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感觉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嘤咛」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我用坚铤而鲜明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部,转着圈儿迎合着抽插,彷佛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须一层层地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佛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穴。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爱液跟冒浆似的濡湿了龟头,伴随着「??啪啪」的声响飞溅,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我就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噗」的一声--这声音和小时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如出一辙,我就这样无情带走了那让她饱胀的感觉。
「不……」她拖着长长的调喊叫起来。仰着头「嘘嘘」不已。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正在使劲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动,憋屈了很久浓热的欲望的汁液终于簌簌地急速喷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和地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馨儿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瞬间就想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那样地软塌下来,娇慵无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过汗津津的头面来看着我,兀自喘息不定。我抱着她那软得像根面条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柔顺般的长发,周遭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彷佛也慢了很多,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
第03章热情的车费
距离马彪的这个短信一个月还不到,那天早上我和馨儿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老马一大早又打电话过来了:「结了工资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啊?」
「还没结哩,不过我马上去结,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这回我是有点想要过去了,昨晚刚和老板为一点小事争执的面红耳赤的,就为那该死的滚烫沉重的油锅该不该我来抬下来,他扬言要我滚,我也扬言要结账马上走人。
「你真的要去侯马?」刚挂了电话的时候,馨儿很认真地问我。
「这个……你看,在这里工资这么低,都不够用……」我沉吟着说,拿不定主意。
「不是还有我吗?」馨儿说,她就在楼脚对面工商银行旁边的奶茶店上班,工资比我高很多。
「我想我还是多挣点钱的好,再说你每个月还要往家里打钱的嘛!」我有点不好意思,馨儿一直以来真的帮助了我很多,甚至可以说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拯救了我。她是个很节约的女孩子,每个月固定给家里上学的弟弟打一千块钱。我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负担,我想有一天如果我发达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她。
「那就是有点想去啦,你的『铁哥们』可靠吗?」馨儿一向考虑事情都很细心周到。
「我们好多年的感情了,李卓友是南开大学毕业,老马是吉林大学毕业,从高中开始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简直就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没什么两样,应该没问题的。」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在那些物资匮乏的年月里,我们都肩并肩地走过来了,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馨儿嘟着嘴说。
「说什么傻话呢?我要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还等到现在。」我说。
「那我不管,我要跟你去……」馨儿耍起无赖来,摇晃着头的样子可爱至极。
「不是不要你去嘛,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嘛!」我把馨儿的头抱在胸膛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我就是要去嘛,那个说什么『洋妞』随你选,你去那里要变坏……」馨儿连这个也听到了,不过也难怪,在馨儿面前打电话我都是按下免提键的,对她来说我是通透的,不需要保留什么秘密。
「你不要说『洋妞』啦,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比不上我的心肝尖尖的!」彼时在我眼里,馨儿才是最美的。
「那可不一定,『洋妞』的身材可丰满了,奶子和屁股又大……」馨儿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见洋妞的屁股大奶子大的。
「你还真别提这个,外国的女人身上有种刺鼻的味道,臭死了!」我想起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那段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快从实招来!」馨儿一下子好奇地警觉起来。
「哦……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啦!」我对馨儿过激的反应有点惊讶。
「你们化学老师还真厉害,连外国人的都干过?」她说,好像只有上过床才能闻到女人的体味似的。
「你这么想的?那可不清楚,他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闻到的。」我说,馨儿老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夸张。
「他是怎么说的?」她越来越好奇,继续追问。
「原话?他说:『臭死了,臭死了,简直跟牛犊子的味道一样,怪不得老是喜欢发明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哩!』,原来是为了抹掉身上的臭味……」我记得他就是那样子说的,还在讲台上厌恶地用指头捏住鼻子。
「这么臭啊,我放心了!」馨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我到了那边,落实好工作,找好了房子,我就来接你!」
「你真好,我就等你回来接我!」馨儿幸福地把耳朵贴在我的心房上,彷佛看到了我们在侯马体面地生活的样子。
我穿上衣服下楼去结账,过程出奇的顺利,老板一分不少地算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一千多块钱放到包里的时候,短信又响了,我的银行卡上又多了两百块钱,又是老马干的!他都打了两次钱给我做车费了,再不去的话我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我把钱存到卡上交给馨儿做房租和生活费,只留了两百还有一些零钱--到了那边就好了,馨儿把我秋天的衣服打了一个大包--老马说那边的天气早晚要比重庆凉快得多,还有一本我正在看还没看完的小说--海明威的《伊甸园》塞进了我的挎包里……我坐在床沿默不作声的看着她--那灵巧的身形在房间里面跳来跳去像只快活的小鸟,我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要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的生活,我一时半会也离她不得,要是人不用吃东西不用穿衣服也能活得很好,我真希望和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筑巢二居,那里是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直到老死。
馨儿今天一早起来就穿个黑色的小背心,底下穿了条蓝色的齐臀牛仔短裤,硬是把她那苗条的身子裹得紧绷绷的,凸凹的线条纤毫毕现--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隆起的乳房,完美柔和的裸着的肩膀和脚踝……一切尽收眼底,我爱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乃至爱她纯洁天真的灵魂。馨儿收拾完毕之后,抬起汗津津的秀美的鹅蛋脸看着闷闷不乐的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抓起电话跟老板打电话,在电话里请了一天假。
挂了电话,馨儿便把房间门关了,回过头来却说:「你怎么了呢?哭丧个死猪脸!」
「唉!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再干两个月看看,如果不加工资我就换工作!」我有气无力地说,话说得倒是轻松,可是这年月找个称心的工作哪有这么简单?上个公共厕所遇到的都是本科毕业生,这几年来大学不要命地扩招再扩招,批量生产出来的「废物」充斥了这个城市的每个旮旯。
「又在犯什么浑哩,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了。」馨儿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冷静理智起来。
「我去了那边就见不着你了,心里发慌。」我说,我能想像得到我在侯马那种度日如年的思恋。
「哟喂,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起来了?刚才是谁还在开导我哩?一转眼就变卦了?」馨儿咯咯地笑了,脸上挂着被幸福渲染了的甜蜜神采,「我说你呀,做事情一点也不乾干脆脆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听说过没有?」
「还『志在四方』,你看我现在还敢提『志在四方』?」我大声地说,我已经不在去触碰那些曾经远大的梦想,变得猥琐起来,把梦越做越小了,提到『志在四方』这四个字时心里满是懊恼。
「