始还好,就是一些走位的配合,到后面男生要牵着另一位的手让他转圈同时抱腰……
谢喧差点让秦北摔了个四脚朝天。
谢喧抱歉地看着秦北:“嗯……我找不到你的腰。”而且一只手也环不过来。
秦北:“……”
他有每天都好好运动的好吗?虽然不说腰有多窄,也不至于找都找不到吧?
谢喧看到秦北垂头丧脑的模样,轻声笑了一笑。
秦北纳闷道:“你笑什么?”
谢喧轻飘飘地告诉他:“乖,你还是安安心心跳男步吧。”
只是一个位置而已,他和秦北都不是介意这种小事的人。
下课间隙,谢喧出去接了个电话。
这次依旧是那位社长打来的江湖救急来电,并且这次似乎更加十万火急——
“这周五就要举行竞选大会了!谢同学,你可一定要去啊!”
谢喧这周五没什么事,而且那位社长也曾经帮过他许多,再怎么拒绝也不好直接,他只能应下,不过:“如果我竞选不上的话……”
“没事没事,只要你们去就行了!”社长嘿嘿一笑,“没办法,老师规定一定要有这么多人竞选,我也没办法——”他的话骤然一停,显然是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闭嘴。
谢喧也听出来了,他低下头,轻轻地问:“社长,你和我说实话,有多少人竞选这个职位?”
“你是我最后一个找的同学了。”这句话谢喧还记得呢。
社长吞吞吐吐,最后苦着语气说:“其实也没几个人,我们社团太小了,按规定凑也得凑满啊。你放心,绝对没有竞争压力!”
谢喧按下太阳穴,还是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竞选前
社长:我简直机智的一逼!
竞选后
社长:我错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俩同台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